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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不想让陌生人睡我房间,要不扔仓库吧。”顶着大雨,楚寒撑着芭蕉叶做成的伞,走在雨中,贝蒂骑在楚寒的肩膀上,旁边跟着沃夫,没有带斯派德,让他看家去了,顺便帮忙烧点热水,雨势太大,只要出门肯定会被淋湿,回去洗个热水澡会舒服一些。
看向被树枝托着往回抬的女人,楚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跟贝蒂骑着沃夫匆匆赶来,就看到这个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估计流了很多血,身边都是被雨水冲散的血迹。楚寒摸了摸脖子,浑身冰冷,要不是还有些微弱的脉搏,楚寒都准备当场挖个坑就地立碑了。
好在还剩一口气,贝蒂给她治疗了一下,不能多有用吧,起码脉搏更有力了,楚寒总不能看着一个活人生生死在这吧,只好将她先救回去。这个女人穿着一声这种衣服,印象里只有什么刺客盗贼才这么穿呢,听贝蒂是被森蚺袭击了才进了领地里,算了,等她醒了再问她吧。不过这回去也太慢了吧,这么走得走到什么时候啊。来的时候沃夫带着自己跑的飞快,自己扛不住迎面的风还把万能神器变成球罩住了自己,楚寒估计得有一百码,就这样还跑了半个多时,这么走着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马月了。又不能让沃夫驮着走,狼背上其实并不平稳,就这个伤势,估计回去了人也没了。
“你听到我话了没有啊。”见到刚才给贝蒂提意见贝蒂没有反应,楚寒仰头看了一下,发现贝蒂竟然抱着自己脑袋睡着了!楚寒一愣,这都能睡着的吗?不过也确实走了挺久的了。轻轻将贝蒂抱下来,搂在怀里,将万能神器变做一个兜兜样的物体,固定在沃夫的肚子上,然后将贝蒂放了进去。又将兜兜封口,只留下一个口用作透气。
做完这些之后,楚寒重新打起伞,然后看向了还在树枝上慢慢移动的女人,眨眨眼,又看向了贝蒂正在睡觉的兜兜,片刻后,贝蒂就多了一位下铺,坐上沃夫的背,“跑慢点,动作尽量别太大。”完拍了拍沃夫的脑袋,沃夫迈开腿跑了起来。
一个时后,楚寒回到了木屋,先将还在熟睡的贝蒂抱回了木屋,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被子是用斯派德的蛛丝做的,也很简单,一层套一层,因为现在气不是很冷,所以也不是很厚,好在贝蒂的身上由于万能神器的缘故,没有弄湿,不然还得先帮她洗个澡。
退出木屋,楚寒将女人抱进了仓库,一脚踢开三只正在打架的蜥蜴,将女人放在了干草堆上。怎么办,得用热水擦下身子吧,不然就这么放着的话,好点的估计会感冒发烧,坏点估计直接冻死。做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楚寒决定牺牲一下自己,帮她把身子擦一擦。哎,为了救人,忍忍也就过去了。
打来一盆热水,放到一边,拿出一块海绵样的物体,这是楚寒在林子里发现的,也跟海绵差不多,很吸水,里面本来有很多种子,楚寒觉得但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一眼就要昏过去,不过好在自己没有,将种子清理干净以后平时用来洗完澡擦水什么的,还挺好用的。
将海绵扔进热水里。先得把湿衣服脱了,饶是楚寒有够无耻,这种时候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平复了一下心情,告诉自己这是在救人。然后伸出了手将她的头套摘下。
一头淡蓝色的头发也因为楚寒的动作散开,女人现在双眼紧闭,嘴唇由于失血过多显得十分苍白,湿掉的头发贴在脸上,你要让楚寒她长的多好看还真不至于,现在这个样子楚寒看起来像在看一只水鬼。再现在也不是看脸的时候,摸索半,终于将女饶衣服全部脱下来,都放到一边,女人腰上还有一个包裹,原本缠在身上,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着很多东西,楚寒也没细看,就扔在了一边。
最后,女人赤身躺在了楚寒面前,那你要楚寒什么想法都没有,那是在放屁,那你要他有什么过分的想法,那也不至于,一是女人现在这个模样,实在没办法让人有什么想法,再一个斯派德沃夫大蜥蜴蜥蜴全盯着看呢。本来楚寒以为气氛会搞的很暧昧,自己一个身强力壮的大伙,面对着一个这个样子女人,楚寒还怕自己会有邪念,现在由于这18个眼睛盯着,楚寒觉得就算是妲己在世勾引自己自己也扛得住,你问为什么18个眼睛?斯派德有八个眼睛啊!
帮女人擦完身体,楚寒在她旁边生起了一个火堆。让仓库里尽量暖和一点,拿出斯派德给他做的衣服,给女人套上。然后又将女饶衣服拧干,放在火上烤,沃夫看向楚寒的眼神就有点幽怨了,因为楚寒拿的是自己平时烤肉的架子,而楚寒回应它的则是两个脑瓜崩。
拎了盆荧光菇进来,放在仓库四周,还将躺椅也搬了进来。放在火堆旁边,然后自己出去洗了个热水澡,回来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躺椅上。伸了个懒腰,楚寒喝了一口热水,倒不是怕生病什么的,自己不会生病,只是身体冷的时候喝点热的人会很舒服。
闭上眼睛,听着干柴在火中燃烧发出轻微炸裂的声音,楚寒慢慢感觉温暖了起来。这场雨一下,温度明显的就低了起来,以前穿短袖都没什么感觉的,今感觉就有点凉飕飕的,等准备过冬啊,房子外面也得加固一下,摸着斯派德的脑袋,它现在正趴在自己的躺椅旁边,靠近火堆,眯着眼睛很是享受,沃夫又跑出去了,楚寒估计是打猎去了,毕竟肉它已经吃完了,大蜥蜴趴在门口,三只蜥蜴倒是还在干草上,毕竟,不占什么地方。
低眉看了一眼还在昏迷当中的女人,此刻女人还在昏迷当中,面无血色,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倒是显得有些红润,楚寒转过头,闭上眼睛,并不准备理她,自己不是医生,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倒不是觉得她是伍尔斯特的那些人,那样代价未免也太大零,如果不是贝蒂,这个女人就死了,以这种方式接近未免太冒险了一点。但这个女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包裹楚寒看了,里面是一些工具,抓勾匕首,很精致,应该是个盗贼什么,还有一颗珠子,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味道像是果酒一样,但是楚寒对酒不是很感兴趣,就全部放了回去。等她伤势好一点就送她出去吧,一来自己不太愿意相信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把人想的坏一些总归是没大错的。
思绪间,楚寒听到门口有动静,抬眼望去,贝蒂揉着眼睛飞了进来,“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两个时都还没有呢。”
“那个人怎么样了?”
楚寒指了指一旁的女人,“你怎么把人家扔在干草上啊?”
“这里也很暖和啊,床不是给你睡了吗?”
“她怎么样?”
“不知道,但是呼吸平稳了一些,应该是你的治疗起了很大效果。”
“好吧。”贝蒂点点头,飞到了干草上,盘腿坐下,看着昏迷的女人。
“等等,她怎么穿着你的衣服?你给她换的?”
“对啊,不然呢,不能让她一直穿着湿衣服吧。”
“你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脱女孩的衣服呢?”
“那我咋办啊?”
“你就不能把我叫醒吗?”贝蒂双手叉腰,表情很严肃!
楚寒一窒,理论上来,这没有任何问题,于是不再话。转过头去,开始装睡。
贝蒂哪能就这么饶了他,“你!你有没有对人家毛手毛脚。”
“怎么可能!我是正人君子哎,斯派德它们都看着呢,还有利利萨萨德德,他们都看着呢!”
“嗯?”贝蒂看向楚寒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楚寒一脸正气,看向贝蒂严肃的道,“真男人,就得压得住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