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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翀光十分关切地问陆挽棠到底是怎么了?
陆挽棠就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长孙婉:“妾身还能怎么着?不就是在这儿坐月子吗?怎么会出事儿呢?陛下也未免太过于紧张了。”
萧翀光微微松了一口气:“朕心里头就是担心。”
这连番出事儿——他心里头现在不安稳的很。
陆挽棠轻轻叹了一口气:“陛下不必如此,宫中现在十分安全。也不必想那么多。”
萧翀光便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宫中也只能防御外敌,可架不住有些人心怀鬼祟!”
“总而言之,你还是得万事小心。”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才看到了长孙婉。
于是就问长孙婉过来做什么?
长孙婉自然只能说是过来探望陆挽棠。
萧翀光就夸了一句:“难为你倒是个有心的。”
长孙婉听了这话,心里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反正只能尴尬一笑:“本来就是应该做的。”
陆挽棠摆了摆手,“现在也没有别的事儿,你就先回去吧。”
萧翀光也点了点头:“让皇后好好休息休息。”
长孙婉只是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最后还只能轻言细语的告辞。
等到长孙婉退出去之后,萧翀光就责备地看了一眼陆挽棠:“这个时候了还应付她们做什么?但凡懂事一些,就不该过来吵你。”
陆挽棠心想:你这是真的冤枉了长孙婉了。
随后陆挽棠就让奶娘将小公主若微抱了过来。
然后和萧翀光一起看了看孩子。
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就让萧翀光赶紧回去处理政务。
不要在后宫耽搁太多时间。
那头,长孙婉回去之后就忍不住发了一通脾气。
陆挽棠话里有话,她又不是听不出来。
所以心里头才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宫女们看着长孙婉这样也不敢过去劝,只能等到陆挽棠自己发泄完了,这才上前去,将残局收拾了。
长孙婉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地面。
心里不断的想自己这次应该怎么做。
陆挽棠是要她交出一个人来。
可是她总觉得陆挽棠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是和梅妃没有关系的。
长孙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冒这个险。
可是如果不冒这个险——那又该怎么办?难道真的顺藤摸瓜查下去?
长孙婉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做了一个决定:事到如今,只能用梅妃顶的这件事。
反正梅妃本来也和陆挽棠不是一条心。
长孙婉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个日子越过越艰难了。
第二天,长孙婉就将梅妃的宫女交给了陆挽棠。
那个宫女已经承认,是梅妃买通那些宫人,临时往水里加了一种粉末。
而这种粉末就会引起皮肤溃烂发痒。
会让人难受无比。
不难看出那个宫女应该是被严刑逼供过,此时已经是奄奄一息。
陆挽棠看着那个宫女的样子,又看了一眼长孙婉:“怎么将人打成了这个样子?不会是屈打成招吧?”
长孙婉立刻保证:“只是因为他嘴硬,所以才用了一些手段,绝不是屈打成招。而且那粉末,如今梅妃都还有呢——”
陆挽棠点了点头。
长孙婉轻声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了,那不如就将这件事情告诉陛下,请陛下来处置梅妃——”
陆挽棠却垂下目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长孙婉:“好啊。”
随后陆挽棠就叫人去请了萧翀光过来。
萧翀光不多时就过来了,甚至比梅妃来的还要早。
事实上陆挽棠根本就没有让人去请梅妃。
梅妃过来是来要人的。
梅妃一进来就是气势汹汹的不满意:“皇后娘娘这是要做什么?我的宫女好好的,怎么招惹到了皇后娘娘?”
陆挽棠也不答话,只是看向了长孙婉。
长孙婉连忙解释:“当时叫人带走的时候,我只说是皇后娘娘有话要问——”
萧翀光又不是傻子,看到这里也有一点看出端倪了。
所以他皱起眉头,看了一眼长孙婉:“那你叫梅妃的宫女走又是为什么?”
说完这话之后,他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宫女,忽然就反应过来:“为何又要动用私刑?”
这个帽子可有点儿大,长孙婉根本就不敢承认,最后只能慌忙地跪下:“陛下,妾身不敢动用私刑,只是皇后娘娘让妾身帮她调查一些事情,这个宫女太过嘴硬,所以才不得不用了一些手段——”
这样一说,长孙婉倒像是无辜的人了。
萧翀光还来不及细细分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梅妃就冷笑起来:“皇后娘娘如今在坐月子,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再说了,皇后娘娘有这么多的人不用,为何偏偏要用你?”
原本梅妃也不应该这样咄咄逼人的,可是长孙婉这样的态度,让梅妃忍不住的气恼,而且梅妃觉得都是有儿子的人,好歹她的儿子还是亲生的——
她又凭什么要被长孙婉这样欺负?
所以梅妃这才如此态度。
长孙婉被梅妃如此质问,只能求助地看向陆挽棠。
陆挽棠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却根本就不是长孙婉想的那样:“本宫对你有些失望。”
陆挽棠这样一说,长孙婉几乎是傻了眼。
好半晌,长孙婉才找到了自己声音:“皇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孙婉的声音克制不住的,有点发抖。
陆挽棠却依旧只是叹气。
萧翀光却越发的一头雾水了。
所以他看像陆挽棠:“这是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陆挽棠苦笑一声,却也不自己说,只是看向了王朝恩:“王朝恩,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一说。”
王朝恩领命。
不过在王朝恩说之前,陆挽棠又看了一眼有些急躁的梅妃:“你也先别着急,听完这件事情,再说本宫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眼看着陆挽棠这幅态度,长孙婉心里头蓦然就慌了。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可一时之间,长孙婉却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儿。
最后,长孙婉就只能皱着眉头,不知该怎么办。
而王朝恩却已经清了清嗓子,将整件事情娓娓道来——
所有人都听得有些入神。
不过各自思绪却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