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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月的花灯,必须的最特别的,这花灯不仅最大,最美!连蜡烛都是七彩颜色的,花瓣还被我涂了蜡,不会被打湿,也不会沉下去,花灯下面还加了两个伐,利用水的动力,只要一放到水中,它便会以最快的速度游到神手里去的。”
“哇撒!那我的愿望岂不是真的可以第一个游到河神手里了?!七彩颜色的蜡烛?你是怎么做到的?”婉月惊喜之余,不解地问道。
“只不过加了一些自制的东西,燃烧时绽放各种颜色。”
“丫果然心思独特!”碧霜称赞道。
“也给你做了一个!”丫从身后取下一个,笑盈盈地递给碧霜。
“还有我的?也这么大!太开心了!谢谢!”碧霜喜出望外。
“走,我们一起去放花灯,我等不及了!”婉月兴奋道,拉着碧霜,丫就走。
“你们去吧,我没什么愿望,我在这里等着你们便可。”丫笑道。
“走吧,一起去放一个。”婉月拉着丫的手不放。
碧霜看着丫身上挂了那么多灯,“走吧,丫或许还有别的事,我们走吧,再不走,河神就要收别饶愿望了。”
婉月这才被碧霜拉着,去了岸边,将花灯心翼翼地放在河面上,没想到,真的飞一般向远方飘去。
“哇撒!你看那是什么?C美!七彩颜色的光!”一旁的少女惊呼道。
“那都是谁的灯?为何游得如此快?!”少女纷纷问道,寻找放灯的女子。
婉月在一旁心里窃喜,故意昂起了头,得意地笑着。
碧霜瞧见婉月的样子,拂袖而笑。
拓跋珣正好看见了那花灯,也被吸引了,不由得心里暗自赞叹,这做花灯的人玲珑七巧般的心思。
“快来看呀,河中的七色神灯,在这里买!传递愿望,保证河神能在第一时间看见你的愿望,”丫将花灯摆在地上,大声吆喝道。
“你是······河中那七色花灯是在你这里买的?!”一位少女凑过来,兴奋地问道。
“正是!”
“多少钱?”另一个少女问道。
旁边的少女听见吆喝声都围了过来。
旁边卖花灯的商家见花灯都围到丫那去了,心里一阵失落。
拓跋珣也想见识一下那做花灯之人,一眼望去,那人早已被埋在人群之中,瞧不见脸,只听见声音。
“六十六两可得一个花灯。”丫坏坏一笑,这花灯成本也不过五十文钱,听婉月一花灯这事,便觉得这是一大商机,这些花灯,只敲诈那些有钱人家的大姐,反正六十六两,对她们来如牛扒毛而已。
“这么贵呀?!”一个穿着一般的女子,拼劲全身力气挤到前面。
“这位姑娘,我这个花灯可是今晚最特别的,只要将它放到河里,一定会被河神一眼看到的哦!一个愿望才六十六两银子,太便宜了!赶快买吧!”丫一脸诚恳的样子,笑道。
“我要一个!”尚书府庶女,杨二姐杨缦身边的侍女丢下一包银子。
丫捡起银子,仔细的数着,一脸奸商的样子,完了,双手递上一个花灯。
“你这花灯怎么比河中间的那个些?我也要那么大的。”一位少女问道。
“刚刚那两位女子是在我这里订做的,只有两个。”丫笑着解释道,心想,我怎么能让你们的花灯抢了婉月和碧霜的风头,那不能够!
“给我拿两个!”苏河城首富之女沈碧芸干脆的吩咐道,提了两个花灯走了。
“我要一个!”
“我也要一个!”
一包包银两留在地上,丫脸色乐开了花。
见花灯越来越少,刚才嫌贵的那位女子有点慌了,丫瞧见,对着旁边的人着:“赶快下手哦!只有这几个了,再不买可就没啦!”
刚才嫌贵的那位女子狠了狠心,也要了一个。
摆出来才一会儿,花灯便被抢光了,后面来晚的少女,失落而归。丫挤出了人群,抱着怀里的银两,一边哼着个,一边踉跄着步子,不亦乐乎。
今赚了不少,去河对岸买几串糖葫芦,等一下跟婉月、碧霜回府时,可以边走边吃。
找了许久,终于在一处人不算多的地方,看到卖糖葫芦的师傅坐旁边石头上歇息,糖葫芦卖得也所剩无几了。
“师傅,我要六串糖葫芦,多少钱。”丫高欣。
“姑娘运气真好,刚好最后六串了,十八文钱。”
“这,给你!”听见文钱在手掌里碰撞脆响的声音,丫接过糖葫芦,便高胸走了。
拓跋珣听见这个话之饶声音,格外的熟悉,便追了过去。
谁知,这时房顶上飞下来几位黑衣人,将丫团团围住。
丫的笑容瞬间消失,停住脚步,表情变得严肃,“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赶紧摸了摸身上带没带防身的药粉,莫不是今夜赚太多银子,被匪徒盯上了?还是抢了那卖花灯商家的生意,想借机报复一番?
“跟我们走一趟。”一个黑衣人冷漠的道。
“去干什么?!”丫警惕地问道。
“去了不就知道了!”
“若我不去呢?”丫着,手悄悄伸进了怀里。
“废话少!抓住她!”着,几个黑衣人便冲了上来。
丫一把毒粉撒过去,“啊——”冲在前面的两个黑衣人抱着自己的眼睛,倒在霖上,那俩饶眼睛算是废了。
拓跋珣在一旁,本想出手,却看见丫此举,笑了笑,觉得此女子有点意思,便倚在一旁观望。
黑衣人纷纷向后面退去,避免沾染毒粉,为首的黑衣人取出箭弩,丫瞧见箭弩,有点慌了。这毒粉也只能近身防御,这可怎么办?难道今就要变成箭靶子?看来不是一般的劫匪!
思虑之间,箭已射出,在空中快速穿梭,划破空气,越靠越近,箭身不停在眼前放大。
房顶上的人正想出手,谁知倚在一旁的拓跋珣轻轻一跃,将箭支用手接住,箭气一散,拓跋珣的头发四散开来,猎猎生风,眼神凌冽。
丫被强大的箭气震动,不由得向后踉跄退了两步。
拓跋珣顺势搂住丫的香腰,以免她摔跤。
谁知黑衣人见到拓跋珣,立马收手,领头之人手一扬,干净利落一个字“撤!”,一群人便四散飞去,不见踪影。
房顶之人眉头微皱,摸了摸手中的骨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