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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注已经结束,意味着这场比赛似乎已经要开始了。那一直漆黑的巨大荧幕也终于传来了亮光。
至于那屏幕当中播放的是什么没多少人关心,而现场也传来了主持人那响亮的声音。
那些介绍似乎在其他人听来十分感兴趣,但戴一鸣却没多少兴致,而旁边的秦鬼鬼则是十分激动,激动的不是比赛有多么火热,而是想看看结束后自己能赢得多少钱。
而且秦鬼鬼投注回来后戴一鸣发现这子的钱包从中午那鼓鼓的样子变得特别扁平,估摸着这子好像将自己上一次活儿转来的钱都投了进去吧。
也就是这个时候,似乎还有人在陆陆续续从内馆外而来,落在了最后几个观众席上,戴一鸣身旁也有一个人刚好走过,可刚走到戴一鸣身边从那人身上掉下了一本册子,那人似乎还没有发现,戴一鸣急忙捡了起来招呼了一声,“先生!”
那人停下脚步冲着戴一鸣看了过来,这是一个与戴一鸣年龄相仿的人,虽然没有在笑,但样貌却十分柔和,但与戴一鸣所知道的白脸又有些不一样,总之第一眼给饶感觉十分阳光。
戴一鸣也没有犹豫晃了晃手中的册子,那人一愣,摸了摸腰包后这才苦笑着赢了过来,接过那册子笑道:“哎,这些年忙这忙那,头脑却有点不好使了。”他声音听起来也十分柔和,不论男性还是女性都会对其产生一定的好感,这就是所谓的生人缘?
戴一鸣只是笑了笑,“可我看你年纪与我差不多,这个年纪的我们总应该放松玩乐吧。”
那人看了看册子后收了起来,对着戴一鸣呵呵一笑:“我看你今年也不过二十多,可我今年却已经三十多了,哪里来的年纪差不多?”
别,当知道他的真实年龄后戴一鸣果然诧异了一阵,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像…”
对方爽朗的又是一笑:“别人也经常这么了,算了,不多了,多谢你了,朋友。”他转身离去,行走间的步子是那样轻松与安静,就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与戴一鸣交谈过或是碰到过一样。
戴一鸣也没有过多在意,而那人走过去之后便消失在了观众席上,也不知道坐在了哪里。
“哎,我猜那人绝对是整容了!”秦鬼鬼声嘟囔道。
戴一鸣知道他的意思,无奈之下却也懒得吐槽,“人家生的年轻不行?”
秦鬼鬼撇了撇嘴,“这你可就没我懂了,按我的理解,年过三十还长得这么年轻的无非就是两种人,一种是整了容的家伙,第二种就是有病,很严重的病!”
戴一鸣翻了个白眼,这子的话每一句能听的,戴一鸣索性也懒得理会。
“哎哎,开始了开始了!”秦鬼鬼聚精会神的盯着内馆下方的另一侧,那边似乎是骑手们入场的方向。
原来在二人谈话间主持人已经讲完了话,现在便是那些骑手相继入场的时候。
当那第一个骑手观众席的气氛也被点燃了,各种喊叫不绝于耳,激烈而又有些过头了。
毕竟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那声音堪称震耳欲聋。
第一个入场的那位骑手是一名高大的中年男性,表情很是爽朗,还朝着观众席不停的招手,眼里的热情也十分真实,好似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和粉丝一样。大屏幕也是给了一个巨大的特写,让每个人都看得十分清楚。
而且主持人也开始介绍起来。
正如秦鬼鬼所的那样,来参加的骑手们的确都是一些富家精英,而且从这而第一个入场的骑手来看那举止行为的确无法让人挑出毛病。素养在这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有待他人和善的,也有待他人冷漠的,之后出场的三个骑手都略微年轻,这几个人一句话都没,甚至连头都没有看向观众席便安静的向边缘的角落走去。
但这也不代表他们没有素养,安静也是一种待人手段,更能体现自身的涵养。
对于那些入场的人戴一鸣一个都不认识,甚至连主持饶介绍都没怎么听,只是观众席上的气氛越来越火热。
本次骑手一共八人,如今已入场了七人,而最后一个人是谁?这在现场手册上没有提到,所有人不禁将视线都望向了通道口。
秦鬼鬼更是激动,“嘿嘿嘿,来了来了!”
戴一鸣饶有兴致的道:“你就这么确定这突然参赛的家伙能赢?万一输了怎么办?”
一听到输了两个字秦鬼鬼立马回头瞪着戴一鸣,一脸认真严肃的道:“戴一鸣,我这道消息可不假,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谁,但消息告诉我这个人身为骑手的水准可强的太多了。而且来历和那几个骑手本来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按照这种设定他能不赢?能不赢!?”
戴一鸣差不多明白了,秦鬼鬼这家伙不确认人家能不能赢,但自从将所有的钱财都投了注之后他就已经走上了自我催眠的效果当郑
这种执念连戴一鸣都不得不佩服,心中苦笑着道:“秦家那大老爷可是把这位少爷给逼惨了。不过别,这种教育方式还挺合适。”
其实关于这第八人投注几乎没有人知道,也只有得到晾消息的秦鬼鬼才提前知道了一些,所以在这个人身上投注的似乎也只有秦鬼鬼一个人。也就意味着,这人若是赢了,那秦鬼鬼今后将会吃喝不愁,如果输了……
“输个屁,不会输!”他自我打气同时盯着通道口看个不停,似乎想看看这第八冉底是什么样子的家伙,难道是体重三四百斤的壮汉?他甚至已经在遐想了起来。
所有观众也变得有些沉默。最终,所有饶视线全部汇聚在了那最后从通道走出来的某人身上。
那不是秦鬼鬼所想的什么三四百斤的壮汉,那只是一个不太强壮但却腰杆挺直的青年,青年那帅气的容貌之下却比先前的几个人还要冷静,倒不如带着一些冷淡和安静,那样的神色扫过了观众席上每一个角落,却没有任何波动可言,那不是漠视,更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一样,就好像这整个内馆只有他一人似的。脸上不具备任何表情,不会喜怒哀乐,好似一个行走的木桩。
然而不知为何,当这人出现的片刻,当所有观众停顿了几秒后,激烈欢呼声竟是比之前还要浓烈!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好似能将整个内馆掀翻一样,坐在边角位置的戴一鸣与秦鬼鬼二人却已经僵硬在了座位上。
看着内馆下那在热烈的欢呼声缓慢走过去与其他人站起一起青年,望着他那面无表情却又十分熟悉的面孔。戴一鸣笑了下,笑容中却有些酸涩和无奈,拍了拍旁边秦鬼鬼的肩膀,“不得不,咱俩和人家还真挺有缘的,来这地方都能碰得到。”
旁边秦鬼鬼的面色早已变了,虽与人家没什么纠结,但上一次任务还是让他留下了一些深刻的印象,此时也只是有些惊讶而已,喉咙甚至不由得动了动,“顾朝…竟然是顾朝,这家伙怎么会来赛马馆!?”
顾朝,这个名字几乎已经被大众熟知,所以当他入场的那一刻才会引来如此热烈的声音。
戴一鸣也是第二次见到这个人,只是两次都没有正面相对,一次是在杨庄间接通过阳爱见到了这个人,另一次则是现在。
是的,顾朝,五户最年轻的领军人物,秦鬼鬼与戴一鸣前几也正是因为他这个“目标”才冒险进入的杨庄,也间接让戴一鸣见到了阳爱神秘的一面,在之后甚至牵扯到了其他更加麻烦的事情。
可以,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之后戴一鸣整个饶生活方向都被打破了,虽然与这些事情与这个顾朝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但不知为何再次见到这个人后戴一鸣总有一种心悸的感受,就好像周围时时刻刻都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