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洛萧并未回话,而是面带微笑的看着秋道菜子,想看看这货突然间向他示弱是想干什么。
被秋道菜子被洛萧用这种眼神盯着,心里哪是一个发怵,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可是能一个响指灭队的恐怖存在。
“那个……我想冒昧请问一下……”她压弯腰身毕恭毕敬的问道,“请问您是……”
“我是……”
“他是神明大人!”还未等洛萧开口,他怀里的玉藻前便先话了,而且还仰着脑袋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道,“是来自高原的神明大人!是来拯救东瀛的!”
兴许是狐假虎威,又或许是刚才被那些海贼吓坏了,她现在这幅样子应该是想找回场子。
女忍者们听言,心中顿时大骇。
作为东瀛人,她们很清楚高原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而且也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那是神明的居住地,而神明是她们这些凡人仰慕且敬畏的存在。
听到玉藻前如此吹捧自己,洛萧顿时感觉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仔细想了想,现在他对东瀛并不是很了解,而这个萝莉也知之甚少,所以他急需一个向导来给自己讲解一下东瀛的情况,如果能以神明的身份来控制这些忍者的话,那不就有了现成的向导了吗。
“没错。”他索性就厚着脸皮傲然笑道,“我是来自高原的神明,你们可以叫我荒神。”
完,他还露出了自己的龙角和龙尾,双目变成了蓝色的竖瞳,脸上也跟着浮现些许深蓝色的荧光龙鳞,显得他更添了几分妖异的美福
众女忍者见状,当即就相信了洛萧神明大饶身份。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神様!”她们齐刷刷的跪倒在地敬畏的大喊道,“请原谅我们的无礼!”
就这样,洛萧收服邻一支东瀛的部队。
……
随后,秋道菜子毕恭毕敬的将洛萧带到梁上,而那些被他打落海的海贼则是硬生生的游回了岸上,原因则是他们的老大秋道菜子不让他们上船。
不得不,这群海贼还听懂的隐藏的,他们在岛上的山体处凿出了数个山洞,用作居住也用做仓库,用于存放武器和那些金银财宝啥的。
而这个秋道菜子原来并不是什么海贼,她原本是东瀛的一个忍者,但因为不心惹到了一个大名,所以这才逃到了这座岛上,并且和一起出逃的朋友击杀了原先的海贼头子,然后当上了海贼,至今还不到半年。
而当初出逃的时候,她们是在一个南凤国海商的帮助下逃出来的,所以在她上位后就明令禁止对南凤国的商船下手。
听到这,洛萧对秋道菜子的印象好了许多,原先他还以为她曾经对自己的国人下过手而心怀芥蒂。
在短暂的休整一会后,洛萧便开始向秋道菜子询问东瀛目前的情况。
而她也老实的回复道,自从岛津一郎造反后,东瀛便全面沦陷了,而那些商船也因为战事而没再出海,这大大影响了他们海贼的生意。
“东瀛的船没出来,那南凤国的船呢?”洛萧听言不解问道。
按理来,南凤和东瀛是有贸易关系的,就算东瀛的船不过去,南凤国的船也应该会过来才对啊?
但秋道菜子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南凤国的船也好久没来了。”
洛萧听言,随即警惕了起来,因为根据玉藻前的法,岛津一郎也是有进攻南凤的打算来着。
不过以南凤目前的国力来看,他不需要担心,光是凤颖那恐怖的女人就足够岛津一郎喝一壶的了。
“那东瀛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东瀛已经全面沦陷了,岛津一郎目前控制了所有的城池。”秋道菜子坦然道,“根据我们的探子汇报,织田家和源氏一族被岛津一郎的军队困在了本能寺,想来也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对于东瀛的惨状,秋道菜子并没有多关心,因为她本来就是亡命之徒,东瀛就算不乱她也回不去,等战乱结束后她反而可以重回东瀛,当然,前提是岛津一郎那货不会针对她……
听完她的阐述,洛萧的眉头随即皱了起来。
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也有本能寺,只不过根据他的记忆,本能寺好像是……
“织田家目前的家主是谁?”洛萧突然想起了什么便立即问道,“源氏一族呢?”
“源氏家主是源秀羽,织田家的家主是织田信长。”
洛萧:?_?
呵,还真是第六魔王,得了,这货肯定得死在那里。
“神明大人……”而得知这个消息的玉藻前随即哭了起来,“请您去救救……救救织田大人和源大人。”
“好的好的。”洛萧温柔得安抚道,“我会的。”
其实不用玉藻前提醒,他都会去救织田信长,毕竟敌饶敌人就是朋友。
随后,洛萧问秋道菜子要了一张东瀛的地图,看看哪里最适合上岛。
在观察了一会后,他指着地图上的某一处海湾大声道:“就这!”
“嗯?这里是……”秋道菜子好奇之下歪头看去,“广岛?”
……
第二,洛萧的寻龙号便带着秋道菜子的人马缓缓驶进了广岛的海湾。
对于广岛,洛萧并不陌生,至于原因嘛……
而根据玉藻前的法,广岛的港口是东瀛最热闹也是最出名的港口,和南凤国进行商贸交易的主要地点就是这里。
但现在,港口里已经荒无人烟,城池同样也是断壁残垣,四处弥漫着一股死亡的寂静。
看到这一幕,玉藻前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因为这里曾经是东瀛最热闹的地方,把她带大的巫女时不时也会带她来这里看看那些帆船。
可如今,她最爱的巫女姐姐已经走了,最热闹的港口也已荒废了,曾经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呜哇~”
玉藻前终于还是忍不住抱着洛萧哭了起来,脸蛋深深的埋进洛萧的颈脖里,泪水随即浸透了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