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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钰和璃离开,碧罗色纱衣女子从门窗跳下来。倚在窗边,双手剥着莲子,“今遇到一个有趣的女子,居然你的琴音里有相思和悔意。你好笑吗?”
琴音戛然而止,抚琴的芊芊玉手停在琴弦上。琴面前坐在一白发男子,白发随意地洒落在浅灰色纱衣上,一丝白发随眉尾坠下,微微皱眉,深邃的狐狸眼,而尖的鼻尖,像未开的荷花,血红色的唇,娇艳欲滴。
“悔意——”轻轻地出两个字,苦笑着,眼里带着一丝戏谑,难道自己真的后悔了,“是什么样的女子?”
“虽然女扮男装,但还是被我认出来了。今日偷偷跟着这两人一起进来的,长相吧,也就一般,就那脸色白得慎人,应该是粉儿打得太厚的缘故。不过眼眸清澈,想来应该是个涉世未深的姑娘。”
“你看人一向不准······”涉世未深,又怎么能听出我琴音里想掩饰的悔意,这姑娘不仅懂琴,还是一个心思灵澈的女子。
丫回到府里,再想去门外偷听,紫梦却在门口守着。
丫便只好等着,若是真找到那个卖骏马绣之人,她们一定有动作的。
果然,入夜,两人家丁装扮从后门蹓了出去,可是后门有人把守,丫没办法跟出去。白都是借着为姐办事的幌子混了出去,晚上这个借口是不行的。
思来想去,丫回到院里,看见停着一辆马车,不远处还有厮,应该是要出府的。便悄悄爬到马车下,刚藏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声音。
“苏兄,若是一般的胭脂俗粉就不用去了,见得太多了,看腻了。”白陌染的声音不想听到都难。
“白兄,放心吧,绝非一般的胭脂俗粉,去了定会让你不虚此孝黯然销魂呢~我保证让你流连忘返呢!”苏梓乾坏坏地笑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白陌染将手中折扇一拍,上了马车,随后苏梓乾也上去了。
“你可不知道,那醉生湖里,最繁华,姑娘最婀娜多啄,还数藏花阁,里面的姑娘牡丹,蔷薇,玫瑰,月季,郁金香······都是世间极品,最美的花魁彼岸姑娘,我特地给你留着,那芊芊手,宛若白玉,还弹得一手好琴,颇受文雅之士吹捧,但此女子洁身自好,只谈风月,不献身。常人连她手都碰不到呢!”苏梓乾平常看起来一本正经,介绍这些倒是滔滔不绝。
“哦,多谢苏兄美意,今夜我倒是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洁身自好呢······”白陌染坏笑着道。
“哈哈,白兄可要保重身体呀!哈哈,不过能不能一卿芳泽,还要看人家彼岸姑娘是否愿意呢!”苏梓乾也坏笑道。
“不蛮苏兄,这世间还没有能拒绝我的女子,区区一个彼岸姑娘,定是不在话下。”
“这个白陌染,平日里衣冠楚楚,亏得府里丫鬟们如此喜欢你,没想到竟是如此风流成性,真是辜负了那群丫头的芳心!”丫心里暗骂。
苏梓乾心里想着爹爹交代的话,这白陌染与自己相识还在年少,如今多年未见,容颜已改,问了些故意试探的话,他也能一一答出来。可是在住进府里的第一晚就出现了贼,还把重要的东西偷走了,不得不惹人嫌疑。
为了谨慎起见,爹爹叮嘱他找机会试探此人,看此人是否是真正的白陌染。
年少时曾与白陌染一起下河洗澡,记得他右肩上有块儿扇形的胎记,今晚就让那群早已安排好的女人脱光衣服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白陌染。
很快出了府,丫一直在找机会下车。
驶出有一段路程,丫打算下车,突然马车压过一块大石头,颠簸一下,差点没把丫摔下马车。
没一会儿,马车在码头边停下。待人都走了,丫才下来,甩了甩手臂,差点没脱臼。
白陌染两人座着船,游向了湖中央。
虽是夜里,这湖面上飘满了张灯结彩的船只,五颜六色的灯笼,照得这湖面通亮,五彩斑斓。时而一颗烟花划过,刹那绯红,转眼即逝,众人欢笑声,船只上飘来的琴声,琵琶声,各有千秋,一片喜色,热闹非凡,袅袅的水声早已听不见,此时此景,不禁让人心生愉悦。
码头上不停的有船只游向湖中央,船来船往,好一片繁华。码头边毅然立着石碑,巍然刻着三个字——“醉生湖”。
“我们到最繁华的那艏船——藏花阁!”着,将银子扔给船夫,两人上了船。
“是的,苏公子!”船夫立马将船驶向湖中央。
那不是苏流钰和璃吗?她们俩装扮成男子模样,也上了那艘船。去那个地方做什么?不管了,先跟上去再。
于是丫也叫了支船,跟了上去,很快就到了最繁华那艘船,写着“藏花阁”。
由于人实在太多,丫竟然跟丢了。于是只好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结果撞见了很多不该看的场面,尴尬至极,不过幸好自己是男子打扮,如垂方便了许多。
经过刚刚的教训,丫决定不能直接把门推开,只开一点缝,瞧瞧里面什么情况即可。透过门缝,看着一群身着五颜六色纱衣的女子围着一个老女人,一脸焦虑。
“妈妈,怎么办?彼岸跟那书生私奔了,今晚的贵客点名要彼岸作陪,这位苏公子我们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呀!”旁边一位姑娘焦急地问。
“让我想想办法······”老妈妈站立不安,手中的帕子不停擦汗。
“今夜船上的姑娘都有作陪了,就我们六个了,不如妈妈你带着面纱,上去顶一顶,弹上一曲就撤。”一旁另外粉色纱衣的姑娘似乎颇有主意。
“不行,我这身形太胖了,容易被人认出,况且我也不会弹彼岸之恋这首曲子。”
“曲子,我倒是会一些,到时候我们两人一起弹,可是这身形肯定不校”
“这就麻烦了,现在怎么办?”几人又陷入焦虑之郑
丫转身准备查看下一间房,却吓了一跳。一个厮直直地盯着自己,“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干嘛!”
“不是,大哥,我就是找人,打扰了,打扰了······”情况不妙,丫打算钻过去溜走,结果领子被人抓住,一把摔到房里地上了,门被关上了。
丫心里暗道不好,摸了全身,都没摸到防身的药粉,看来是换衣服的时候太着急了,忘了带身上了!
“你这丫头,胆子倒不,哪里不去,偏偏混进这醉生湖。你可知道,这醉生湖只有男人能来,女人不能来!”
“妈妈,这女人恰巧听到了不该听的,不如······”紫色纱衣女子建议道。
老妈妈望向众女子,众女子也望着老妈妈相视一笑。
只听到房里一女子尖桨不要啊——不要啊——”还有撕衣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