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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姑姑找我有何事?”安婧语并没有立刻跟着走,因为她觉得有点奇怪,这个厮很陌生她都没有见过。
而且她们见面都是在乐坊或者是她的住所比较多,但从未去过锦月楼,尤其是字号雅阁,她听言欢过那是接待红楼最高统治者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有贵客点名要你前去,红莲姑姑正着急,你快随我前去。”
脸上有点麻子的厮上前拉安婧语,却被她躲开了,靠近那一刻,她还在他身上闻到一点鱼腥味,这个自称“我”的厮有点奇怪。
“既然是红莲姑姑找我,我当然得去,你往前面带路便是,不要动手动脚。”
她要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想要整她,既然躲不掉就直面对抗,看谁厉害!
随着厮来到锦月楼,就快到字号雅间,麻子厮突然捂着肚子疼起来。
“哎呦!我肚子疼要上茅房,麻烦安姑娘帮我把酒水送进雅间。”二话不就将托盘放在安婧语手上,麻子厮不等她同意就直接跑走了。
在门口站了一盏茶时间的安婧语思来想去,还是敲了几声门,便听见屋内传来一声“进来”。
只见豪华的雅阁内空荡荡的,只有罗汉床坐着两个人。安婧语低头垂眉做足一副婢女模样,所以还未看清屋里两人样貌,侧身轻掩房门。
待走过去只剩三米远,她才看清坐在主位的男子,一双狐狸眼美得勾魂摄魄,透着精明睿智,让人不敢瞧。
一身黑紫色鎏金圆领袍,头顶玉冠挽发,鬓角处留下一缕长发,显得邪魅狂狷。腰间玉带雍容华贵,左手大拇指带着红色玛瑙扳指,全身透出皇族的高贵典雅。
“公子有礼,奴婢贸然打扰,望公子原谅。”安婧语恭恭敬敬地行万福礼,轻移莲步,将酒水端上罗汉床的炕桌上,不敢多看贵公子一眼。
她知道能在锦月楼字号饮茶之人绝不是普通人,瞧他衣着打扮又那么高贵,她哪敢得罪。
她本就是被连累成为红楼的奴隶,称自己一声奴婢也是应该的,但她心里十分难受和不爽,来这里也待了一个月时间,第一次见到身份高贵的人,还是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十二万分的暴击和伤害。
钟离华森打从她进屋就一直盯着她看,刚开始还觉得是想爬上他床榻g引他的女人,因为之前他有吩咐下边的人不允许有人打扰他,就在刚才他已准备动身回府。
当她把托盘放在炕桌上,抬眸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让他觉得旋地转,日月星辰。
单单看那双杏眸就十分灵动和美丽,让他觉得她好干净清纯。
安婧语正要准备告退,却被公子的厮子拦住。
“给我倒酒。”慵懒的声音透着让人不敢拒绝的威严,钟离华森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开口留下她,大概是想知道她会不会爬上床榻来勾引他,这一刻他真的起了玩心。
“呃……”安婧语有点蒙,本想一走了之,尤其是看到屋里没有红莲姑姑的身影,她就知道被人陷害了,这壶酒水都不知道有没有加料?万一是毒酒怎么办?
“是……公子。”她只能乖乖地给他倒酒,动作尽量轻盈优雅。她正要端酒杯给他,“啊”的一声,腰一扭,酒杯立刻脱手,正以一道漂亮的弧度掉下去。
她本以为酒杯一定会摔在地上的,计划一定能成功的,没想到没听到声响,而是被某人用脚轻轻一踢,酒杯又飞上来,连同酒水一同落在他手上,丝毫未湿。
钟离华森是练武之人,早就看出她的动作,便不想如她意。“这酒……真香……可不许浪费了。”
他举着酒杯轻轻椅三四下,又放在鼻子下,陶醉地闻着,动作优雅,神情淡然。
“这杯酒我赏你了,快喝下!”他倒要看看她想演戏到什么时候,为撩到他的注意才故意去摔酒杯,那么这杯加了媚y的酒可敢喝下?
安婧语又蒙了,她明明想摔了酒杯,最多被这位公子骂一声罢了,怎么要赏赐她喝那杯酒?
难道……
难道那杯酒真的有问题?
拿她当白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安婧语转身就想跑,没想到钟离华森动作更快,一把扯住她的裙摆,轻轻一拉,一个旋转,她便落在他怀里。
“费尽心思g引我,想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
他修长的右手捏着她的下巴,露出一抹邪魅又得意的笑容,好似有人g引他是很光荣又得意的事。
“不!我没有!”被人冤枉是最悲惨不过的事,安婧语觉得自己很可怜,扭动身体挣扎着,却被他捏着下巴,动弹不得。
“奴婢是听闻红莲姑姑找我才来这里的,否则我怎么会识路找到这儿。断断不是为了接近公子行不轨之事,望公子明察!”
“哦?这么是我冤枉你了?”语气轻飘飘,足以明其主饶不信任。
钟离华森看着她的眸子,那两颗黑珠子反射出他的模样,他还从她的眼眸看出她的害怕与羞涩。
“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的清白。”
“公子请。”
她更想请来红莲姑姑证明她的清白,希望这人不要提过分的要求。
“喝下这杯酒!”
“不……不要!”
谁知道是不是毒酒?一喝下就死翘翘了怎么办?
安婧语因害怕而身子颤抖着,想挣扎逃跑却被钟离华森捏着下巴,那力气大得她都动不了。
“别怕……不过是一杯加了媚y的清酒罢了。”钟离华森玩心更大了,怀里有一位大美人,哪有人不动一点邪念的?
他左手端起酒杯,右手捏着她的脸颊两侧,强迫她嘟起丰满的双唇,酒杯递到她嘴边,一点一点往她嘴里灌入。
“不……不……”
嘴里吐着不清晰的话,贝齿一张开,酒水也就顺着流了进去,一点一点流进了肚子。
“咳咳咳……”一些酒水呛到了她的气管,弄得她很难受,刚好一杯酒被灌完,他放开了她,懒洋洋地半躺在罗汉床,神情淡然冷漠,一点也没觉得刚才是在欺负别人。
安婧语从罗汉床爬下来,坐在地板上不停咳嗽和呕吐,可惜酒水不过是一杯,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过是一分钟时间,她自己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从内部燃起灼热和瘙痒,呼吸加重,脑海开始混沌。
“我……我好难受……”
难道这就是中了媚y的反应?
安婧语的理智快被击碎,她快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越发灼热和敏感,脑海只剩下男女之间的情y,再无伦理道德。
“哦,这么快就起反应了……”钟离华森兴致盎然,当看到她已动情的模样,他还是吃了一惊,喉咙不自主地滚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