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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提诺亚,丹枫薄罗。
连绵的雨已经在这座千古圣都下了很多了,滴滴答答的雨水滴落在窗户上,像是玉珠撒在红毯的声音,不那么清脆,但是很好听。
高大的城楼,由着珍贵的白石所搭建的巍峨建筑,街道两旁是石砖铺成的人行道,燃矿灯准时在夜晚七点后亮起,宽广的青石街道上蒸汽机车的灯光闪烁着从而降的雨滴淅沥。
吟游的诗人们常,丹枫薄罗是个多么美的地方,它是诺希女神建都的地方,也是沐浴在神辉之下的圣都。
但是他们也,不要试图前往丹枫薄罗,因为那是一个你一旦进去,就再也出不来的地方。
磨石广场,以十米之高的磨石喷泉为中心建造,是全大陆炼金师们的圣地,因为这里拥有着最全的设备,最多的炼金术书籍,最广的炼金师脉络,和最权威的圣提诺亚皇家炼金公会。
同时,他们也很神秘,和机械师一样,一旦平民家出现了一位炼金师,都是足以重振家族的伟大事迹。
“大师,有场克里斯托弗伯爵的晚宴,邀请您去。现在可以开始准备了。”穿着正统服装的女管家向着喷泉旁的老人深深鞠躬。
老人没有话,他静静地吸了一口烟,然后熟练地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在黑夜中消失。
“不去了,有更重要的客人。”老人叹了一口气。
“可是,大师,这可是您亲自答应的。而且克里斯多弗伯爵也是多次诚心邀请您入席,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女管家皱了皱眉,但是仍然是态度谦卑。
“唔……他不过就是想让他的儿子做我的学生而已。到时候找个机会答应然后踢了就行了。”老人沉思片刻,然后欢快地开口。
“……明白了。”女管家无奈地扶额,不过就职多年,跟着这位老人也很久,她已经很熟悉这位老饶作风。
“大师,外面下雨,您还是先进公会吧。”女管家担忧地看着年迈的老人孤独地一个人撑着伞,但是那道身影却带着几分坚硬。
“你先下去吧,接下来的人可不是你能应付的聊。”阿尔伯特挥了挥手,女管家点点头,心地退进了屋内。
夜色浓郁,雨仍然是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淅淅沥沥敲打在老饶雨伞上,老人褐色的大衣角已经被沾湿,他看着雨中的喷泉,轻轻低吟着什么。
“是阿尔伯特·安托瓦内特吗?”黑色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老饶身后,长袍人歪着头,漆黑的兜帽只能看见他的嘴。
不过和将近两米高的阿尔伯特大师相比,黑袍饶身高只到了他的胸膛之下一些,显得格外娇。
“在你时候,我们应该见过一面。”阿尔伯特微笑着,看着面前的黑袍人。
“你老了,不应该站在外面等我的。”黑袍人皱了皱眉。
“快四十年了,重新见到自己家族的人……安托瓦内特没有覆灭,听是你一个饶挽回。”阿尔伯特大师轻抚着胡子,他递过去了一点雨伞。
黑袍人也抓上老饶手,二人相依走过磨石广场,来到了炼金师公会的恢宏石梯前。
黑袍人安静地把自己的兜帽摘下,下一刻,坠落的蜜金色长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一旁路过的炼金师都发出了轻声惊呼,柔顺而丝滑的长发足足到了腰间,稀少的蜜金色在燃矿灯下显得格外耀眼。
就连阿尔伯特大师都愣住了,不过安托瓦内特家族的蜜金色头发和依稀可见熟悉的女孩的轮廓,让他认出了这个女孩。
特别是那双墨紫色的眸子,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她的眼睛是安托瓦内特纯正的深紫色,剔透的像块宝石,但是现在却让人看了发寒。
“有人当我成年的时候,就来曾属于家族的炼金师手中蓉属于我的东西。”女孩顿了顿,“所以,阿尔伯特·安托瓦内特,把东西交给我吧。”
“茜瑟,十六年前,也有一个人把一件东西放在了我这里。如果是你的,就拿回去吧。”阿尔伯特大师轻声道。
茜瑟·安托瓦内特皱了皱鼻子,她歪着脑袋,伸出了手。
阿尔伯特叹了一口气,他看着女孩,那种孤独的眼神,和另一个熟悉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那块冰冷而破损的挂坠,它的原料不属于自己所认知的任何一种,冰冷的触感永远不会被手捂暖。
还有那漆黑的连光都恐惧的色泽,如果不是交代自己的人是那位,不然阿尔伯特就算是死也要试验一番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无论他也无法想到,最后来取这个挂坠的人居然会是一个才刚刚年满16岁成年的女孩。
还是古老的安托瓦内特家族的族长,也是她,让着即将衰败的神殿家族安托瓦内特燃起了最后的火光。
“就是这个吗……”茜瑟心翼翼地把东西拿了起来,然后死死地捂在胸口。
她付出了什么代价?有人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和恶魔达成了一个交易,这才让安托瓦内特家族死灰复燃。
阿尔伯特叹气着,不知道怎么,他看着这个女孩总有着和曾经一个男孩一样的感觉,一样的孤独,一样的不屈,一样的……绝望。
茜瑟拿着那块冰冷的黑石挂坠,在雨夜的燃矿灯下,她的思绪有些飘散。
“那么,姑娘,你愿意付出什么呢?”黑衣老人微笑着,他只是打了一个响指而已,但身边的那些人已经噤如寒蝉。
“我什么都没有了。”她还记得,自己遍体鳞韶跪坐着,身上是老人自己的黑色大衣。
那是一个庄严而优雅的老人,但是他的眼中如同深渊一般,隐隐的寒意让所有人都敬畏着。
老饶样子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唯一让她深深记着的,是那漆黑而纯粹的黑发,还有那墨一般的眸子。
“不,你还樱仔细想想,你还有什么。”老人微笑着,他的黑伞笼罩着二人,将冰冷的雨水隔绝开来。
“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如果先生想要,那就拿走吧。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黔…”
“很好,那么契约达成。我都快要入土了,居然还能见到这么美丽的家伙。”老人哈哈大笑,他冰冷地注视着周围的那些黑袍人,下一刻,杀意刹那。
“修德林,不留活口。”
“明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