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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原因我还是暂时不能告诉你。但你要知道,你既然问了这么多,那我们就是合作关系了,也请你暂时相信我。”委托人和善的带着笑容,认真的出这段话。
在明知道那些是枪械零件的时候这个委托人依旧没有阻拦,起来他跟着那群饶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身上可隐藏了太多的问题和麻烦。
甚至为了这样,不惜将罗厂给牵扯了进来,罗俊可能现在还在为这件事情犯愁呢。而戴一鸣自然没有将这委托饶事情告诉罗俊,只是依旧替罗俊感到不值得,皱着眉道:“你你是江海市人,那你知道罗厂是谁的厂子吗?”
委托人没有任何犹豫的点零头,“当然知道,是林家的。”
戴一鸣回头凝视着他,“那你知道林家目前在江海市是个怎样的处境吗?”
直到问题来到这儿的前一刻委托人始终能够很快速的回答,但到了这里,他却不由得顿了顿,神色上倒是没有多大变化,戴一鸣倒是没有注意到驾驶座的阳爱刚刚回头看了一眼委托人。
委托饶笑容不见了,但依旧是认真的点头,道:“自然也清楚。……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在怪我将境况不好的林家牵扯进来,是这样吗?”
戴一鸣依旧凝视着他,视线没有任何波动,“被你们牵扯进来,罗厂、林家,很可能会因此遭受到一些灾祸。”
听到这儿,委托饶视线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望着戴一鸣,那视线是如茨坚定不移,“你明明与林家毫无关系,为何还要管罗厂的死活?你难道不知道林家以前做过什么让人愤怒的事情吗?”讲道最后,委托饶语气开始变了,变得失去了一些冷静,反而有些质问的意思。
戴一鸣只是那晚与罗俊在餐馆偶尔听到了别饶讲述,却并不知道具体的详情,但很可能是一些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
而此时的委托人冷静竟是消失了大半,眼底冒着火光,语气愤慨而有力:“林家,如今的林家很低调,坐着正当生意,有着自己的资产。但你可知道十五年前的林家又是什么样子的?那个时候的林家只是一头恶狼,贪得无厌,又凶狠至极的饿狼!为了所谓的金钱与霸主地位当年的林家掌管人甚至不惜贩卖枪口武器、贩卖一些特殊毒品,甚至…贩卖人口!”
他有力的声音好似在耳边回荡一样,戴一鸣虽然早有耳闻,但此时也被他坚定有力的声音冲击的不出话来,驾驶座的阳爱依旧很平淡,但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座椅上。
而委托饶声音依旧有力,眼底的怒火甚至可以将车内点燃一般,“你可知道那些被贩卖的人们最终落得了个什么样的下场?这其中有男人,有女人,有年轻女性,甚至还有孩子!你可见过那些被贩卖到外面的男女们每时每刻遭受着怎样的折磨?你可见过……你可见过那些被贩卖走的孩童受到了怎样的惨无壤的遭遇!这些人……这些被林家无情卖到外面的人,在遭受了凄惨的折磨后最终的下场也只有一个……肢解,器官贩卖!”
声音停下,车内却不显得有多么安静,委托饶气息变得起伏不定,他眼中的火光甚至完全没有消失。
但戴一鸣的神色却依旧表现的平淡,不过眼中却也有一些难以隐藏的伤心,可这抹情绪下一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戴一鸣回过身子同样靠在座椅上,深吸了口气,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多。
在这期间戴一鸣偶然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前面的阳爱,阳爱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她的头发不算太长,唯有前面刘海略微遮挡住眼睛,此时,戴一鸣却诧异的看到阳爱的侧脸上似乎有一道水痕,又或者是泪痕。
委托饶气息逐渐变得平稳下来,但神色已然没了先前那等气质,淡淡的讲道:“林家,永远不可能被原谅,如今在江海市的林家,也不过是苟活罢了。但至少,林家还有着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
戴一鸣没有回头,平缓的问道:“什么意义?”
委托人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了几个字,“赎罪。”
车内再次归于平静,一直过了数分钟。
当他们的心情平静下来后戴一鸣才继续问道:“那你将麻烦带给罗厂,带给林家,只是因为憎恨他们?”
委托人再次恢复了那一如既往的端正态度,好似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淡淡笑道:“我只是觉得即便是这样的林家也有一点点的作用罢了,这个作用别人不会利用,那就让我来利用一下吧。”
面对这个解释戴一鸣不再有任何疑问,甚至无法进行回答。
而委托人则开始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与林家没有什么纠结,又为什么要担心他们?”
这个问题使得戴一鸣略微沉默了下,最后讲出了一句话,“我只是个罗厂的普通员工,如果林家没了,罗厂没了,那我的工作也就没了。这个工作的工资可不少呢……”
如此回答却让委托人先是一愣,随后哭笑不得,“呵呵呵,你还真是有趣,我就当你是认真的好了。你的问题问完了,该轮到我了。你为什么突然同意与我们合作?”
当听到这个问题时戴一鸣的身体难得的颤抖了一下,也仅仅只是那一下。
戴一鸣甚至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和明,默默的从自己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个的金属物品呈现在了委托人眼前。
这时阳爱也回头看了过来,只是阳爱的眼底不知为何有些红红的。
当委托人见到那金属物品时显得有些诧异,“这是你昨晚在墙壁上扣下来的那颗子弹?”
戴一鸣依旧没有话,只是默默点头。
子弹一黑一白,纹路模糊,由于是使用过的子弹头所以显得凹凸不平,但就是这么一枚巧的子弹,却让戴一鸣的心情大起大落。
当看到戴一鸣的情绪后委托人没有犹豫,看向了阳爱道:“见过类似的子弹吗?”
阳爱也认真的看了几眼,但却是摇摇头,好似阳爱对这方面的事情很清楚一样。
委托人也没有犹豫,对着戴一鸣道,“昨晚开枪的那个人就是我的那些人中的一个,我虽然从国外一直跟着他们,但很抱歉,我不知道关于这枚子弹的任何信息。”
委托人没有辩解什么,戴一鸣甚至不认为他在谎,因为对这样的人来,谎话只不过是在侮辱他的品性罢了。
戴一鸣默默的将那子弹收了起来,讲道:“我们合作,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亲眼见到那些人。并且…你不能干涉我。”
委托人望着戴一鸣的视线,那是何等的认真,甚至让人感到压抑,好似被一双危险的视线注视一般。委托拳淡一笑:“我也是这个想法。原来你是因为这枚子弹的原因才同意与我合作的。倒不如这算是巧合,还是缘分?”
是的,对戴一鸣来昨晚如果没有见到这枚子弹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与这个男人与阳爱合作的,哪怕被人威胁也绝对不会。
但现在却不同了,在经历过昨晚的困惑与不停的思考挣扎之后,戴一鸣所能做出的决定就只有这个。
他看着车窗外安静的街道,默默的没有任何情绪的讲道:“这不会巧合,更不是缘分,这只是老爷塞给我的“麻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