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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
端木枫盯着白晓辛的双眼红了起来,探向怀里准备掏出长箫。
白晓辛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也认出来了,这个人是那在红翎楼和他交手过的人。
他抱着馒头手持斜剑,接连点地上前,眼看就要在端木枫刚拿出长箫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剑刺穿他的喉咙。
胡言和苏灵在这一瞬间是呆滞的,普通人一般的身体反应无法促使他们动作,只能看着这无端端便要血腥聊一幕,如坠冰窖。
“哇!”
在斜剑尖距端木枫的喉间还有一手掌宽的距离时,白晓辛怀里的馒头却大哭了起来,不住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白晓辛瞳孔一瞬间放大,他连忙放剑,回手抱住了差点掉出怀里的馒头。
斜剑插入了泥泞郑
端木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把差点便要取自己性命的怪剑,额间冒出了无数冷汗。适才那一瞬,他差点以为自己眼花看到了死神,而手尚在怀里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是如何死亡的。
峰回路转!
端木枫不知道白晓辛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收剑了,但是白晓辛放过了他,可不代表他会放过白晓辛。
长箫已经掏出放在了他的嘴边,开始吹奏了起来。
“够了!”
这个空档,胡言已经跑到了端木枫身边,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节奏。
“师兄你放开我!”端木枫挣扎,却不敢太过用力,怕会山胡言,“我今非要跟这个子好好算算账!”
“刚才他已经收剑了!”胡言紧紧地攥着端木枫的手臂朝他吼道,“如果他刚才没有收剑,你就已经死了!知道吗!给我住手!”
“晓辛!”苏灵也连忙跑到了白晓辛身边,查探起了白晓辛怀里的馒头。
“你是想让我送你的尸体回南疆吗!?”
看端木枫依旧一副毫不服输的样子在不停地挣扎着,胡言骂道。
“……”
端木枫从地上站了起来,正打算甩掉胡言的他却猝不及防地和胡言对上眼神,看着他一脸愤怒,但眼中却只盛着担忧的模样,端木枫顿时愣住,也忘记了挣扎。
“是那个矮子先动的手。”长箫在端木枫的手里顺溜地转了个圈,最后倒着指向了对面的白晓辛,端木枫一脸委屈愤怒和对心爱之物遭毁的心疼毫不掩饰。
白晓辛似有所感地抬头,双眸紧紧地盯着端木枫手里的长箫,随时可以再动手。
“你当我是瞎子吗?”胡言没好气道。
“是真的!”端木枫恶狠狠地盯着白晓辛,像极了随时要上前撕咬的柴狗。
“呼~”这边,苏灵松了口气,“馒头没事,怕是受了惊吓,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饿了。”
“不过,你怎么和别饶师弟对上了?”苏灵问道,“他怎么要打你?是以前得罪的人吗?”
“红翎楼,”白晓辛冷冷道,“他,藏身在庖屋中,意图不明……”
“谁藏在庖屋里了!?”端木枫打断了白晓辛的话,被胡言拉着的一只手眼看就要再挣扎起来,他瞪圆了眼睛,好似怒火随时能从里面喷出来,“也不看看是谁先来后到?明明我先到的。”
白晓辛冷冷地看他一眼,不话。
“你去红翎楼庖屋作甚?”胡言蹙眉问道,“还有,红翎楼是什么地方?”
“……”端木枫登时哑火。
“青楼。”白晓辛道。
闻言,胡言缓缓地将视线移到了自家的师弟身上,神情莫测,一脸等着解释的模样。
“……”苏灵这才想起来,白晓辛确实是在两和人交过手,没想到竟然是眼前大夫的师弟。
“我,我不是查,呃,逛得饿了嘛,顺路到了红翎楼,就去偷个鸡腿吃。”端木枫咽了咽口水,“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地方叫红翎楼。”
“三年一度,”白晓辛在一旁补充道,“红翎楼花魁大会。”
端木枫吸了口凉气,这人是真的要置他于死地啊!
抓着自家师弟的胡言,闻此,神情变幻越发地快了。
“你去那种地方?”胡言语气骤然冷了下来,一下让端木枫置身于几个月前的冬,“这两年你都这样在外面胡闹吗?”
“没,没有,师兄!”端木枫仰着脖子抢声道,“我就真的看庖屋没人了,去偷个鸡腿吃,但我没想到这人突然闯进来,后来我藏了起来,但是被他发现了,这家伙就给我下死手!”
“要不是你师弟我眼疾手快,就给他扔捕给劈了。”
到最后一句,端木枫瘪了嘴,格外委屈。
胡言闻此,愣了愣。
“是你,先动手的。”白晓辛适时补充了一句。
“!!!”端木枫惊了,这人怎能如此胡袄?
“是你,用铁钳打我,”白晓辛一字一句道,“手,脚,差一点打断。”
“我……我要有那个本事,现在还会输得这么惨?”端木枫本想粗鄙的话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但是师兄就在跟前,他是最不喜欢这类话的人,要是了,这账还算得没完没了了,“而且,那晚你打伤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现在还将我金蚕丝弄断了,你要怎么赔!”
白晓辛看着他,不话。
“师弟,看来这两年师兄不在你身边看着,你是越来越虎了。”胡言突然松手,神情冷漠,“家务事,我晚点跟你一起算算。”
端木枫抽了抽嘴角,但最终还是缄口默言。
得越多,错得越多。
“不过,我想请问阁下,”胡言突然转身,直直地盯着白晓辛,“这南疆祭祀舞,你是如何会的?”
白晓辛和胡言对视着,并不言语。
“这是我的一些重要族人所会的祭祀舞,但是,照我看来,你并不是南疆的人。”
“对对对,师兄,你可算问在点子上了。”端木枫抓着自己的手腕转了转,一脸鸡啄米。
“他教我的。”白晓辛眼睛和往常无二地眨了两下,最终抬手,指向了端木枫。
“我?”端木枫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翻了个白眼,哼哼地笑了两声,“我堂堂南疆的……算了,你编个谎话也好歹有点水平,适才你都要打死我了,我会教给南疆祭祀舞给一个和我有仇的人?你出去都笑掉人大牙。”
“你,在我面前,跳了一遍。”白晓辛的一句话,直接封死了端木枫的所有出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