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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侯夫人的眼眶通红,“还不是家里的瓷器铺惹的事,你妹妹受牵连了。”
郑岚摇头,“以妹妹的手段,就算皇上知道瓷器铺是我们府里的,也不会对她处罚这么重,一定是有人使了手段。”
“是皇后。”
派去出去的这两个时辰,静候又派人去打听了,道,“皇上确实查出了瓷器铺是咱们家的,可并没有想好处罚你妹妹,是皇后在背后推波助澜,借此打压她。”
“怪不得呢,父亲母亲也不要着急,妹妹被罚也只是暂时的,等那个乡下丫头生下肚子里的孩子,被皇上宠幸了以后,女儿会让相公拿这份功劳去求皇上,让皇上恢复了妹妹的位份。”
“能、能行吗?”
静侯有些担心。
“当然能行,相公可是皇上的人,这件事又做的如此漂亮,皇上怎么可能不赏我们?”
“那太好了。”
静侯顿时有了精神,一扫刚才的颓废,“这下我和你母亲就放心了。”
见他神情缓过来了,郑岚问,“家里的店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出事了呢?”
静侯夫人道,“我们也不知道,先是首饰铺出了问题……”
“首饰铺?”
郑岚讶异。
静候夫人点头,“就是你从平阳县让人送回来的那套首饰,你爹看茹儿喜欢,让她拿了去,后来她又说不喜欢了,恰巧有人来买,铺子里的掌柜的便让伙计去拿了过来。可谁曾想,首饰上的一颗玛瑙掉了下来,把客人惊到了,然后消息传出去,店铺里生意便一落千丈。”
“不可能!”
郑岚直觉的出声,“那套玛瑙首饰我买回去以后,仔细的查验过,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的。”
“可它就是出现了,还是在客人要付银子的当口。”
说到这里,静侯夫人有了些许的怒气,“都怪你父亲,让你表妹拿了去,如若不然,也不会出了这样的事。”
静侯吹胡子,却又说不上什么辩驳的话来。
自己父亲偏爱表妹,郑岚也知道,但没想到他竟然偏爱到这种程度。
“父亲、母亲问过她没有,是不是她弄坏的?”
静侯还没开口,静侯夫人先他一步,“问?不问还哭哭啼啼呢,要是问了,还不得到处嚷嚷我们给她脸色看了。”
“好了,好了。”
静侯不想让自己夫人说这些,“她总归是个孩子,正是爱美的年纪,拿去戴就戴了,首饰出事,只能是我们倒霉,和她有什么关系?”
郑岚摇头,“我觉得事情没有爹说的这么简单,如果表妹真的没有弄坏,而首饰却出了问题,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什么事?”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买的人动了手脚!”
“那不可能。”
静候摆手,“那套首饰我也看过,镶嵌的非常结实,不可能会轻易弄掉的。”
“那如果是战王妃呢?”
静候两人猛然瞪大眼,“你、你是说,买首饰的人是她?”
郑岚很是笃定,“八九不离十,首饰是出自她手,她自然知道该怎么下手。”
“这、这、这……”
静候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她是不是已、已经知道是、是你们把……”
“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找上静侯府而已。”
静侯脑门上的冷汗噌噌的往外冒。
静侯夫人也傻眼了,抖着嘴,“瓷、瓷器铺的事不、不会也、也是她动的手脚吧?”
这个郑岚没回答。
找到首饰铺很简单,毕竟当初她拿回来的玛瑙首饰在京中引起了轰动。可瓷器铺,如果不是亲近的人,不会有人知道那是她们家的。
静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站起身,“一定是她!”
“爹怎么会如此肯定?”
“她那日……”
静侯把夏曦和平伯侯府的事情说了,“当时她去了皇后宫中,待了好久才出来,她一定是趁着这个机会给皇后提了条件。”
静侯夫人跌坐回椅子上,脸色煞白,“那可怎么办?”
“不好!”
郑岚脸色也变了变,“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应该是知道我和相公回来了,说不定现在就派人在外面等着,等我和相公离去,她跟在后面,找到我们住的地方。”
她这样一说,朱鸿也镇定不了了,他现在只是个寻常百姓。杀了他,夏曦也不会有什么事。而他们今天晚上也必须回到宅院里去,否则被皇上知道他们私自出了宅院,脑袋也是保不住了。
郑岚很快镇定下来,“别急,我们想想办法。”
子时过后,一辆马车悄悄从静侯府角门出来,车夫快速的赶着朝城门而去。
躲在暗处的张爷看到,催马想要跟上去,被夏曦拦下,“冷静一下,马车上不像是有两个人。”
正说着话,又有一辆马车出来,也是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这辆马车和刚才的那辆一模一样。
夏曦眯起眼,“我倒是小瞧他们了。”
张爷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忍着焦急问,“怎么办?”
夏曦好整以暇,“等着他们乘坐的马车出现。”
第三辆,第四辆,第五辆,张爷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马车一辆辆的离去,心急如焚。
“出来了!”
看着第六辆微微和前五辆有些不同的马车,夏曦出声。
张爷当即就要催马赶上去,夏曦再次拦住他,“他们既然已经察觉,我们便不能怎么跟了,走,先出城,去城外等着。”
两人骑马来到城门口,看门的兵士刚要问,张爷掏出龙卫的令牌,冷声,“龙卫,奉皇上命令,出城办事。”
看门的兵士问也没敢问,慌忙打开城门,让两人出去,还没等关上呢,一排马车过来,看门人拦下,“干什么的?”
朱鸿将手中令牌递给车夫,车夫跳下去给看门人看,看清令牌的模样,看门人惊得不行,慌忙又把城门打开,看着这一溜的马车出了城。
城外,夏曦和张爷躲在隐蔽处,马车出了城门口,两两一对分别驶去不同的方向。
夏曦和张爷催马跟上其中的两辆,不远不近的跟着。
忽然,前面一辆马车狂奔起来,而后面的马车则依旧不缓不慢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