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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等人才刚到了,约定好的酒楼,就见一拨人蜂拥过路,不知是何原因,朱府的马车竟然受了惊吓,腾跃而起。
说时急那时快,马儿跃起时锦华的脚刚刚落地,眼看着大大的车厢朝着锦华压了下来,众人施救来不及时。
一道黑色身影闪过,锦华被带离了几米远,所有人都楞在了当场,昌远吓得腿都软了。
很快,车夫也制止了受惊的马儿,避免了伤及更多的人。
锦华惊得花容略略失色,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姑娘,你没事吧?”
一个陌生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锦华抬头看向那人,长发高高竖起,坠于脑后,脸廓如削,一双剑眉看上去英武异常,双目炯炯有神,正盯着她,这人,不能说多俊,但是很有精气神。
“啊,没事,没事。”锦华赶快脱离那人怀抱,站直了身子。
双脚实实在在踩在地上,锦华才意识到,原来那人是将自己腾空抱起,带离的,一阵脸红。
此时昌荣昌远和扇儿,也冲了过来,查看她是否无恙。
“小姐,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我瞧瞧。”扇儿围着锦华四下检查了好一通。
“放心吧,没事的,没事的。”锦华笑笑,和缓的对扇儿说。
“姐,吓死我了。”昌远一脸受惊吓的样子。
“是啊是啊,幸亏这位公子出手相救。”昌荣说完,朝那黑衣男子拱手作了一揖。“感谢这位仁兄搭救家姐。”
“小事,在下告辞了。”
那黑衣男子声音冷峻,只丢下这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朱家众人楞在了当场。
“诶?这个人……”昌远指着走远的黑色背影。
“小姐,这个人好奇怪啊,咱们都还没说谢谢,他就走了。”扇儿挽着小姐的胳膊。
锦华看着那人远去,虽然也有满肚子的话,但却化成一抹微笑。
这是引路的小二哥,急火火的跑了来。
“哎呀,小姐您没事吧?哎哟,怎么马儿就受惊了呢,吓死小的了,这要是有个好歹的。”
“没事的,小二哥不必过于自责,幸得高手相救,也算因祸得福了。”
锦华一句话倒把小二哥逗笑了。
“哎呀,小姐大度,大度,这方圆的也没见过小姐这么大度的人。是呢,祸福相依,小姐今日必有大好事傍身,必有!”
“什么好不好,到时你家的好酒好菜,我得都尝个遍,这就是我因祸得福了。”
“小姐说的是,说的是,一会儿头盘菜小的请客,给您压压惊,里面请!”
说罢,小二哥引着几人往酒楼里走,这酒楼名字到是好记,就叫“大酒楼”,姐弟几人看了都觉有趣。
进的酒楼,掌柜一听是三楼预定的客人,赶紧亲自出来引路,小二哥都被弄糊涂了,后来才知,是贵人定了三楼最大的包厢。
上得楼来,果然靖瑧还没到,掌柜打发伙计送上来各种干果盘子,糕点果品,还有上好的茶水。
当茶水端上来时,昌远抢着上前去品了品,学着锦华的样子品了品,并无稀奇,又喝了昌荣那一碗,还觉没什么稀奇。
“姐,我怎么喝不出分别呢?这跟家里的,还有早上喝的没差别啊。”
锦华看着弟弟笑笑,没说话,到时昌荣敲了他头。
“你当这是一日之功吗?这要时刻留心,几年方能练就的本领,你以为胡乱喝上几碗,就能识得好坏啊。”
昌荣教训完弟弟,有看看姐姐,“是不是,姐?”,锦华只微笑点头。
“且!就你懂,就你懂,行了吧!马屁精!”昌远撇撇嘴。
“你!”昌荣举手要打他。
“你打啊,你打啊,回头我告诉母亲去!”
“我不管你告诉母亲还是娘亲,反正……”昌荣话没说完,一颗“爆栗”已经落在了弟弟头上,昌远嗷嗷的大叫。
锦华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弟弟也不阻拦只是赔笑着。
“小姐,您不管管两位少爷?”扇儿小声嘀咕。
锦华摇头,依然微笑以对,看着他二人斗嘴到是极有趣的,一会儿四书五经的,就全都出来,听着好像打擂台。
扇儿站在一旁什么也听不懂,只是觉得他们两个神态好笑也跟着笑。
不一会,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传来,包厢的门被拉开了,一个身材颀长,气宇轩昂的威武男子,出现在门口。
众人一见,赶快起身行礼。锦华福了一福,兄弟俩则一揖到地。
“拜见麟王殿下。”
靖瑧赶紧接住锦华,轻轻的掐了掐她的手臂,锦华巧笑以对,知他怪她多礼,可礼仪纲常不能乱,她要给弟弟们做个榜样。
“罢了,自己人不必这么客气。”
兄弟两一听麟王如此说,都坏坏的朝姐姐笑笑,锦华回以正色。众人纷纷落座。
“今晨去了趟兵部,有些事情耽搁了,没等太久吧?”
小得子早就交代店家,重新烹了他们王爷自带的茶叶,这会儿正端进来。
“没有,才刚进来而已。”锦华淡淡的说,吃了一口新茶。
“殿下,你不知道刚才姐姐差点……”昌远开口要说马儿受惊吓的事儿,却被锦华的目光挡了回来。
“什么?”
昌荣也轻轻踢了踢昌远的脚,昌远大嘴巴终于住了口。
“没什么,他是说刚刚我又教训了他们两个。”
“就是就是,殿下,您还没有来,姐姐又教育了我们俩一回。”昌荣说道。
昌远一听,又把刚才两人因茶争吵的事儿提了起来,也不管事不是王爷再次,一通说,锦华看着二人,尴尬的笑笑。
“看来你教训的是啊。”靖瑧附在她小声嘀咕。
锦华噗嗤!一声笑了,看着靖瑧的尴尬脸,又可怜见儿的,又好笑。
两兄弟丝毫没察觉两人的表情,一个劲儿的斗嘴,什么茶经酒经的也都一一说了出来,越说越起劲。
靖瑧给锦华使了个眼色,二人趁他俩吵的不可开交,偷偷溜到了另一个包厢,然后哈哈大笑。
“没看出来啊,朱大人平素那么严肃的一个人。”
“我们家的男丁,都不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很小就被送回东南老家,跟着爷爷学习,后又送到关陇老爷家里的学习,所以,他们自小一处,学习什么都是这样吵吵闹闹的,一边吵一边探讨,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
靖瑧听了点点头,拉起她的双手,一股柔软之感传来。
“不过他们兄弟二人吵起架来到时有意思的很,引经据典的,也是有趣的很。”
靖瑧爱屋及乌,宠溺的笑笑。
“比起他们,你受苦太多了。”
锦华抬头与他对视,靖瑧眼睛里尽是怜惜,锦华唇角上扬,这笑有些幸福掺杂其中。
“不苦,不是一直都有你在嘛。”
靖瑧摸摸她头,将她揽入怀中。
“第一次在皇祖母宫里见到你,就感觉自己被点亮了,满心满眼全是你,那时候小,只是觉得,宫里终于有个小女孩了,可慢慢的,不知何时你就走进了我心里。”
锦华靠在他胸膛,听他述说过往,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整个人都放松了,就这样依偎着他,迷迷糊糊的仿佛睡着了,直到昌远冲了进来……
“姐!快看快看,大象来了!呀!”
锦华一激灵,昌远已经冲了进来,看到她二人正抱在一起,立刻楞在了当场,昌荣紧随其后,也楞在了当场。
锦华立刻背过身去,脸烧红。还是靖瑧临危不乱,笑着应下了,然后牵着她的手回了自己的包厢。
“额……姐,你看大象!”昌远尴尬的指指楼下。
果然,下面的皇家象群通过了,为首的大象披红挂绿,甚是威武,后面的十几头大象,也披着彩衣,一头接着一头,后面的用长鼻子牵着前面的尾巴,好不壮观。
周围围了许多百姓,卫士们分开人群,保障象群顺利通过,和保障百姓的安全。
“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的大象,原来这么高大,那腿像柱子一样粗啊!”昌远感叹。
“是啊!看那头象,真是雄壮。”昌荣也赞叹。
“哥,你看,那骑在大象身上的人,怎么都黑黑瘦瘦的,不像夏人那。”
“那是暹罗国的象奴,世代以训象为生,这是前两年万国盛会,暹罗国进贡大象,同时进贡来的象奴,训象极好,所以这几年的洗象节,也越发的有看头,要不怎么围了如此多的百姓。”
“象奴?他们是奴隶吗?”昌远问。
“在暹罗国是的,但在我大夏并不是,父皇许给了他们一般人的身份,也可以与夏人女子通婚。”
“哇,皇上真是开明。”昌远脱口而出。
昌荣一听,立刻一颗“爆栗”击头。
“圣上你也敢妄议!不怕挨打?!”昌荣提醒。
靖瑧看看他二人,又看看锦华。
“圣上是非常好的皇帝,何止开明,待臣下也宽宏,更爱惜百姓,是道地的仁君……”
锦华温婉的说出,好像多好的词汇,都无法形容裕德帝这位好皇帝,昌荣昌远听得认真,频频点头。
靖瑧凝视她,几缕忧思爬上心头,眼神中的情绪极为复杂。
就在几天前五个夜晚来到了自己府上,带来了一个足可以撼动超纲的大消息。
这个大消息,靖瑧兄弟俩,实实的不敢捅破,如果捅破即是天翻地覆,所以,当即便命人将那知道内情之人关押了起来。
而这大消息就关乎裕德帝和兄弟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