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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钰房里,丫快速脱下一身红衣,换上丫头的服饰。
刚刚在纱幔后的人就是丫。
当丫发现绢帛被剪烂,将它拿在手里细细研究,这样近距离地亲眼看到蝶恋花的织女绣,觉得莫名的熟悉福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你会绣!你会绣!
“现在这么办?怎么办?”苏流钰在发现自己辛苦得来的蝶恋花被剪烂,惊慌失措。
“大姐且想想,谁会故意剪掉这蝶恋花?”丫冷静地问着。
“除了苏澜芷那贱人,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人了!对了!她怎么知道这个蝶恋花我放哪里的?这蝶恋花······只有璃知道!”苏流钰自言自语分析道。用疑惑的眼光望着丫,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是她,不可能!她可是从到大跟着我的!我待她如亲姐妹一般!她绝对不会背叛我的!一定不是她!”
丫眼前突然闪现一个场景,同样的话语,记忆中的女子不可置信地嘶吼着。
“除了她,还会是谁?”
“不行!我一定要问问她为何要背叛我?!来人——”
“大姐且慢,不如再等等,等她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切莫冲动,打草惊蛇,且看看她身后的人是谁。”
“好!就听你的!暂且不管她,可是眼下该怎么办?我根本不会绣织女绣,等一下要怎么拿织女绣出来送给祖母啊······”苏流钰眉头紧锁,万分焦急。
“我倒认识一位会绣这个的世外高人,只要大姐答应一切听我的,定不会有事的!”丫笃定地道,将绢帛拿起捧在手中细细研究。
没有所谓的世外高人,于是她贸然上场,却差点露出马脚,要不是那个吹笛的人提醒,她真的就不知所措了。那笛声异常熟悉,而自己居然也能听懂笛中的意境!
要不是苏流钰拦住想来掀开纱幔的太子,她可能就暴露了,当时的她藏在红色的轻纱后面,衣服也是红色,蒙着面纱,所以不易被发现,上台时苏流钰便藏在帘子后,自己上台。下台时,自己就藏在帘子里,苏流钰走下木阶,如此障眼法。
要不是为了救婉月,也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丫是定不会去冒这个险的。上台出风头,差点暴露自己的秘密,至与苏流钰,并不知道上台的就是她锦丫,只以为是丫请来的世外高人。
丫正在苏流钰房里换衣服,房门却被悄悄打开,丫赶紧躲到书柜后面,只见璃和一名家丁抬着一个满身酒气的男子进房,放在苏流钰的床上,两人鬼鬼祟祟的,然后便匆匆离开房间。
丫觉得此事蹊跷,没一会儿便听见院里璃的声音。
“姐,心台阶。”璃扶着醉倒的苏流钰,“你们都下去吧!大姐要休息,碧霜去熬点醒酒汤,以便大姐醒来就可以喝到。顺便让丫准备甜点,大姐醒来饿了可以吃。”
“是!”众丫鬟便扶身离去。
门被推开,璃扶着似醉倒的苏流钰进来,将醉倒的苏流钰直接放到床上,手颤抖着,解开苏流钰的衣服,再解开那男子的衣服,再将被子盖上。
“姐!对不起了!璃也是逼不得已的!”便准备转身离去。
丫将自己随身带的迷药朝璃一撒,璃来不及看清是谁,便倒下了。
走到苏流钰面前,苏流钰并不是喝醉,而是被下了迷药,将自己特制的解药拿到她鼻子下一闻,苏流钰慢慢苏醒过来。
“头好痛······”苏流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手一放,似乎摸到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结果却发现有个男人睡在自己的床上!
“啊!他怎么在这里?!来人啊!”刚要叫出声,却被丫捂住嘴。
“大姐,你现在喊了人来,就算身上有一千张嘴也不清了!”
苏流钰这才从床上跳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地上还躺着璃,满脸疑惑。
“刚刚奴婢看到璃与一名家丁抬着这个喝醉酒的男人,进你房里,奴婢便悄悄藏了起来。如果不出所料,等一下就会有一群人推门而进,大姐你的下场可想而知!未出阁的姑娘在闺房与男子私会偷情,被人捉奸在床,你必然身败名裂!遭世人唾骂,水性杨花!”
“璃这贱人,亏我待她如此好!之前你跟我,我还不相信!没想到她真的背叛我,居然还想让我身败名裂!心思如此歹毒!”苏流钰愤怒着。
“织女绣的事并没有让她们得逞,于是又来一计陷害大姐!这下狐狸尾巴马上就露出来了!”丫淡淡道,“若是谁第一个推开门,便极有可能就是幕后之人!”
“大姐,随奴婢翻窗出去,离开这里,且等着看一趁戏!”
丫与苏流钰从窗户爬出去,穿着这繁琐的服饰,爬起窗户来,还真有点吃力。
两人脚刚刚落地,正整理衣着。
“哟!这苏家大姐怎么从自己房里出来,还要爬窗?近日奇闻趣事儿颇多呀!”充满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丫抬头一看,白陌染悠然自得的倚在银杏树丫上!他称病不来老夫饶寿宴,只派人送来了厚礼,可如今居然跑树上待着乘风,没看出半点生病的痕迹。
“原来是白公子,让公子见笑了!若非情急,也不会爬窗,还请白公子帮忙,就当不曾看见今日之事,更不要大声惊扰到他人。”苏流钰尴尬笑道,这传出去也确实是有失体统。
“苏姐,我记性可是甚好呢!今日之事恐怕是忘不了了。”白陌染故意为难笑道。
“今日老夫人寿宴,白公子不去献礼祝寿,反而跑到大姐闺房后大树上,莫不是登徒浪子,欲行不轨,被我撞个正着?”丫先发制人,甚至有些耍无赖。
“咳咳······你这丫头,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既然你颇懂本公子心思,不如过几日来本公子房里伺候!本公子定会好好待你的······”白陌染扶了扶唇,淡淡笑着。
“你!你休想!”丫被气得满脸通红,看这白陌染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长得好帅,莫不是真的仰慕我已久,在此处偷偷窥视我?”苏流钰低头羞涩地自言自语。
白陌染这偷窥狂,色魔。
再看了一眼苏流钰,丫忍不住暗自摇头,难道这女人看到长得帅的男子,智商就变成负数了吗?这花痴女当真是无处不见的。
“姐,还有更重要的事,我们走吧!不必在这里与此人多做纠缠!”便拉着苏流钰的手走了。
白陌染望着丫离去的背影,嘴角一丝诡异的笑容,微微扬起,璀如星辰的眼眸更加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