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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遇舟早已有他的爱人,她来到M国见他那一面后,就已经暗自打定主意,再不主动回到曾遇舟的身边。
再刻骨铭心,再锥心刺骨,她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是有道德的人,都是有底线的人。她不会允许自己做出有辱品格的任何决定。
“再不许这话了。我和你既然结了婚,终身不会离婚。”孟阡阡闷闷道。“结婚的誓词不是过吗?无论疾病、富贵、贫穷,都不分开吗?”
陆以诚内心一暖,他的眼神更是柔和,他呢喃着她的名字,销魂蚀骨。
感受到他在逐渐抱紧她,听着他渐带迷离的声音,她一瞬间有些紧张。
她刚刚的话,给了陆以诚什么信号?是她愿意的意思吗?
不,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不过是为自己开脱而已。
“今晚的月色,真美。”孟阡阡干巴巴地道,转移话题的水平低得令人发指。陆以诚被她这一,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想做什么,他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月光皎洁,云烟稀薄,上的星星并未被月光遮掩光芒,一点一点地闪烁。
“听以前阡阡参加过学校的古诗词大会,还拿邻一名。”陆以诚自知刚刚的自己太失态,但他毕竟身经百战,并没有表现得很尴尬,他转移话题的能力向来出类拔萃。
“光赏月未免太单调,聊聊诗词助兴如何?”
孟阡阡来了兴致,他们约定每人都要讲一句影月”字的古诗词,谁不出来就算输。
从最简单的【床前明月光】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诗。已经不知道多少回合,大约三四百回合了吧。孟阡阡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她已然词穷。她有些惴惴地望着陆以诚。
她没想到陆以诚可以在诗词歌赋上把她逼到这个地步。她从不知他还有喜欢古诗词的雅兴,她一直以为商人,只关心利益攸关的知识。她坐在他身上,惊讶地打量着她的丈夫,他神态自若,双手交叉,显示了非凡的自信。
夜色如水,微风环绕。
陆以诚知道她被逼到最后了,他沉声道:“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
孟阡阡哑然:“我…我……”
陆以诚也坐起来,他僭越地把下巴卡在孟阡阡的颈窝,他轻笑地撩-拨她:“我至少还记得五十首有月字的诗句,还要比吗?”
“不比了!”孟阡阡有些恼意:“以前曾遇舟从来都是让着我的!”
他早就让佣人退下了,周围没有人,他们二人而已,夜色的氤氲加重了暧-昧的气息,他露出了自己桀骜不驯的一面,他强硬地扭过她的头,逼她看着他的眼睛。
“曾遇舟是曾遇舟,我是我。可惜我不是曾遇舟。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在陆以诚厚厚的人生字典里面,从来没有故意认输这个词语。
“愿赌就要服输。”陆以诚用力地刮了孟阡阡十下鼻子。
“好疼!”陆以诚的力气好大,孟阡阡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好疼都是嗡文声音。
她幽怨道:“你和她们一起,就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轮流陪她们吗?”
见话题又倒回去,陆以诚知道这是个逃不开的话题了,他还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孟阡阡知道太多。
“哪有那么多时间?有时间不都办正经事了么?”陆以诚刻意用缓慢而色-意的语调描述。
孟阡阡一呆,真是渣男本渣!她居然还认为他的诗词素养那么高,是个有才情的人。
他哪里是有才!!他分明只有情9是滥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