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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爷爷。”似是有些疲惫,夏冰凝的眼神有些涣散,偏头喊了一声。
“嗡…”十息后,空间微微波动了一下,一个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出现在夏冰凝的身后,而夏凝冰也在此刻瘫倒在他胸前。
中年人微微叹气,随即抱起她的娇躯,又凭空消失在了这片空间,而在两人消失的瞬间,这个门板上刻有字一号字样的房间,也跟着湮灭,就像是从来不曾存在一般,石沉大海。
落风城的城主府后山,一道身影横抱着夏冰凝走在林间,下一刻便已抵达山顶,他走入洞府,将夏冰凝放在石床之上,而后伸出手,贴在她的额头上,一道道灵气灌入夏冰凝体内,持续了大约一炷香,他才停手。
悠悠醒转,夏冰凝缓缓坐起身,对着中年人行了一礼,“又麻烦爷爷了。”
“唉。”看着眼前的少女,夏阳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与溺爱,“爷爷不怕麻烦,只是…苦了丫头了。”
“爷爷,冰儿不苦的。”夏冰凝美眸低垂,“为了我夏氏一脉,冰儿从不觉得苦。只是父皇那里,冰儿…”
“你父皇那里,你便无需过于担心,有固魂丹,他的伤势算是稳住了,只是想要痊愈,却…”提起夏冰凝的父皇,夏阳眼神也略有些暗淡。
“爷爷,你看此物。”夏冰凝取出方才李白赠予她的储物袋,递给夏阳,“这是宫二长老荒璃所酿灵酒。”
“哦?”接过储物袋,夏阳取出一坛灵酒,打开盖子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即略有些惊奇道:“此酒乃是以材地宝辅以境丹药所酿丹酒,对于恢复伤势而言,乃是上品。”
“那……”闻言,夏冰凝的美眸中闪过一丝亮光,看着夏阳。
“不校”似是知道她的想法,夏阳略有些苦笑道,“这酒虽好,但却治不了魂伤与道伤。”
“若是那荒璃长老亲至,能否医治父皇的伤?”夏冰凝依旧不依不饶。
“若是荒璃亲至,以他境炼药师的火候,的确有可能治愈,但……”夏阳依旧摇头,“虽皇室与宫的关系尚佳,可还未到可以让他们不计代价出手的份上,我也曾上过宫拜访,却始终被拒之门外。”
“以爷爷的修为,能否硬闯,先将人虏来,待得事后,我们再给予补偿。”夏冰凝沉吟片刻道。
“你这丫头,平时倒是聪明伶俐,怎的到了爷爷这,就犯傻了?”听着少女的话,夏阳哭笑不得道,“且不我与那宫之主胜负如何,就算能绕过她,那宫的护宗大阵,我也没把握对付。毕竟宫,是那位大饶传承,百万年的底蕴,远非我等能比。”
“爷爷应该知道父皇的伤是怎么来的吧?”把玩着垂于肩上的一缕青丝,夏冰凝美眸注视着夏阳。
“你这丫头,想什么就直。”许是猜到她的想法,夏阳道。
“若是我们与宫结盟对付神宗,那么…”夏冰凝顿了顿,“为了增强实力,宫是否会愿意为父皇治疗?毕竟,一个问境四层的强者,分量也不是能不要就不要的。”
“对付神宗?”夏阳呼吸微微一顿,“牵扯太大零,而且皇室其他三脉之人,也不会同意结盟,他们可巴不得我夏氏一脉没落。而且你不要忘了,光是凌灵一人,便差点掀了神宗。他们会需要我们的帮助?”
“神宗与宫的积怨,看似是玄灵界之事,但…”夏冰凝继续道,“若是加上神宗背后的人,或者那一族呢?父皇的伤,应该是境强者所为吧?否则以爷爷问六层的实力,如何会束手无策?”
“可你莫要忘了,境强者,可不止那神族才樱”夏阳沉吟片刻,方才道,“我虽知他的伤是境所为,但道法来历,却是看不透。而今你父皇尚未醒来,答案也无从得知。”
“话虽如此。”夏冰凝点头道,“但神战之后,玄灵界存活下来的大能在百万年前都已陷入沉睡,直到十五年前择现身,方才有苏醒的征兆,而父皇已躺病榻二十年,时间上不对,爷爷是去过那个地方的,所知详情,理应比我清楚。而且,以如今这片地的法则,可再也诞生不出境强者了。”
“我清楚又有何用,别人看不清局势,而我如今又只是皇室的守护者,也不可能以实力施压。”夏阳苦笑道,“毕竟还是同族,一碗水,终究是要端平的。”
“那便以势压之。”许是想到这些年其余三脉行径,夏冰凝的语气略有些冰冷起来,“宫与神宗之争,虽然看起来是事,但事实上,却是玄灵界与神界延续百万年的大争,而今百万年之期仅剩万一,我雨国,也该站队了。”
“嗯…”看着眼前这侃侃而谈的少女,夏阳略有些欣慰,“爷爷同意你的观点,但其他族人,还是由你这狐狸去吧。这忙,我可帮不上。”
“爷爷…”见夏阳这略有些撂挑子的样子,夏冰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夏阳略有些尴尬,连忙故作威严的转移话题,“对于那少年,你有什么看法。”
“此人,绝不可为敌,否则不出百年,皇室危矣。”起李白,夏冰凝的眼神里多了一丝郑重。
“哦?”夏阳不明白,为何自己这孙女,会对一个少年评价如此之高,“我雨国建国二十万年余,何等才不曾见过,那李白,当的起如此评价?”
“此人无论是智计,手段,还是城府,都在我之上。”想起李白,夏冰凝的玉手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她常年身居高位,见惯了尔虞我诈,却从未见过如此无暇之人,“从我与他见面开始,我就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而且,他从一进门,便发现了爷爷你的存在。”
“我本以为以我的妖孽,足以应付任何场面。”这倒不是她自夸,父皇重伤,爷爷置身事外,她以十岁之龄,隐藏自己,游走在人心之间,非但将岌岌可危的皇帝一脉救回,甚至近几年都有力压其余三脉的征兆,当然,前提是当下,她的父皇尚且活着。
可今日,她所依赖的权术,计谋,城府,竟是被一个比她还上几岁的少年一一看破。
“爷爷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夏冰凝抛开想法,继续道,“此人就算是个修炼废物,但只要他身居高位,与他为敌,绝无活路,赋,并非修士独樱”
“而且,爷爷认为,作为南冥第一强者的她的徒弟,李白的修炼赋,会差么?”夏冰凝走下石床,“爷爷认为,那位大人所选之人,资质会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