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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晟被抽走了华鸿的法律顾问合同,苏薇被苏江海停了所有信用卡,这是贺晟和苏薇两个人爱的代价。
苏薇自己的信用卡被停了,一下显得捉襟见肘,但她反而不怎么生气,而苏家抽走了贺晟的法律顾问合同,倒是让苏薇气急败坏。
苏薇倒也不是没有头脑,在苏江海面前恃宠生娇,直接去质问苏江海,而是去找了阮茹云求情。
“妈妈,爸爸太过分了,怎么能够抽走贺晟的合同呢。”苏薇有些委屈地说,阮茹云当年也是违抗父母之命,千金大小姐下嫁穷小子苏江海,苏薇认为母亲一定对她感同身受。
可是苏薇错了,阮茹云早已和苏江海达成了攻守同盟。
“薇薇,你怎么说话的呢?”阮茹云说道。
“妈......你去和爸爸说,让樊哥把合同还给贺晟吧。”苏薇噘着嘴,眨着一双可怜的小鹿眼说。
“是贺晟叫你来的?”阮茹云问道。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要来的。”苏薇急急地辩白道。
苏薇不明白,为什么苏江海和阮茹云对贺晟总是有偏见。
阮茹云定定地打量着苏薇,苏薇知道这是阮茹云不相信她说的话。
“妈,真的,贺晟知道自己丢了华鸿的法律顾问,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我要来找你们,他也不让。”苏薇说。
阮茹云还是定定地看着苏薇。
苏薇坦诚地与阮茹云对视,阮茹云终于信了苏薇。
“妈妈,是真的,我今天来,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贺晟都不知道。”苏薇说。
阮茹云缓和了语气,她和苏江海是要考验贺晟的人品、考验自己女儿和贺晟的感情,而不是为了摧毁瓦解二十多年来的亲情。
“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和你爸爸说。”阮茹云说。
苏薇低下头,又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阮茹云。
苏江海坚决反对自己和贺晟在一起,也是苏江海开口贺晟才会丢了生意,苏江海怎么会朝令夕改,在外人面前显得这么没有原则。但苏江海最听阮茹云的话,阮茹云肯开口的话,苏江海说不定就会同意了。
阮茹云心里长叹一口气,她也舍不得女儿受委屈,可更怕女儿所托非人,阮茹云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妈,我求您了。”苏薇像小时候一样椅着阮茹云的手臂。
“薇薇,你说贺晟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是苏家的女儿,那就不要靠苏家的势,不管他自己知道不知道,愿意不愿意,都不要借苏家的势。如果想借苏家的势,就堂堂正正的来,不要假清高。”阮茹云说。
苏薇败下阵来,她没想到阮茹云也这么强硬。
苏薇摇了摇头,说:“妈,贺晟不知道我今天来。”
“嗯。”阮茹云应了一声。
苏薇却觉得阮茹云言不由衷,一股气恼颓丧之感油然而生,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半躺在沙发上。
阮茹云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脖颈上上好的珍珠项链折射出太阳的光辉,显得格外温润,也衬得阮茹云更加温柔。旁人以为阮茹云性子柔软,但熟悉阮茹云的人知道,阮茹云心智异常坚定,很多次在海云集团和苏江海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是阮茹云处变不惊、力挽狂澜。
商场上从来不称阮茹云为苏太太,而是尊敬地称其为阮董或者阮夫人,这是对她个人作为海云集团创始人以及阮茹云这个独立人格女性的尊敬,而不是所谓的夫贵妻荣。
苏薇不仅继承了阮茹云的美貌,还继承了她的性格,苏江海和阮茹云越是不看好她和贺晟、越是反对她和贺晟,一方面是她爱贺晟,另一方面,外界的阻力反而让她觉得这份感情要精心守护。
苏薇其实很羡慕自己父母这样的爱情,旗鼓相当、互相扶持、一辈子恩恩爱爱。她相信,她和贺晟也一定可以成为这样的神仙眷侣。
生意丢了就丢了吧,贺晟是靠本事吃饭,不至于因为丢了一个公司的法律顾问,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
“薇薇走了?”苏江海问阮茹云。
自从与贺晟的关系公开,苏薇几乎就已经完全搬到贺晟家去住了。
阮茹云轻轻地点了点头。
苏江海不是古板的人,但放在手心呵护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突然和另外一个男人过日子去了,心理有种复杂的情绪。
真是天道轮回啊,三十多年前,他拐走了阮家的掌上明珠,三十多年后,一个姓贺的小子拐走了他的心头肉。
如何岳父还在世,他真想和岳父痛饮三杯。
“江海。”阮茹云将手搭在苏江海的肩头。
阮茹云对苏江海的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心中隐隐觉得好笑,却又不好明说。阮茹云敢保证,待到苏薇披上婚纱出嫁的那一天,威慑四方的苏董事长一定会哭的老泪纵横,到时候的场面一定非常精彩。
“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苏江海说。
阮茹云:“......”
一遇到女儿的事,苏江海就变得婆婆妈妈,不过就是停了苏薇几张信用卡而已嘛,又不是断了苏薇的粮食。
阮茹云安慰道:“孩子总归要长大的,薇薇都二十六了,多少孩子在这个年纪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只是我们的女儿爱娇,还是孝子心性,可也总不能一辈子当孝子,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磨砺磨砺她,让她吃吃苦头。”
阮茹云又笑道:“其实根本没有吃什么苦头。”
的确,苏江海和阮茹云宝贝自己的女儿,总觉得自己的女儿受了苦,其实苏薇现在的生活已经赢过很多人了。
苏江海依旧愁眉不展,阮茹云真是哭笑不得。
“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薇薇现在已经是被爱情蒙蔽住了双眼,只有我们做父母的为她睁大眼睛把把关了。”阮茹云安慰道。
苏江海感叹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九。”
阮茹云玩笑道:“你对小慎可没有这样。”
苏江海摆了摆手,说:“小慎是男孩,将来是要继承家业了,多经历一些磨难对他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