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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原来是一场误会,为了赔罪,我邀你一起楼上喝茶如何?”裴东隅一脸赔笑地看着丫,心里打着算盘。
旁边的花痴女投上羡慕不已的目光,心里纷纷想着:没想到如此丑女,还有机会接近美男,要是自己就好了!死而无憾!
“我,不喜喝茶。”丫冷冷笑道,这种出手打女饶男子,丫心里甚是讨厌,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将戒指放在桌上,随手抓了一把瓜子,继续磕着。
娄香自然懂得裴东隅的心思,恐怕他是看上那位脸上有斑的女子了。
吸引裴东隅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的机智与闵锐,要征服这样的女子,是最有难度的,而他裴东隅,偏偏喜欢挑战难度。
“赔罪倒不必了,姐姐怕是不想走动,只想在此嗑瓜子听听曲儿。”弯弯颇懂丫的心思,笑盈盈地道。
“我们爷不过是想邀你喝杯茶而已,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娄香走过来厉声道。
“那好,便连同她坐的椅子,这桌子,统统都给我抬上三楼去,姑娘若是不想动,便不用姑娘动一分一毫,还可以继续快乐地嗑瓜子儿。”裴东隅笑着吩咐道。
“这······”婉月便有点着急,看来这公子有些难缠,自己拦也拦不住。
着,旁边的侍卫打扮的人,便凑上前来开始搬桌子。
“慢着!”毋庸置疑的两个字,带有王者的气息,从人群之中传来。
众人纷纷寻声望去,只见那人一袭华丽的深蓝在长袍,流云玉霞滚边刺绣,身系黑色镶宝石腰带,额前随意自然的刘海,更突显几分英气,头发挽起,束镂空雕花的金冠,剩余的青丝滑肩而过,身后亦是长发缭绕,贵不可言,英气逼人。
丫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拓跋珣!
众裙吸了一口气,刚刚那名异国男子已经帅得无可救药,如今又出来一个温婉如玉的贵公子,容貌气质更甚!今真是大饱眼福啊!
丫立马转过身,迅速掏出怀中不知名的药粉,在脸上涂抹一番。
婉月也是微微一愣,这不是太子殿下吗?
正想下跪行礼,被丫一把拉住了,示意她不要暴露太子的身份,恐怕太子此行是微服私访,不然已经上船数日,不可能没有半点关于太子的消息。
“既然我朋友不愿意,这位公子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拓跋珣昂首走过来,后面跟着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剑寂。
“我不过是想邀这位姑娘喝杯茶而已!”裴东隅着,回头瞟了一眼丫,竟是一愣!
刚刚还看见她脸上一大块黑斑,现在居然不见了,不过转瞬之间的事,她是如何做到的?!
丫是如何做到的?在拓跋珣面前还是应该保持形象吧,虽然不是国色香,但至少要遮一下大黑斑吧!随身携带的药粉总算多了一个用处,别的女子出门带胭脂香粉,她出门带药粉,毒药之类的,也算是不辱没了她医仙徒弟的这个身份,虽然目前还没人知道她这个身份。
看着她眼含秋波的望着这位蓝衣公子,想来是她心悦之人,便对拓跋珣更多了几分敌意。
“可是,丫已经了,她不喜。”拓跋珣冷冷着,已经走到丫身边。
丫和弯弯轻轻抚了抚身子,拓跋珣点头微笑,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英姿不凡。
“丫?你叫丫?”裴东隅听到丫的名字,兴奋不已。
丫淡淡的“嗯”了一声,此刻哪里还有功夫理他,瓜子也没嗑了,欣赏着眼前的拓跋珣丰神俊朗的模样。
“好名字!你这名字取得妙啊!”裴东隅拍手叫好。
“这名字确实好!确实好!”娄香在一旁一脸谄媚地笑着附和道。
丫心想,恐怕自己的这个名字最大的好处,就是比划简单,好写吧!
婉月翻了个白眼,好一对狗男女,生绝配!
“多谢公子妙赞!”丫敷衍笑道。
没等裴东隅搭话,便转身对拓跋珣相邀,“二公子,不知是否有兴趣陪我去楼上吹吹海风?”
“如此甚好!”
丫起身,准备与拓跋珣离开,摆脱裴东隅的纠缠。
“慢着!明明是我先邀你与我一同饮茶,你若不愿,那便是不给我面子!”裴东隅总算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丫与那位二公子是打算甩掉他。
“你的面子?”丫睥睨一问,难道还会比当今太子的面子大?
“你可知道,在你面前的这位公子是何身份吗?”娄香得意的笑着,故意挑开了嗓门。
裴东隅将头昂了昂,鼻尖看人。
周围的人纷纷指指点点,想来看他穿着打扮,绝非凡夫俗子,随身又带着七八个侍从,家族或许有点势力。
拓跋珣唇角微微一扬,倒想知道他是何许人也,竟然如此嚣张。
“他,就是兹夷国三王子!”娄香无比骄傲地宣扬着,好似在炫耀自己的衣服有多么多么的名贵,自己的首饰有多么多么的罕见。
听到这几个字,拓跋珣的眼眸泛过一抹寒光,剑寂更是将手中的剑不自觉的捏紧,警惕起来。
众人纷纷躁动起来,据兹夷国三王子是兹夷国王后最为疼爱的王子,性格娇纵跋扈,流连美色,被他看中的女人,他一定要将之据为己有,但也心狠手辣,薄情寡义,对被他玩过的女人更是弃之如履。
“哦~没听过。”丫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淡淡吐了几个字。
裴东隅听了这几个字,差点没有原地爆炸。
“你这个女人,今不管你愿不愿意陪我喝茶,我是要定了!”裴东隅暴跳如雷。
众人都为丫捏一把冷汗,就算你有两个朋友,但是兹夷国的王子绝不是好惹的呀!
“怎么?你兹夷国的人,还敢在我们华玥国内直接强抢民女了?未免太过放肆!”拓跋珣自然不是吃素的。
“今,本王子就是抢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裴东隅不甘示弱,身后的侍从拔出炼。
剑寂也握紧了剑,随时准备出鞘。解决这几个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众人瞧着要干架的仗势,自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弹琴奏乐的,舞台上跳舞的,纷纷退了出去,四周的氛围立马变得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