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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腾信服。”敖腾毕恭毕敬的道。
“这气之规律并不难掌握,这风向、温度、地势等等都能左右气。但其根本还是冷与热之间的争斗,昨日太原正处在这冷热交汇之处,其西侧大山阻挡,这坏气也只好在此停留,这才酿成了如此灾难。”常蝉子解释道。
众人虽是不甚明白,却又不好意思或者毫无头绪再深问下去,只能点着头,用崇拜的眼神望向常蝉子,不过此时却有个不识好歹的问题从人群中传了出来问道:
“军师方才为何发呆?”
问问题的不是别人正是汪骁,他正参与救援,见军师走来便围了上去,却见军师,凝视着被狂风暴雨冰雹摧毁的民宅发呆。
常蝉子寻着声音望去,见是汪骁呵呵一笑,而后道:“我本可以避免这场灾难发生,却躲在了城外。”
“军师,难道我等攻入太原这场狂风暴雨就不存在了?”
“至少我能告知百姓躲避。”常蝉子未做过多解释,只是微微动了嘴唇轻声道,这话语中颇有自责的意思。
在场的众人听闻,一时不知该些什么。
过了许久才听见敖腾道:“军师不必自责,即便是明光菩萨,也只能是默默看着人间疾苦,爱莫能助。”
“罢,也罢,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常蝉子喃喃的着,却又突然话音一转大声道:“众位,今日安心救济百姓,明日卯时开拔,驰援娘子关。”
娘子关扼守太行山井陉关口,如无娘子关,便无京畿藩屏,此关山水环绕,既是屏障也是京晋重要通道。清军与白莲教在此较量一月有余,白莲教抢占先机,占了关隘,才得以拒东侧清军雄师于井陉关令其寸步难校
白莲教守关将领祝劼,此人虽无谋略,却是听话,月余以来安心固守,才得以保全了娘子关。清军首领名为查库台,正黄旗皇亲国戚,此人英勇善战,虽然偶有胜,但遇到一个宁做缩头乌龟的祝劼也是无奈。
常蝉子拔营进攻太原那日,查库台收到鳌拜大将军正火速赶往井陉前来督战,为驱赶白莲教离开红庙山根基之地做全力一搏的密令,心中甚是不悦,一来他与鳌拜面和心不和,二来,鳌拜此来定是因其攻关不力,想到定少不了责骂甚至责罚查库台越发的郁闷。
八月初八卯时,常蝉子令李龙飞领一万五千将士驻守太原,令副将陆海领六千将士驻扎寿阳与太原守军相互支持以防清军攻击,常蝉子领其余兵将及归顺的附近驻地清军和远道而来的援军共计约六万兵马,计划取快道寿阳直奔平定,后直入娘子关。
白莲寺内昭仁与李子业等早于昨日经飞鸽传书,得知军师又一次兵不血刃不仅得了太原城也得了太原城内及附近乡民民心,振奋之情无法掩饰,不过这份振奋很快便被泼了凉水,东侧却频频告急,查库台正调集火炮,欲炸平娘子关,如若失了娘子关,红庙山不保、白莲寺不保,之前攻占的盂县等如若根基不深,白莲教便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只能坐以待保如此想来,娘子关才是至关重要的战略之地。
昭仁得到消息由喜转忧,急令部下飞鸽传书,催促常蝉子驰援。
白莲寺正殿内,昭仁正在诵咏经书,方山急匆匆跑来,到达正殿前停了下来向殿内轻声道:“宗主,又有飞鸽传书。”
昭仁听闻停了下来,缓慢起身,向弥勒佛和明光菩萨行礼后,走到殿外,接过方山手中的细竹筒,从竹筒中抽出一张卷成纸筒的密信,昭仁缓缓打开,读完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娘子关无忧了。”
“宗主可否与在下?”方山见宗主表情舒缓了许多随即问道。
“军师已出了寿阳,此时估计已到达平定,汪骁率轻骑兵四千余人将于今夜子时抵达娘子关。”昭仁眼神坚定而又充满信心。
“太好了,乡民传言,军师乃是明光菩萨所赐护法真神,军师真乃神人也。”
昭仁听闻甚是悦,但还是强忍了表情,这月余四方乡民以及众教徒无不赞叹军师为神人,少有人再提昭仁之慈悲之圣女。长此以往恐怕是功高盖主,怎能让昭仁痛快。但为了掩饰,昭仁装作喜悦回应到:“圣教得军师,幸甚。”
昭仁完,却觉得一阵恶心在胃中翻涌,平日里清淡餐食从未有此感,只是吃了些舒胃草药并未放在心上,可这几日这恶心呕吐之感越发的厉害。
“宗主,您身体不适?”方山关心到。
“无妨,无妨,可能是乍暖还寒,闹了肠胃所致。”昭仁道。
“宗主保重,我去把这消息告知参谋东方暮雪他们。”
“好,快快去吧。”昭仁送走方山,自己再回到正殿向弥勒佛及明光菩萨叩拜行礼后,出了正殿独自一人,向她和雅布的爱巢走去。
茅屋离寺庙不愿,但山路崎岖,走起来还是些许费劲,此时雅布正将从山中砍来的柴火劈成大差不多的方块,留作过冬取暖之用,雅布劳作的太过认真直到昭仁走到他跟前才看到爱妻,这才收了手中活,正欲搀扶昭仁,又收回了有些脏的手。
“雅布,军师明就能驰援娘子关。我心中喜悦,也有忧虑,喜娘子关无忧,却忧虑军师,功劳盖我,哪来一个黄袍加身,想来不但这宗主之位不保,恐是身家性命也难以保全。”
“我也忧虑了许久,早之前,就是常蝉子怂恿子业欲加害于你,虽是表明辅佐与你,但人心叵测,不得不防。”雅布回应道。
“蝉子身边我无任何眼线,不如派林江前辈已协助之名制衡其权力。”昭仁似问非问的道。
“我只顾娘子安全,教内军务,不便插手,林江忠诚老实,不二人选。”雅布回答道,二位着已经到了毛屋内。
雅布试了试茶壶中的水还温热便倒出一盏,捧给昭仁,昭仁接过,见这茶水腹中恶心之意在此翻涌,不禁佝偻了身子,手捂了口鼻遮挡。
“娘子,可是吃坏了身子?”雅布慌忙问道。
昭仁懂些医术,又经舒胃草药调理并不见好,仔细推算周期,早就明白了这时常的恶心呕吐是何故,只是顾及大战之时,不便言向任何人而已,收到蝉子驰援娘子关的消息这才松了口气,准备向雅布明。
“恐怕不是,我想应是……”昭仁故意迟缓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