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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已经完全散开,比整齐的时候看起来更长一些。
翻身坐回去,顺势让松以卿坐在自己面前,他拨开她颈间橘粉色的长发,紧紧地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肩头。
她身上有好闻的味道,除了衣物柔顺剂的香味之外,还有淡淡的甜香,在他的鼻尖萦绕。
将她的外套除去,露出左肩的文身,他楞了一下,紧接着勾唇,一只手抓着她的手,示意她解开自己的纽扣。
她照做了,一颗一颗,从散开的衣领的缝隙中,她隐约看到他右肩的痕迹,于是猛地将他的衬衫扯开,果然看到了覆盖在他肩头、胸前和手臂上的痕迹。
她挣脱他的拥抱,看着他身上的涂鸦。
海浪、骷髅、枪和狼。
她的心情突然多了些雀跃,伸出手指沿着他的文身的笔画勾勒着。
他的肌肉很好看,不是那种由于瘦才暴露的线条,而是粗犷、张扬的力量感,和初见他时冷漠矜持的外表判若两人。
“你喜欢。”他开口,声音低到她只有隐约听见。
“嗯,我喜欢。”她不再慌乱,诚实地着自己的想法。
再次翻身,她被他的动作压过去,看着他站起来,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然后转身去了浴室。
松以卿被他的动作迷惑,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冲动,却想不透为何这个时候他突然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轻微的水声,出来时,他已经将发蜡清理干净,清洗过的皮肤苍白得有些透明,手里拿着一瓶卸妆水和几块化妆棉。
“带妆过夜对皮肤不好。”他将东西放在一旁,然后将她扶起来。
在她所看到的所有艺术作品中,从没有一个男主角会考虑到女主角脸上的妆容,似乎只要闭上眼睛,那些残留在皮肤上的化妆品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是她见过的第一个,考虑卸妆问题的男人。
拿起他放在旁边的卸妆水,她起身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用卸妆水浸湿化妆棉。
等到她洗漱完毕,关上浴室的灯,看到他正靠在床头,带着一副半框眼镜,读着一本书。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才不会显得尴尬,垂着手站在浴室门口的拐角处。
他的余光看到松以卿站在墙边手足无措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走了过来。
她迎着走了一步,只是还没等重心移到前脚掌,便被他拦在墙边。
他低着头看她,发丝半干,凌乱地垂在额前,挡着他的深邃的眼睛。
他的气息缠绕着她,将她禁锢在墙边。他微低着头,手从她的发间穿过,最后勾起她的下巴。
“很美。”
他静静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的轮廓烙印在眼底一样。
眼镜后的视线由于光线的影响她看不懂,但那种侵略性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它在皮肤上灼烧的痕迹。
“檀礼琛。”他的唇似乎没有动作,声音在他的喉咙里打着转。
“什么?”她一时没有听清,只是檀礼琛并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打横抱起她向前走去。
他的衬衫没有系上纽扣,松垮地挂在肩头,腰间的皮带质感很好,腰带扣上有的Diorlogo。
檀礼柢多变,冷漠、高贵、狂野她都看过了,现在是放纵。
他一只手摘下眼镜放在一旁的隔板上,脱掉衬衫露出健硕的肌肉,被文身覆盖的右臂和他高贵的轮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亲吻她,她无意识地抓着他的头发,喉咙深处微弱的声响在胸腔里回荡。
檀礼琛虽然不是什么私生活混乱的人,但已有的经验早就告诉他松以卿的单纯。
“听清楚,你的第一个男人,叫檀礼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