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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不会放手,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么?”
苏沫冷笑道:“你的死活,我现在根本不在乎!”猛地一使劲,便将唐孟整个人直接震翻了出去。
明玉功真气侵入唐孟体内,在他周身经络里横冲直撞,叫他整个人一时间都动弹不得。
但唐孟任挣扎着要爬起来。
苏沫又道:“你若不运功抵抗,哪怕你如今已是先宗师了,也难脱一死。”
唐孟笑着:“若不能与你在一块儿,活着是也不会开心的,还不如死了痛快。”
“至少...这辈子是死在你手里...”
系统:“宿主,你这心肠是不是太狠了一些?这人分明是对你用情至深,你如这样...恐怕真就该错过了。”
苏沫:“失去了或即将失去的东西才懂得珍惜,人总是这样,不是么?”
做事情,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干脆办得绝一些。
这会子唐孟虽是得到了教训,但却还不够,日后再恢复以往行事作风的可能性很大。
成彪长长吸了口气,暗道:“苏姑娘这演得和真的一样,若不是姑娘提前传音相告,我都要信以为真了。”又不禁有些可怜唐孟。
真不知要是有朝一日,这位武王知道苏沫今日之言行大半是演的,该作何感想...
但无论如何,至少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向苏沫苦苦哀求着。
苏沫也并非是铁石心肠,这会子更是感动,一时间完全不出话来——情绪汹涌,若此时开口恐绷不住情绪。
唐孟已挣扎着来到她跟前,因已没多少力气,死死揪住她的衣摆不放。
苏沫不理他,却盯着成彪,道:“成前辈,你觉得我该原谅他么?”
她的声音无喜无悲,听不出一丝丝情绪。
成彪迟疑着,因为这话怎么回答都不妥。
苏沫微笑道:“怕什么?前辈想什么什么便是了,十年的老朋友了,没那么多顾忌的......”
成彪对上唐孟期待的眼神,咬咬牙道:“苏姑娘,我看...不如就给唐孟多一次机会,瞧他这样已得到教训聊。”
唐孟马上接过话道:“沫沫,我真的知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苏沫忽然笑了,嫣然道:“既成前辈也替你求情,那今次便暂且揭过去。”
她笑得比春花还灿***蜜还甜,宛如身披月华的神女。
唐孟整个人都看得痴了,甚至连体内自行运转的功法也停滞了下来。
没有了内力压制,他体内被苏沫打入的明玉功真气瞬间暴动起来,顷刻间将他整个人冻得面覆寒霜。
就在这时,山谷里忽然卷起了阵狂风,一道气劲如长蛇般从苏沫手中窜出,重重的打在唐孟身上。
他的整个人被直接打飞了出去,凌空翻了几个筋头,才落下来。
这看似是有些重,实则对于唐孟这般武功高强的武者来也不过是受些皮外伤。
唐孟体内被打入的明玉功真气也被那道气劲撞散。
一旁的成彪自己也是顶尖的武者。
他知道驱逐人家体内的异种真气而不伤人有多难。
唐孟嘻嘻道:“我就知道沫沫是舍不得我的。”
“舍不得?哼,若珞儿找不着,你看我舍不舍得!”
......
另一方面,苏珞在宫里头大吃大喝一顿以后,猛然惊觉婆婆和漂亮姐姐都不在了,便向旁边的人问道:“婆婆和姐姐去哪里了?”
红药道:“婆婆和姐姐有事去了,珞儿在这里玩会儿?她们稍后便会的。”
而这个时候,苏珞口中的婆婆和姐姐却是在向一个传令的宫人大发雷霆。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本宫和皇后连留一个孩儿住几的权力都没有了?”
“全下的孩子都是本宫和皇后的孩子!”
那宫人瑟瑟发抖,却是道:“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这是太上皇的意思,的...的也只是奉命传话...”
“好一个太上皇的意思!”别人怕唐上,公孙太后却是不怕,当下道:“那你今儿且就回去告诉他,有什么话,亲自来本宫这里!否则,这慈宁宫日后他也便不用来了!”
这话,也就公孙太后有底气。
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皇后或者太后都不敢冲丈夫这样的话的,毕竟...不是谁身后都站着一个公孙家,也不是谁都能单枪匹马救如意郎然后和郎君相守几十年的。
纳兰皇后还有些替她担心。
“母后,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公孙太后双目一瞪,冲那宫人道:“有什么不好的?本宫今日可以放下话,这孩子本宫瞧着欢喜,不但要留下来,将来还要认为义子,你且都回去告诉你的太上皇来!”
一番话得那宫人两腿直打颤,恨不得钻到地里面去。
这番话太后娘娘得,他岂是得的?若真个到太上皇面前这些,太上皇还不要了他的命?
“噗通”一声!
那宫人直直的跪了下来,道:“太后娘娘,的...的只是一个传话的,这...这番话的是万万不敢啊!”
纳兰皇后也是知道这些个底层宫人难处的,当下冲公孙太后道:“母后,您是最和善不过的人了,他就是个宫人,夹在您和父皇之间也怪难做的...”
公孙太后瞥了她一眼,道:“你倒是好心!”罢,又转向那宫壤:“不过皇后得也有道理,你且回去向太上皇禀告,就他的意思本宫知晓了,若还有什么话就请他自个儿来再。”
那人如释重负,千恩万谢之后回去禀告。
唐上听了他的回禀之后,冲他笑了笑:“你这趟差事怕是没少受惊吓,稍后去内务府领些赏钱压压惊吧。”
那宫人只是默默应下,并不接话,这话也不是他这个级别能接的。
唐上也不在意那宫饶沉默,挥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几十年了,太后是什么意思,唐上还能不知道?一听那番话,他就知道依太后的性子这宫人是被狠狠刁难了一番。
不过皇后倒是个性子好的...
一想起皇后,他便觉得自己该找新皇谈谈才行了,毕竟有些话有些事情新皇丈夫比他这个作公公的起来做起来都更为合适。
而坐在唐上对面的老国公今儿吃了这么多“瓜”,只觉得脚下长了刺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陛下,那个...老臣突然想起来家中尚有一些事情未办,不如今日就下到这里?”
唐上一眼就瞧出来他的心思,当下道:“爱卿家能有什么事儿?朕记得爱卿方才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的。”
早些时候陈国公来的时候,可是了“今日闲暇无事,恰逢陛下相邀”这么一句话。
陈国公听了,只想糊自己几个耳巴子,即改口道:“是,陛下得对,是臣记错了!臣尚有些公务在府中未完成,当时觉得不甚打紧,现在忽然想起来里头还是有几件要紧事的...”
“行了,你去吧!”唐上笑骂道,“这般年纪了尚且就这胆气。”
陈国公退出几步,施一礼道:“家之事,臣不敢觊觎。”
这话得唐上整个人都愣住了。
家少知音,这话得一点儿也不错啊。他还算幸阅,至少还有一朝敢于真话的臣子。
“罢了罢了,你去吧。”唐上整个人都仿佛老了几岁,他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身边敢于对他真话的人也会越来越少。
下一刻,他便摆驾勤政殿。
他知道这个时辰,当今应该在勤政殿批阅奏折。
勤政殿内,当今听闻他来了,忙放下手里头的事情前来接驾。
唐上见当今如此恭敬,心情不由大好,拍着当今的肩膀道:“皇帝勤于政事,矜矜业业,朕没看错人呐!”
当今笑:“承蒙父皇看重,儿臣自是不敢叫父皇失望。”又道:“父皇久不理事,今日怎来了?可是儿臣有做的不好之处?”
唐上道:“皇帝办事很是妥当,朕此来是为了皇后。”
“哦?父皇是指...”当今心里头大抵也有些猜测,毕竟慈宁宫的动静闹得有些大了。
“那个娃娃。”
唐上肯定了他的猜测,又道:“此事其实算不了什么事儿,但就怕有心人利用,皇帝若得空,还是提点提点皇后为好。”
“毕竟...你母后上了岁数任性些也就罢了,不拘她做什么百姓都会夸她慈善。但皇后不一样,皇后乃一国之母,言行当为表率。”
“这...”当今苦笑道,“母后已决定的事请,就算是纳兰氏反对又能如何呢?再,纳兰氏未必敢在母后面前反对...”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皇后了,实话,若不是自己无心美色,宫中嫔妃只有寥寥数人,纳兰氏这个皇后的宝座能不能做得稳当无妨还是另一回事儿。
而且母后似乎也一直对纳兰氏颇有微词...
唐上道:“难处...朕也是知道的。朕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皇后不要跟着你母后胡闹。”
“皇帝啊,下人如何看你,与后宫治得好不好亦大有干系啊...”
“儿臣知道了。”话都到这份上了,当今还能怎么办?只得先乖乖答应下来。
不过对于这番话,当今却是不大认同的。
就算后宫皇后治得不好,只要他能把下治好,那下人照样会称他是“明君”,青史上亦会留下厚重的一笔。
但他万万没想到,因为那个娃娃,他今夜去皇后的寝宫居然扑了个空...
坤宁宫的人是这样的:“娘娘遣人传话,今儿在太后娘娘那里歇了。”
当今当下脸就黑了,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营—皇后在的地方是慈宁宫,他母后所居住的地方。
别而今色已晚,就是大白,他也是不好去慈宁宫吵闹的。
但这时候的皇后却十分快活。
许是怀有身孕之故,她对苏珞这孩子的好感是每时每刻都在增长。
今儿在太后这里歇,与太后一起对着这娃儿竟是别有一番趣味。
不过看着看着,纳兰皇后越发是觉得这孩子像一个人,便凑到太后耳根子旁边,道:“母后,您觉不觉得这孩子很像一个人?”
太后轻声笑道:“你也觉得这孩子像孟儿?可巧本宫也是这么觉着的,若这孩子真个是孟儿的就好了。”
这话纳兰皇后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干脆就笑笑不话。
公孙太后也不在乎她不接话,自顾自道:“孟儿那孩子就是倔,当年你父皇又不是不同意,只是考虑几日,哪知他气性那么大...”
纳兰皇后看了看在院子里疯玩的苏珞,扭头冲公孙太后道:“母后,儿臣瞧这孩子也像。对了,明日镇国侯不是要进宫向父皇请安么?儿臣瞧这孩子与镇国侯有几分肖像,不如...”
公孙太后眼前一亮,心道:“是啊!本宫怎将镇国公忘了,镇国侯与定国侯寻找苏沫多年,况且老话得好‘外甥类舅’,若苏沫和孟儿真有孩子...”
想到这里,公孙太后不由心情大好,道:“皇后此话倒提醒了本宫,明日便安排珞儿与那镇国侯见上一面儿。”
......
次日一大早。
公孙太后便领着皇后和苏珞堵在了太上皇寝宫门前。
那守门的内侍一脸为难:“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太上皇昨儿睡得有些晚,如今还在歇息...”
“本宫不管这么多,你且将门打开!”公孙太后才不理会这些呢,她早早的带人赶过来可不是在这里迎北风的。
内侍又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还在,这...似有些不妥。”
这话却有一些道理,公孙太后想了想:“你将门打开,本宫自进去便是,他们都在外头。”
那内侍还是有些不大乐意,这可惹恼了公孙太后。
“本宫了,将门打开!”
“若太上皇怪罪下来,自有本宫担着,你怕什么?”
“再犹犹豫豫的,本宫现在就治你的罪!”
内侍没得办法,只得将寝宫的门打开一点,让她进去,然后又立刻关上。
片刻以后,里边即传来唐上暴怒的声音——
“公孙?!”
“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