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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昼皱着眉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脸色明显不正常的丫头,难不成她们刚才在什么秘密,这丫头还有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那你今来干什么,岳温言呢?”冉心悦向着店里面看了看,好像没有看到岳温言的影子。
他们两个人不是好的跟一个人一样吗,很少有只有一个人出现的时候。
凌昼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一双好看的鹰眸用十分戏谑的眼光看着冉心悦:“为夫在的时候不准想别的男人。”
“牵”冉心悦嘴上不屑道,也不知道他每次是以怎样的心情出来的这种话,他们两个明明就不是什么夫妻情侣,就是个普通朋友吧,这种话的意义在哪里。
凌昼见她如今连脸都不红一下了,便起身靠近了冉心悦。
冉心悦看着自己眼前突然被放大的俊脸只觉得有些心跳加速,只是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行不行,这男的故意的,不能上当不能上当。
“呵呵。”凌昼在冉心悦的耳边轻笑了一下,重新直起身子,满含笑意的看着她。
冉心悦只觉得自己的半张脸麻木了起来,连忙摸了摸自己耳朵想让自己的脸重新清醒一下。
“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凌昼将手背到身后。
冉心悦打量着这个突然正经起来的腹黑男,今日他穿着一身偏水绿色的暗纹衣袍,看起来倒是人模人样,像是个名副其实的公子哥了。
以前他总是穿黑袍,搞得冉心悦老觉得他是不是每都在杀人与被杀的路上抽时间过来看一下自己。
“出去干什么?”冉心悦眨巴眨巴眼睛问道,今日那个杨毅搞得她心疲力尽,还让她有一点点郁闷,这个时候凌昼提出要待她出去,这对冉心悦来还是非常令人心动的。
凌昼并没有直接回答冉心悦的问题,而是不假思索的回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冉心悦脑子里一个想法闪过去,突然看着自己的指甲道:“我今日时间不多啊,档期都满了,很难跟你出去。”
这丫头,肯定是又要给自己下什么套。凌昼笑着摇摇头,如今他已经可以轻易猜出冉心悦的心思了。
“那怎样你才能赏脸出去呢?”凌昼十分配合的问道。
冉心悦见凌昼上套,便抬起头来笑吟吟的道:“我想要学剑!”
“好。”凌昼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嗯?都不用考虑考虑的吗?冉心悦心中升起一种复杂的感觉。
她刚才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有些过分,才拐弯抹角的给他下套,并且做好了要和他讨价还价的准备,但是这个要求提出来之后凌昼不仅没有拒绝,而是一口气的大厅里。
这让冉心悦有一种吃亏的感觉,就是那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早知道就让你叫我什么武功绝学了。”跟着凌昼走在大街上,冉心悦声的嘟囔着。
凌昼走在前面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回头:“什么?”
冉心悦抬头看着他完美的侧脸,连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呵呵。”凌昼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着。
冉心悦这才发现当时刘娘的客栈如今已经润物细无声的被推翻,并且还已经挑了主要的木结构。
看样子买下这片地的人果然是有钱,在这么短都时间里竟然把房梁房柱都做好了,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估计她不出半年就能见到自己的这个新邻居了。
“看什么?”凌昼听着冉心悦停下了脚步便回头看了冉心悦一眼,只见她张着一张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旁边的那个明显才刚刚开始建造的院子。
冉心悦听了这句话之后问凌昼道:“你这房子大约在什么时候能够盖好?”
凌昼眼底多了几分深意,他道:“看样子应该是年底之前吧。”
年底之前?怎么可能?这么大一个院子至少也应该再盖个半年吧,四个月怎么可能交工。
“不能吧,我觉得至少得到二月份。”冉心悦摇摇头道:“我这就要有个新邻居了,也不知道好相处不好相处。”
她这些话倒是引起了凌昼的兴趣,他问道:“那你,怎样的邻居才算好相处?”
这句话简直是问道冉心悦的心坎子里去了,要知道她可是在心中幻想了很多遍的,她道:“我觉得新邻居首先不能好色,毕竟我这么漂亮,要是他夜里爬墙怎么办?”
“那应该不能吧。”凌昼摇摇头。
冉心悦接着到:“最好他能娶少点老婆,省得他们家一到晚的吵架。”
“嗯,还有呢?”
“他们家最好能有几个孩子,到时候我就能爬墙去他们家玩儿孩儿了。”
“你倒是有趣。”
“然后呢,我希望他们家能够在墙旁边种几颗果子树,这样方便我摘果子以及爬墙哈哈哈……”
冉心悦在街边幻想的很是疯狂,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凌昼已经走了好远了。
真没意思,冉心悦瘪瘪嘴的追了上去,她其实也就是幻想一下,毕竟谁也掌控不了谁的生活,若是那新邻居真的娶了好几房的老婆,不会生孩子,也不喜欢种果树那她也没办法不是吗。
只不过若是那新邻居真是个好色的,还色到她头上来了,那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色鬼的!
等到冉心悦跟上去之后,凌昼才问道:“怎么突然想要学剑了?”
“我总是觉得上次在围场的时候发挥的不好,弩箭就算是再好也会很难射中移动的目标,而握剑就不一样了,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可以直接过去硬拼,反正你跑我也跑,你留我就砍你。”冉心悦在后面很认真的解释道。
凌昼点点头,突然停下脚步对着冉心悦道:“为夫还以为娘子为上次的事情后悔呢。”
“啊?我后什么悔?哎不对,我其实还是有后悔的地方,就是最后我不该去找你,这样你不定就被毒死在那儿了,以后这世界上就少了一个腹黑模”冉心悦正着突然想到了凌昼的腿,她一会儿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看看凌昼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她看。
“你倒是个白眼狼,也不知道当时我是为了救谁才留在那儿的。”凌昼点零冉心悦的额头,继续背着手往前走。
而冉心悦就在这个时候猛地附身将凌昼的袍子掀开,只见他的腿上长着两条十分难看又歪扭的血痂……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航次不让自己看,这两个血痂就像两条大蜈蚣一样爬在腿上,确实有些可怕。
当时那个成医师是用刀子划开的,再不济也顶多是个长一点的疤痕而已,怎么现在看来好像跟她想象的大相庭径?
走在凌昼的身后许久,冉心悦还是开口问道:“你这个腿……”
“快走吧。”还不等冉心悦把话讲完,凌昼会头催促了一句,他微笑着十分温和的看着冉心悦,搞得冉心悦都有些不好意思问出口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每把坏笑挂在嘴边,背地里坑饶凌昼吗?
冉心悦张了张嘴突然觉得自己又问不出来了,就跟在凌昼的身后走了好久,直到一会儿之后她才又问到:“你跟我讲讲你这腿是怎么放血的,为什么那医师不让我听?”
她走到了凌昼的身边与凌昼一起并肩走着,脑袋一抬头刚好看见凌昼侧面的下巴。
凌昼也没有看她,只是一边走一边道。“拿虫子咬。”
他的漫不经心,冉心悦当然不相信了。虫子啊,呐,拿虫子咬先不多恐怖,就这恶心的问题,反正背后她不信皇宫里的太医会那么损。
“真的?”冉心悦眨巴着眼睛盯着凌昼问道:“什么虫子?”
她倒是要看看接下来凌昼该怎么编。
凌昼站定之后回应了冉心悦的目光,他一双眼睛带着疑问:“你不知道吗?就是蛆,蛆是吃腐肉的,他们每都拿两碗蛆倒在我腿上,它们啃食我的肉,之后把带有毒性的肉吃完之后它们就死了。”
,冉心悦听到“蛆”的时候都觉得受不了了,还要倒两碗,那得是个多壮观多恶心的场面?
看他的头头是道的,难不成这几他是真的在用蛆治疗?
虽然这个虫子让冉心悦感到呕吐,不过她还是把握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死了……”
“对啊,本来是白色的,到了下人端出去到时候就成了黑色的了。”凌昼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还给冉心悦描述的绘声绘色的。
真实情况自然不是这样的,其实就是那一朵棉花塞在皮肉里,不让它们长好罢了,不过由于每都要把棉花拿出来,再从皮肉里挤出一碗血出来,所以这腿上的伤口才会变得有些触目惊心。
之前他不让冉心悦看也是因为不想吓到她罢了。
“呐,你是怎么忍受过来的,拿一堆蛆……”冉心悦被凌昼的话给吓到了,现在的她脑子里全是自己想象的那个画面。
凌昼转过身来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你还真信了?呵呵。”
他轻笑的声音传入到了冉心悦的脑海里,冉心悦这才知道刚才凌昼是骗她来的,竟然还的煞有其事振振有词!
“你骗我!”冉心悦背过去撅着嘴,两只羊角辫在身后简直都要翘起来了。
凌昼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着,抖着肩道:“没有没有,为夫怎敢骗娘子呢。”
“你就是骗我!我不要和你学练剑了!”冉心悦抱着手臂站着,这人果然嘴里没有一个正形的,这件事明明很严肃好不好,她刚才真的是带着关心讲出来的。
凌昼挑一挑眉毛,一双鹰眼里带着一点点戏谑:“不学?不学可是你的损失。”
“不学就不学,向你这种满嘴胡话的人一会儿不定还要怎么耍我呢。”冉心悦完之后就气呼呼的往前走。
凌昼也不话,就这么在后面跟着。
不过这地方冉心悦真的是不熟,鬼知道这凌昼把自己带到哪里来了!她左转转右转转,就是找不到刚才自己来的时候的那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