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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苏臻风急火燎地赶到了皇宫,却发现皇帝唐上和朝臣们一派和谐,朝堂之上尽是欢声笑语。
他愣了愣,好的陛下最宠爱的皇子失踪整个京城都鸡犬不宁呢?朝堂之上怎么还如此和谐?这一点儿都不合常理。
唐上看见他发呆,亲切地向他招了招手,道:“苏爱卿来得正好,今儿无甚么事情,朕正与大臣们讨论十七这子到哪里顽去了,苏卿不妨也猜猜。”
苏臻听了,十分震撼:“陛下,十七皇子已失踪多日,您就不担心殿下的安全么?”
“这有什么的?”唐上不耐烦地摆摆手,“十七虽然看起来羸弱,但有一颗崇尚武道的心,而今年纪不大,却已入了二流之境界,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把好手啊。”
况是那子仗着自己身手尚可,没少祸害朕的宝贝,合该在外头吃些苦头。
至于安全问题...朕相信那子身为二流高手就算打不过,跑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苏臻嘴角直抽抽,内心十分凌乱:合着您老前几日的震怒只是摆摆样子、威风威风?
不过到底是君臣有别,这话也只能心底里想想,嘴上是万万不能这般的。
所以苏臻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陛下,微臣以为...十七皇子殿下也许不曾离开京城。”
“哦?”皇帝眼中的光闪了闪,微笑:“如此来,爱卿许是知道十七在哪里么?既如此,便不要卖关子了,越性是上一。”
另有几个大臣纷纷发言——
“是啊,苏公有何猜测不妨直白些出来,即便是得不对,陛下也不会怪罪的。”
“不错不错,是这个理儿。苏公瞧瞧我等,不正是在议此事么,现下还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
苏臻无奈笑了笑,他心里明白自己不是不行了。
再者,自己此行本就是要与陛下此事的,因而狠狠心咬咬牙道:“陛下,十七皇子现在正在微臣府上,来也是惭愧,都是微臣那个不成器的闺女...”
“苏爱卿!”唐上突然道,“莫非是苏沫姑娘看上十七了?”
“是,是,微臣也是刚刚才知道女做了这样的事,请陛下责罚!”苏臻冷汗直冒。
却不料唐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笑:“甚好甚好!这样,就让十七在爱卿府上多住些时日,倘或是合适,朕不日便为他们赐婚。”
群臣:“......”
苏臻:“......”
十七皇子是陛下的儿子吧?怎生出了这样的事情陛下还这样高兴?
陛下这可不像是假笑,不应该啊!
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位陛下可是一直想给苏臻这个镇国公施恩,奈何一直没有机会,而今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那是万万不能放过的,焉有怪罪之理?
甚至唐上还觉得此事应该直接拍板定下来,否则要是夜长梦多便不大好了。
他也是没办法,皇朝目前能调动的先宗师也不过三位。
如此情况下,拉拢镇国公势在必校
乃至于唐上下朝后到坤宁宫见皇后时,还宽解公孙皇后:“十七并不是真的失踪,而是被镇国公家那位姐请去做客,青雎当可放心。”
公孙皇后本聪慧之人,一听这话当即便:“神威将军劳苦功高,陛下借其女苏沫施恩,臣妾明白。不过陛下不觉得这番那丫头委实过了些么?”
她明白陛下的顾虑,但她的皇儿,哪怕排名最末,也是嫡皇子!不是谁想带走就能带走的。
——朝廷有顾虑,可是她没樱
公孙皇后背后乃是北朝七大家族之一的公孙家,公孙家传承八百年的底蕴便是她的底气!
“朝廷有所顾虑,可臣妾没樱有些事情如果陛下不方便大声,臣妾可以替陛下分忧。”这便是她的态度,亦是公孙家的态度。
唐上皱眉看去,是一双瑰丽而妩媚、又含着淡淡笑意的丹凤眼。
他想了想:“青雎,莫要冲动。孟儿也是朕的孩子,朕焉能不心疼?”
“朕决定成全这两个孩子,也不全是看镇国公的面子...苏沫那孩子不过双十之年,便能剿灭马匪,将来前途未可量也。不论是从哪方面来,与孟儿为个正妃都是绰绰有余...”
“再者,孟儿虽已至舞象之年,但生性洒脱,有个厉害的正妃治治他也是好的。”
一番话合情合理,公孙皇后听凉也息了几分火气,叹道:“只是那苏家姑娘委实是大了些。”
唐上笑了笑:“青雎啊,孟儿今年虚岁十八,苏沫姑娘也不过二十,民间不还有一句老话么——‘女大三,抱金砖’,想来是有些道理的。况是作为正妃,合该是要年纪大一些的更加妥当。”
“这...”自家的孩子自家知道,公孙皇后彻底没了火气,颇有些无奈道:“即便是如此,陛下也该先把十七接回来,还未有名分十七便住到了苏家着实不成礼数。”
此时苏臻已回到国公府,只见苏沫笑嘻嘻冲他:“父亲回来了,不知陛下可怎么?”
苏臻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陛下允了。”又想到女儿的做法虽然叫他心里痛快,也十分豪迈,但到底是闯了祸,因:“你这孩子胆子也忒大了些,幸而这回陛下未曾计较,不然可有你好果子吃的。”
这话听着有些重,苏沫却知道苏臻只是望自己不要太过张扬,并不是真的气愤,即应道:“胆子若不大,如何作父亲的女儿呢?不过父亲大可放心,女儿以后会多多注意一些。”
“甚好,这才是为父的好女儿!”苏臻点点头,忽然左右看了看,:“对了,十七皇子现在何处?”
这...
起十七皇子,苏沫真是有些头大。
——她是真拿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迷弟没得办法。
“父亲,您不知道,就在您离开的两个时辰里,十七皇子殿下可是非得拉着女儿比武啊。”
“这也倒没什么,可最为要紧的是,这位殿下输了不认账,非逼着女儿再出手不可。女儿若放水,他又是女儿瞧不起人...”
“父亲啊,女儿心里苦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