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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在经历了那场车祸后完好无损,全赖人家念着亲戚一场救了她、收留了她。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
居然在给自己的救命恩人、亲人甩脸子!
哦,天哪!
沈韵的脸突然烧的厉害。
她侧目,努力摆出灿烂的笑容冲傅立渊笑了一下。
男人神情依旧平静,没有什么反应。
可何从却差点直接踩了刹车!
哦,妈妈,女人好可怕,怎么脸一会阴一会晴的。
他心情复杂,脸色表情极速变化,可看着后面冷冷的男人却什么话都不敢说。
人在不清醒的时候,最需要有人提点。
凌霜那条消息,适时的提醒了在耍小性子的沈韵。
沈韵恍然醒悟,傅立渊于自己,不光是亲戚,还是债主!
她的态度瞬时就软了下来,“立渊哥,你是不是头疼?”
女孩开口声音温和,带着讨好。
何从眼睛突突直跳。
傅立渊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沉沉吐出了几个字,“气完了?”
沈韵讪讪笑着,点了一下头。
她这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傅立渊觉得奇怪,可喝了酒脑仁发疼,他抵着太阳穴没有再多问…
那天之后,沈韵对傅立渊的态度一直都很友好。
这天,她正在书房修改着要递交的投资报告,张嫂上来了。
“小韵,傅先生的助理在下面等你。”
“何助理?”
“是他,好像还带了东西。”张嫂笑呵呵的说。
沈韵应了一声,扣上电脑同张嫂一起下去了。
“沈小姐!”一楼客厅,何从看见沈韵,噌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那是什么?”沈韵看着他旁边大大的粉色盒子,满脸狐疑。
“傅总让我送过来的。”
“嗯?他送的?什么东西?”沈韵径直走到何从面前,拆开了礼盒。
礼盒打开,拎出来了一条藕粉色的长裙,裙子领口不对称,下摆荷叶边滚过,腰身掐的很细,看起来精致又有女人味。
“送我的?”沈韵歪头疑惑的问道。
“今天晚上唐家年会,傅总有个应酬,不能亲自来接您,他让我带您过去!”
沈韵猛然想起了唐沫给的那张邀请卡,她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嗐,我差点都忘了!不过他为什么要送我衣服?”
何从笑了笑。
张嫂看了看时间,惊呼了起来道:“呀,小韵,时间不早了,你去试试吧,看有什么不合适!”
说着她连推带拉将沈韵推上了楼…
————
唐家酒会地址定在云城中心的希云酒店。
沈韵到的时候,外面已经停了一圈豪车,三三两两衣着光鲜的男女说说笑笑往里走。
“看着很热闹哇!”沈韵落下车窗扯了扯裙摆。
“沈小姐,您不等傅总吗?”何从见她伸手推车门问道。
“我先进去凑凑热闹…”
“…”何从满脸黑线。
“沈小姐!”
车外,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
沈韵抬头姜达西那双温暖的眸落入了她的眼睛。
“姜大夫,你也来了?”
她说话间,姜达西点头,绅士的帮她拉开了车门。
他着一件浅灰色西装,内搭白色衬衣,浅色领夹,鼻子上架着那副金丝边眼镜,抬手优雅,一副温润清贵公子样。
沈韵往常见他,他都是那件白色医生服。
此时换了着装,在酒店门口的灯光映衬下,她恍然觉得姜达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让人惊艳。
“姜大夫,你这样比穿白大褂帅多了!”沈韵搭着他的手,下了车,调侃道。
姜达西温和的笑着,“沈小姐今天也很漂亮!”
“阿渊呢?”他往车里探了探问道。
“姜大夫,傅总晚点到!”车内,何从答道。
“姜大夫,我们进去吧,看起来好像挺热闹的!”沈韵扯了扯姜达西的衣服道。
姜达西垂眸思索了几秒,侧目对何从道:“告诉阿渊,我和沈小姐进去等他!”
姜达西与傅立渊的关系,何从是知道的。
他听话的应了声好,便去停车了。
沈韵与姜达西转身,说说笑笑正往酒店里面走。
不远处,电梯口突然出来了一个女孩。
女孩穿着帅气的马丁靴和牛仔外套,短裙很短,刚刚遮住屁股,妆容很重,已经脱妆厚厚的粉底让她疲态尽显。
看到她,沈韵愣了一下,而女孩显然也认出了沈韵,只见她直接走了过来,“换人了?”
打量着沈韵旁边的男人,女孩粗粗的烟嗓,话飘得漫不经心。
是那天在音乐学院门口过来与她和纪尘搭讪的女孩。
“嗯?”女孩的主动以及话语让沈韵一脸错愕。
“也是,这位看着可比那天那位大方多了。”女孩说着,神情自然的拿过了沈韵手上的手机,几下操作,她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叫余白,以后有好赚的活可以找我!”
上次在音乐学校门口沈韵就觉得女孩说话奇奇怪怪,今天更是摸不着头脑。
待到余白将手机塞回了沈韵手里,沈韵一把拉住了她,“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余白微微歪着头,细细打量了沈韵和姜达西一番,她诧异问道:“不是做这行的?”
沈韵一脸迷茫,旁边的姜达西神色逐渐变得难看。
“不是的话,我劝你以后离那天的公子哥远点。学校附近等人的车,大多是奔着钞票和女人,你情我愿的交易。”余白说着,举起手里的饮料晃了晃,“这便是你情我愿的暗号。”
“走了。”她说完话,耸耸肩无所谓的走了。
余白话劝至此沈韵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她想起那天音乐学院门口众多车顶放的饮品,以及那些男子轻佻的话语,沈韵心里突然生出些失望,纵使知道纪尘一直是个风流的人,可突然事实被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她还是有些难过。
她有些伤感的看着余白走远的背影,许是出于感激,有许是觉得投缘,沈韵突然开口,“我叫沈韵。”
门口的余白回过了头,声音依旧沙沙的,“你身边这位朋友要是有需求可以找我,我刚好缺钱!”
她说的理所当然,仿佛那情色交易并不是让人为难的事情,只是之后她莞尔耸肩冲沈韵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沧桑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