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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洽回想了一下,好像她遇到的人都不太一般,都是什么一上来就让她跟着走的。
所以这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无奈。
云姒洽也坐了下来,面对着银发老者,“您先说说,您叫什么名字,然后您是在哪里呢?我要跟您去哪里呢?”
银发老者突然嘴角抽搐,被自己给蠢到了。
他来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给小丫头说过,自己到底是谁。
云娘一动也不动的缩在了栖云镯里,丝毫不敢喘气。
眼前的这个,虽然对云姒洽来说,是个老者,但是对她来说,是个非常具有危险的高手。
也就只有云姒洽高低不分,不知天高地厚了。
但是云娘也没办法去提醒云姒洽,她都不敢动的。
“我是宗河风,是第一学院的院长。”
宗河风在等着云姒洽露出崇拜的表情,可惜,等来的是云姒洽的面无表情。
“你不知道我?”
宗河风面子差点没挂住。
要知道他在更古大陆可是鼎鼎有名的,没人不知道他啊!
偏偏他好像遇到了一个,不知道他的小丫头。
云姒洽非常诚恳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只是有听谁说过,好像这第一学院的院长是更古大陆的第一高手,不过应该没有还恩哥哥厉害就是了。
或许是云姒洽并没有遇到太多的高手,大多数都是在跟正在修炼的天赋者打交道,所以也没有太大的感触。
“你在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听过我吗?”
宗河风不甘心,他的一世英名啊,竟然就被一个小丫头给打败了。
好气!
“不就是第一学院的院长,然后大概是更古大陆的第一高手吧。”
云姒洽风轻云淡的说出,宗河风一直引以为豪的事。
她到淡定让宗河风不淡定了。
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早已经失去了关注了?
“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
不觉得,甚至觉得这第一高手还有点傻傻的,老孝的样子,虽然他的容颜并不是很想老者。
但是他就是老者,没错。
毕竟是跟寒天师父一个辈的,不能差辈了。
“有什么厉害的,又没有什么奖励,别厉害了。”
宗河风突然一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云姒洽疑惑的看着他。
只见他突然盘腿坐在了地上,一股又一股的天赋之力涌向他,巨大的力量将屋里的摆设嗡嗡作响。
云姒洽看着摆设,内心充满了挣扎。
坏了咋整?会不会要她赔?
“小云儿快出去,小二要来了。”
云娘突然出声,有些焦急。
云姒洽没有问为什么,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拦住了正要敲门的小二。
“小姐?”
嘘。
云姒洽指了指里面,示意小二不要说话。
然后带着小二走远了一些。
“你知不知道,如果破坏了你们这个客栈,我要赔多少钱啊?”
肉疼!巨疼!
不是她下的手,她却要掏钱。
云姒洽捂着钱袋,脸都揪了起来,生无可恋。
小二疑惑,“小姐为何这么问?”
云姒洽顿时收敛神情,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我的屋子里,有一位高手在渡劫,可能会破坏。”
高手?渡劫?
小二明明只看到了云姒洽一个人进了屋子,哪里来的高手?
“小姐你就不要开玩笑了,就你一个人,哪里来的高手。”
话音刚落,一阵巨响,从云姒洽屋子里传了出来。
云姒洽捂脸,她就知道。
小二惊愕,还真有?
“小,小姐。”
“我都跟你说了吧,有人在渡劫的,你不听,你看看,成这样了。”
云姒洽无奈的摊了摊手,她也不知道宗河风到底把她屋子毁成了什么样。
“你说吧,要赔多少。”
虽然不是云姒洽自己毁的,但是她还是要赔的,毕竟她有预感,那宗河风完全是因为她才这样的。
“可不就是因为你嘛,你的一句话,直接把人给弄顿悟了,自然是你的锅。”
顿悟?
这倒是云姒洽第一次听说。
“那位今年可不小了,只是一直卡在七重巅峰,如今被你的一席话给顿悟了,应该是到了八重了。”
云姒洽突然间就有了一丝骄傲,她找到了自己的一丝用处,那就是,说一席话就可以让一个人顿悟。
“你可别太骄傲,你那也就是误打误撞,有本事你把自己变成更古大陆的第一高手,这样你再过来骄傲。”
云娘毫不客气的就打击了云姒洽。
她算是发现了,云姒洽就是一个不管教就会飘的,所以一定要时不时的打击打击。
噌——
云姒洽转头。
屋子的门被推开了,顿时充满了灰尘。
云娘顿时不说话了,犹如缩头乌龟般。
一阵身影从灰尘中窜了出来,紧紧的拉住了云姒洽的手,“小丫头不愧是天选之人,一句话就破了我这么多年的禁锢。”
“哈哈哈我终于突破了,太好了!”
云姒洽嘴角抽搐,想将手从宗河风手中抽出来,但是抽不出来。
她也不知道宗河风刚刚是经历了什么,现在头发披散,浑身是灰尘,活像一个要饭的一样。
“是哪个敢在我们通天客栈闹事!”
呜呜泱泱的一波人冲了过来,领头的是通天客栈的掌柜,手里还拿着锄子。
他身后跟着的全是人,每个人手上都有武器。
高雅一点的是乐器什么的,低一点的是什么都有,刀,菜板,碗,什么都有。
云姒洽瑟缩了一下,这一堆凶巴巴的人,可怕。
小二站了出来,“掌柜,是这位小姐,她的一个高手朋友一不小心在我们客栈给突破了,然后就成这样了。”
掌柜的呸了一声,“这离秦王朝哪个高手我没见过,还真没见过他们这个高手。”
“而且是个天赋者都知道,在自己要突破的时候,是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突破的。”
“哪里有这种堂而皇之,明明知道要突破了还来住客栈的,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来我们这闹事的!”
身后的人,也开始附和。
“闹事的!闹事的!闹事的!”
云姒洽拉了拉宗河风的衣袖,你赶紧去解释呀。
她好好的住一个店,就这么被连累了,还被当成闹事的了。
宗河风向前一步,“诸位,请听我一言。”
“你是何人?我们为何要听你解释?”
宗河风也不气,心平气和的说:“我只是一个无名之辈,但是却是破坏了这客栈的人。”
“所以你们现在可以听我一言了吗?”。
“我们心平气和的说一说,为何会发生这种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