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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哥哥胜利,妹妹为你在‘惋虹斋’主持庆功宴,三哥哥一定要赴约啊!”
周锦慕开怀大笑道:“好,就承你吉言!”
随后,他给护卫眼使了一个眼色。
眼立刻与两位白衣侍女分,两位白衣侍女捧着花蓝缓缓退下,周锦慕的护卫搬了两把酒红色圆椅至周芙媚身后,白衣侍女一人持伞一人手执扇,来到周芙媚身后随侍。
周锦慕声音浑厚,满脸自信对周芙媚道:“三妹就先坐在处此观战,虽然武决很快就会结束,但你还是切切记得要让下人为你打伞。”
“如果让这烈日头把三妹你娇嫩雪白的肌肤晒黑了!为兄可是会心疼的!”
周芙媚轻盈地坐在椅子上,甜甜地笑道:“二哥你真体贴!”
周锦慕刚想话,他便看到远处的一抹清丽人影,心头荡漾,漫不经心地吩咐了下人之后就急忙向那个身影走去。
秦倦衣紫荆香羽纱,凌波步微漾,款款朝着演武坪走来,她一见到周锦慕就想回避,不料周锦慕眼疾脚快拦在秦倦衣身前,挡住秦倦衣去路。
周锦慕邪邪地问道:“倦衣表妹,你是来我助阵的吗?”
秦倦衣抿唇不语,欲绕过周锦慕。
周锦慕自讨了一个没趣,不怒反笑,欲伸手扯秦倦衣的衣袂。
就在这时,周伶墨抓住周锦慕的手腕,反手一甩,将周锦慕的手重重甩开。
周锦慕心中暗恨,阴阳怪气地讽刺道:“周伶墨你长本事了嘛!”
周伶墨面如白玉,冷冷道:“无需在此废言,既然比试双方人员皆已到现场,那就往武判处做公正吧!”
周锦慕不屑道:“去就去,谁怕谁!”
周伶墨、周锦慕与秦倦衣三人一同前往擂台武判处。
武判夏战书立在擂台中央,他虎背熊腰,面黑如炭,面冷似铁,虬鬓纷纷,庄重严肃的模样好似庙里的一尊钟馗师。
周锦慕对他的护卫使了一个眼神,护卫立马将战书呈给武判,武判打开战书一看,周锦慕与周伶墨双方皆已签字。
他按照书面战约的规定程序,声如龙钟向两位当事人问道:“在战书上双方都已签字,双方是否追加比试赌注?”
周锦慕不怀好意地道:“加!当然加!!”
武判夏战书走到擂台右边的桌子前,坐下提笔,面无表情的问道:“双方要追加怎样的赌注?”
周锦慕故意提高了嗓子道:“周伶墨战赢,保住‘毓梨轩’伙夫吉亨的一只手掌——”
武判夏战书面无表情地奋笔疾书。
站在演武坪上围观的众人听到周锦慕此言大都疑惑不解,议论纷纷。
“为啥要保住‘毓梨轩’伙夫的吉亨的手掌?”
“吉亨与伶墨少爷是什么关系?”
“我那看见……”
……
周锦慕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再。
“——周伶墨战败,自断一掌!!!”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无人不惊叹,无人不讶异,就连人称“万年铁树不开花”的武判夏战书的脸上都出现了微微惊讶的表情。
演武坪上围观的众人在一刻沉默之后,又瞬间炸开锅!!!
“伶墨少爷怎样也是将军的儿子,周锦慕少爷再嚣张也不好趁着将军不在要他手掌吧!”
“我听周伶墨少爷其实是国子监学录山海经的儿子!!”
“即便如此也不能拿他的手来赌吧!”
“可是我听是伶墨少爷下的战书!”
“是啊!是啊!锦慕少爷是最后将战书拿出来的那个人,就明伶墨少爷已经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才把战书给他的!”
……
念念、周嬛春听到此话后,才明白为何当日周伶墨不肯将赌注告知,原是不愿她们为他担心。
至于秦倦衣,她一听到赌注内容,就不由紧蹙秀眉,满脸满眼担心地望着周伶墨。
众人议论纷纷的同时,武判握笔的手微微颤抖,他把笔搁在一旁,欲站起来询问周锦慕,一只白皙骨感的手按住武判夏战书,武判坐在椅子上回头一看,按住他的人竟然是周伶墨!
周伶墨缓缓开口,声音温润如暖阳、似浅溪。
“武判大人,就按照周锦慕的写吧!”
武判夏战书讶异地看着周伶墨,满腹疑窦,见周伶墨如此坚定,他也只好转头正坐,提笔再写。
周伶墨的声音不大不,围观众人都听了一个清清楚楚,大部分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夏战书已站上擂台中央,他声如洪钟地喊道:“比试准备开始,准备时间半刻钟!”
随着时辰推移,艳阳高照空郑
周锦慕拉伸手掌,随后拿上华枪,走上台阶,立至擂台右侧,昂首挺胸,目光凛冽,神情狂傲。
周伶墨头戴白翼羽盔,身穿银龙鱼鳞罩甲,腰系牙白腰带,伴日飘风。
念念拿着一杆用褐色麻布包裹的长棍形状的物事交给周伶墨,心里暗中思付。
二少爷第一次使用此物,也不知道他用的会不会顺手。
周伶墨掀开油纸布,内中物事反射阳光,闪出一片耀眼银芒,在周伶墨附近的围观者皆纷纷以手掩目。
周嬛春躲在暗处观察,定睛一看周伶墨手中之物,缓缓轻声开口道:“墨杆银芒映日月!”
“这就是老铁匠铸万钧的得意之作——墨枪秽生!”
周伶墨手执长枪,气势逼人,步风而至擂台左侧,肃言冷对周锦慕,颀长身影如江上孤月,风中独木。
红衣武役挺立在演武坪两侧大红鼓身的牛皮鼓旁,时辰一到,挽臂敲鼓。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台下鸦雀无声,众人皆凝神屏息,紧张以待。
周芙媚端坐于圆椅之上,左右侍女为其扇风撑伞,她亦目不转睛的盯着擂台。
只有周嬛春并不关注擂台,而是暗中将目光放在擂台左边五十米的兵器仓库,眼中闪烁锐芒,心中自有盘算。
鼓声响过三巡,明准备之时已过,武判夏战书再次站上擂台中央。
用他那浑厚高亢,振屋透瓦的声音道:“比试规则,友谊第一,比试第二,双方进行枪决,点到为止,百招之内,先制服对手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