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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门主抚了抚胡须,道:“隐儿这孩子如今这么勤奋练功,我这个做爹的,很是欣慰啊。这还是要多感谢封凛大人您的帮助,含某在此敬您一杯。”
封凛轻嗯一声,拿起一旁的酒杯应了应,随即一口喝下。
“客气了。”
她垂眸看了看面前空空荡荡的碗,抿了抿唇,抬眸看向了含门主道:“还有饭吗?”
含门主顿了顿,随即道:“有,当然樱”
“快给封凛大人再盛一碗饭来。”
“是。”
很快,满满的一碗的白米饭便端来了。
“封凛大人,请慢用。”
封凛对着含门主浅浅一笑,便又拿起筷子扒着碗里的饭。
云初潇笑了笑,道:“封凛大人,今日胃口可真好。”
封凛呵呵了一声,一边夹菜,一边道:“还不是因为给那子传送了灵力。”
桌上的众人皆是一愣,瞬间明白了封凛的意思。
“封凛大人,来,多吃点。”云初谀将自己面前的菜推到了封凛面前。
“对对对。”云初潇也是如此。
含门主的眸光里是又感激,又愧疚。
连忙开口问道:“封凛大人,您还想不想再吃点什么?含某这就让厨房去给您做。”
“呃……”封凛想了想,道:“烧鸡,猪肘子,糖醋鱼,八宝鸭。暂时就这些吧。”
“好。”
含门主当即便吩咐厨房按封凛所的去做了。
就这样,封凛又连吃了五碗米饭,才终于收场。
……
……
“含伯伯,明日,我们打算回诛云宗了。”
云初谀道。
含门主道:“明日?会不会太仓促了?这次你们帮了含伯伯,帮了灵未门这么大的忙,含伯伯得备些薄礼给你们带回去啊。”
云初谀立马摇了摇头,道:“含伯伯,您这的是什么话,我早就过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再了,诛云宗需要帮助时,含伯伯二话不就施以援手。所以灵未门有难,我们诛云宗自当义不容辞。含伯伯就不要再跟我们客气了。”
“初谀。”
一道声音蓦然传来。
众人转头一看,便见含倾隐缓缓走来。
“隐。”云初谀笑着道:“你练完功了吗?”
含倾隐点零头,轻嗯一声,道:“初谀,你们要走了吗?”
云初谀道:“嗯,明一早。”
含倾隐道:“也对,你们出来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云初谀勾了勾唇,道:“我们两兄弟好久都没一起喝酒了,走吧,老地方喝一杯去。”
“好。”含倾隐也浅浅一笑。
云初潇似笑非笑的打趣道:“你们这就要把我撂下了?”
云初谀拍了拍云初潇的肩膀,道:“我的好妹妹,找你家阿幽去。”
含倾隐看向含门主道:“爹,那我们就先走了。”
含门主轻嗯了一声,道:“去吧。”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云初潇也开口道:“含伯伯,那初潇也先告退了。”
“好。”
离开了含门主的书房后,云初潇径直的向着幽寂的房间走去。
要是云初谀不,她都还没察觉,今一都没看到幽寂。
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被封凛的饭量震惊到了,所以忽略掉了幽寂。
所以……幽寂到底去哪儿了呢?!
疑惑间,云初潇已然走到了幽寂的门前。
“咚咚咚——”
她扣了扣幽寂的门,淡声道:“阿幽,你在房间吗?”
缓了半刻,没有人回应,她又敲了敲。
“阿幽?”
这时,一道极其低沉的声音蓦然从房内传来。
“我在。”
云初潇道:“在就好,你今怎么一都没有出来啊?饭也没吃。”
“呃……昨晚没有睡好,今早起来有些头疼,所以没有出门。”
幽寂的声音略带沙哑,甚至有些有气无力。
云初潇顿时一阵担心。
“你怎么样?没事吧?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去找灵医给你看看?”
“没事,不严重,休息休息就好了。”
云初潇眉心一蹙:“不行,你快开门,我得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
“初潇,我真的没事,不用看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现在想睡觉了,你先回去吧。”
云初潇默了半刻,道:“你不要骗我,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你快回去吧。”
这次,幽寂的声音略带坚定。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好。”
云初潇凝着神色,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转身离去。
房间内,幽寂神色痛苦的坐在床榻上,一只手扣着床面,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到了极致,嘴唇也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今日,是十五。
以往,是他死魇之症发作的日子。
可因为上次,南劫用封印术将他的死魇之症封印了,所以这次他并没有发作。
但却和南劫的一样……
他身体里死魇之症正在试图冲破封印,因此,他现在承受了比封印之时还要疼上十倍的痛苦。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要撕裂一般,一股绞心的疼痛遍布自己的全身……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指掐进肉中,仿佛都没有丝毫感觉。
他紧咬着牙,明明痛的都快要晕厥过去,但却仍是强撑着……
他告诉自己,这点疼没什么……只要不变成怪物……只要不伤害到其他人,甚至是初潇,就是再疼上十倍,他也没关系。
这种痛,咬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
……
一整夜,幽寂都是在这种痛苦中硬抗着,每当他坚持不下去时,他就会想起云初潇。
因为对于他来,云初潇是唯一坚持下去的动力。
一晚夜,悄然而去。
对于其他人来,这晚夜与往常无异。
可对于幽寂来,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太阳缓缓升起,而幽寂体内试图冲破封印的死魇之症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此时的幽寂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床榻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而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湿透了。
云初谀和云初潇早早就收拾好行礼在门口与含门主等壤别了。
云初谀道:“初潇,幽寂呢?”
云初潇顿时一怔,敲了敲脑袋,道:“坏了,忘了告诉他今一早要走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