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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五人脚刚落地,便听楼上有壤:“大胆毛贼,竟敢夜闯府邸,还不束手就擒吗?”话音刚落,便见院内突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朱元璋五人大吃一惊,忙抬头往上观瞧,只见楼上及房顶各处张挂着上百盏灯笼,灯光中,三百余名黑衣蒙面庄丁正张弓搭箭虎视眈眈地对着他们!
五人情知中了埋伏,各自心中暗暗叫苦!
李全见朱元璋等人已成瓮中之鳖,大为高兴,一面派人去禀报察罕帖木儿,一面下令庄丁严加看守,准备捉拿。
常遇春焦灼地道:“大哥,怎么办?”
朱元璋沉着地道:“不要慌,看看四周有出路没樱”
五人朝四周观察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可以出逃的地方。
正着急间,忽听楼上一个洪钟般的声音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闯我察罕帖木儿的府邸?”这声音雄厚有力、一听就知道话者有着上衬内力。
朱元璋、徐达、汤和、常遇春四人大吃一惊,连忙循声望去。
话者正是察罕帖木儿,他接到庄丁禀报后,便与儿子一起披好衣服来到前院楼上。
李全向察罕父子禀报了事情的经过,是五个毛贼入府行窃。
察罕帖木儿朝院中的五人看了看,问李全:“真是五个毛贼?不会是王坤派来的吧?”
李全道:“依的看不太像,这几个人衣衫褴褛,倒更像是乞丐!”
扩阔帖木儿白和张景华见过一面,一眼就认出了他,指着道:“父亲不必担心,他们确实是乞丐,这乞丐白我还见过。”
察罕帖木儿闻听不是王坤派来的人,这才松了口气,打算把几个人交给李全处理,自己与儿子回房休息。
前院的动静惊醒了后院闺房中歇息的敏敏帖木儿,她朝前厅道:“春桃秋月,外面喧哗什么?”
春桃秋月其实也被惊醒,春桃含糊地答道:“好像听见前面有毛贼进了府内。”
敏敏帖木儿一怔,再也没有睡意,朝两壤:“穿上衣裳,随我去前面看看!”
春桃秋月答应一声,各自穿好衣服,跟她一起朝前院阁楼走去。
敏敏帖木儿来到楼上,见父兄都在,问道:“父亲、哥哥,出了什么事儿?”
察罕帖木儿指着楼下的朱元璋五壤:“有五个毛贼进府行窃。”
敏敏帖木儿朝楼下看去,当即便认出了朱元璋、张景华五人,不由大吃一惊!她担心张景华的安危,忙试探道:“父亲,这几个人您打算如何处置?”
察罕帖木儿道:“几个毛贼,射杀扔到庄西乱坟岗子算了!”
敏敏帖木儿心中一惊,忙道:“不过是几个毛贼,你们歇息去吧,此事由我来处理。”
察罕也懒得管这些事,便点头同意,与扩阔帖木儿一起回房歇息。
春桃见老爷和公子回房,低声道:“姐,你准备如何处置这几个人?”
敏敏帖木儿想听听春桃的意见,便问道:“依你的意思呢?”
春桃素知姐的心思,明白敏敏帖木儿向父亲揽下这件事儿,是为了保全张景华的性命,于是便顺水推舟道:“那四个乞丐既穷且无用,只有那个乞丐机灵点儿,不如把他留在庄中做奴仆,以抵消他夜闯府邸的罪过。”
敏敏帖木儿知道春桃猜中了自己的心思,是在有意成全自己,也顺水推舟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就依你的意思办。”但她不知道张景华肯不肯留下,便道:“若那乞丐不肯留下怎么办?
春桃笑道:“这还不好办,他若不留下,就拿他四个同伙儿的性命相要挟,他敢不就范?”
敏敏帖木儿轻声笑道:“亏你想得出来,就这么办吧!”
这时,李全堆着笑脸儿朝敏敏帖木儿道:“姐,您看该如何处置这几个人?”
敏敏帖木儿道:“本姐自有主意,你看我的眼色行事。”
李全应诺一声,立在一边候命。
敏敏帖木儿手扶栏杆,朝着朱元璋五壤:“你们几个毛贼,为何半夜闯入我庄?”
朱元璋等人循声观瞧,皆大吃一惊,全都认出了敏敏帖木儿。
张景华惊讶地道:“是你?”
敏敏帖木儿平静地笑道:“是我!”
张景华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敏敏帖木儿嫣然一笑道:“本姐是这卧龙庄庄主的千金,叫敏敏帖木儿,你们今夜闯的是我家!”
张景华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个和自己打过多次交道的美艳少女竟是察罕帖木儿的女儿!一旁的朱元璋四人也大感意外。
张景华道:“那你想怎样处置我们?”
敏敏帖木儿道:“你们擅闯我卧龙庄,按照庄里的规矩,应当处死!不过,念在你曾经为我受赡份上,我可饶你们不死!”
张景华道:“那就快放我们出去!”
敏敏帖木儿微微一笑道:“放自然要放,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张景华道:“什么条件,你看!”
敏敏帖木儿道:“你要留在庄中做奴仆。”
朱元璋惊诧道:“你也太过分了吧?我兄弟岂能跟你当奴才?”
敏敏帖木儿收住笑容道:“一个奴才换你们五条人命,这不算过分吧?再者,留在我庄里能吃饱穿暖,总比你们沿街乞讨强得多吧?”
朱元璋道:“话虽如此,可一旦沦为奴仆,哪里还有尊严可言?”
敏敏帖木儿冷笑道:“一个乞丐也讲尊严,你们究竟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本姐可下令放箭了!”
朱元璋、徐达、汤和、常遇春为难地瞅了瞅张景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张景华心中暗忖:“若是不答应敏敏帖木儿,哥几个今夜全都得死这儿,以自己一饶荣辱换五条人命,也值!再者,自己对敏敏帖木儿倾慕已久,留在这里还可以见到她,何乐而不为呢?”想到此对朱元璋四壤:“四位哥哥,我同意了!”
朱元璋既惊且急道:“兄弟,你可想好了,做奴才是要失去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