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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宏的电话。
“他们开始动作了。需要联系他吗?”
沈宏的声音不复往常的儒雅,有些干燥,有些嘶哑。
“再等等,等我回国。”
“嗯。”
“在我回国之前,所有决策由你负责。”
“好。”
转过街有一家便利店,檀礼琛买了一包低尼古丁的烟回了屋子。
松以卿还睡着,连姿势也没有变,只是眉头皱了起来。
他轻声打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靠在栏杆上点燃了一支烟。
一支烟很细,尤其是在他的手里,显得格外细巧。
但他呼吸间吐出的郁结却很沉重,压得他透不过气。
松以卿翻了个身没有搂到檀礼琛的腰,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
他站在阳台外面,背影高大,此刻却显得孤独和悲凉。
今的夜晚还算清凉,檀礼琛帮她清理干净后给她套上了晚上闲逛时买的黑色T恤,穿在她的身上像一条宽松的短裙。
她慢慢起身,光着脚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了他。
“吵醒你了?”
檀礼琛的声音有些哑,在安静的夜里低沉诱人。
她摇头,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
他低头看她的手臂,将烟拿得远了一些,却看到她光着脚没有穿鞋。
“回去穿上鞋,别着凉了。”
松以卿还是摇头。
檀礼琛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灭在一起买的烟灰缸里,转身抬起她的头。
“怎么了?”
她盯着檀礼琛看了一会儿,才软软地开口:“你有心事。”
檀礼琛帮她顺了顺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背靠着栏杆将她搂在怀里。
“不是什么大事,”檀礼琛尽力把自己的声音放松些,“生意上的事情。”
“不是。”没等话音落下,松以卿就驳了回去,“虽然我认识你不久,但你还从来没有为什么事这么愁过。况且,公司的事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现在没什么大事。”
檀礼琛抿了抿嘴,没话。
松以卿等了一会儿,见檀礼琛不想,便也不再逼问,叹了口气回到房间里去了。
檀礼琛在阳台上站了很久,直到光开始亮起来,才回到屋子里,搂着松以卿睡下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的手搭上她的腰的时候,松以卿睁开眼睛看了看他。
虽然不是吵架,但松以卿的心里总有个疙瘩。
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檀礼琛不再谈这个话题,她也不知道从哪开口。
在大阪待了一周,该玩的都玩过了,中间买了几身衣服做替换,回国的时候也没有洗,直接就带了回来。
距离假期结束还有几,松以卿有点百无聊赖。
檀礼琛在忙什么事情。
自从回来后,檀礼琛每会在书房里和沈宏通很久的电话。
他也不出门,吃的喝的全都是打扫卫生的阿姨买了带来。
而松以卿原来兼职做的校对,也因为属于同行,松以卿没有再接触。
所以这几她在家里是完全空闲的。
早晨腰酸背痛地起床,洗个澡,陪Peanut玩一会儿,松以卿就开始准备做午饭。
檀礼琛多数时候会和她一起,不过一两次做饭,总有一次是被他打扰聊。
橘粉色的头发已经几乎全部褪成浅白金色了,只有发尾还隐约带着一点粉色。
檀礼琛越来越喜欢玩她的头发,坐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手里总是抓着一缕。
原本生活平平淡淡得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平淡了,就不是生活了。
松以卿后来才总结出了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