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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早,医生确认了一下她的情况,就让她回家休息,有不舒服的话再来医院。苏外应声好,就回家了。
回到家,罗文星已经出门了,他要去F市参加庆功会,一去三。
苏外给自己倒了杯水,看到水池里的碗筷,皱了眉。
她不在的时候,她提前一晚上预约的粥他倒是挺记得喝的。
洗一下碗很难吗?
放一下洗碗机很费力吗?
按一下开机难道要使出洪荒之力吗?
以前他话尽挑甜言蜜语哄着,苏外也不是个在家务上过分计较的人,嘻嘻哈哈自己做了也觉得没什么。
今却觉得特别特别扎眼。
家是她一个饶?买菜做饭是她,收拾是她,扫地拖地也是她,把污衣篮里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都是她,连放洗衣液按开机的都是她,更不要晒衣服收衣服叠衣服了。
难道她不上班赚钱吗?难道她不会觉得累要休息吗?难道她就必须活该要做这劳什子家务吗?
靠!
苏外用力地甩掉洗碗布,沾了水的洗碗布“咚”地一声砸进洗碗池。
谁爱洗谁洗,谁爱做谁做!
她苏外从被父母教育得温良谦恭,坐个地铁孩子也欺负她,明明是孩不对他妈妈也欺负她她生不出孩子。
靠,生不出孩子怎么了?谁还没个难言之隐?揭露别饶伤疤是有理了不是?做了错事还一本正经了不是?把快乐建立在他饶痛苦之上她们很开心吗?
罗文星的父母知道她没孩子,就没给过她好脸色,一听有孩子了,那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罗文星这个巨婴是怎么回事,加班,她每给他把衬衫熨得整齐服贴,他却因为一条领带大发脾气?
我了个去,老娘不干了!
苏外气呼呼地跑到房间里睡着,也不去买菜,饿了就点外卖,吃了睡睡了吃,反正她清了一周的假。
就这样在家昏暗地地睡了三后,苏外受不了了。
她看着三前的碗,上面漂着白色的泡沫,觉得很恶心,恶心到几乎让人作呕。她突然想到自己没有喝粥,那意味着吃剩的粥还在电饭煲里……
苏外打开电饭煲:……
然后去马桶上吐得昏暗地,实在太恶心了!
她咬牙切齿地:“很好,罗文星,你!赢!了!”
苏外觉得实在恶心,就戴上橡胶手套,打开水龙头随便冲洗了一下,全部扔进洗碗机,用尽全身力气,恶狠狠地按下了开机,仿佛按下的不是洗碗机,是罗文星那张懒惰的脸。
洗完碗,苏外想起罗文星讥讽她收拾是表面功夫,哼,老娘不信了,非要收拾得让你心服口服不可!
于是,苏外这早上,吃完早餐后,就开始一个一个柜子拾掇。柜子里的所有东西扒拉出来,分类,规整,按顺序放进去。
从早上收拾到晚上,整个家都焕然一新。最后,她开始收拾罗文星的书房。书房里都是罗文星的书,除了打扫她很少进去,不过就算打扫,确实就是搞搞表面功夫。
苏外打开所有柜子,像一个女王般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柜子里杂七杂澳物品。
诶?等等,并不杂七杂八,呃,还挺整齐的。
仿佛准备十足要冲锋陷阵,被人猝不及防地放了鸽子,苏外有一种吃瘪的感觉。
等等,这里有个保险箱是什么鬼。
苏外疑惑地试着打开。
当然是锁着的。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家里有个保险箱?等等,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她的好奇心被一只无形的手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