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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百花宴——能不能去?
绿蕊低着头,话的语气越来越弱。
施含珠忽然想到了什么般,愣在那里毫不动弹,脑子里面出现了那些震惊、惊骇、怀疑的面孔。那时自己将消息传出去,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直到裕王澄清,直到皇上急忙赐婚……
这一切的种种,包括裕王对她冷漠的态度……让施含珠不敢往下想:如若真是这般,那自己岂不是真成了个笑话!以后自己在施含珠面前,又怎能抬起头来!
只见施含珠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已经不成样子的帕子扔掉,斜着眼睛看向地上匐着的绿蕊:
“你去找几个得力的人,这几日盯着裕王,千万别被人发现了。”
“奴婢遵命!只是……奴婢那未婚夫婿前些日子……被人骗了去,现在没了银子傍身了,求姐赏赐些吧……”
施含珠讽刺般地看向求着自己的丫鬟,被人骗了?就那个精明样……恐怕又去嫖赌了。随意懒散地抚摸起手腕上的玉环,在绿蕊的注视下取了下来,在手中细细地抚摸了起来:
“这个就当是今日你顶着胆子,将实话给了出来的奖赏,拿去吧!”
绿蕊急忙捧着手接过施含珠递来的镯子,感激地磕了好几个响头,急忙地出了门。
日头落下,那半弯的月亮在白日间有些若隐若现,几位爷也是接连回来了,侯府内因此热闹了起来。
要这侯爷回来后,直接到了自己的院里,将披风扔给了一旁的婢子,随意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微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像是累极了。
“吱呀!”
门被打开了,只见一个窈窕多啄身影走来,那美人身穿淡粉色高腰襦裙,胸上别一大红纱巾,随着步伐摇曳而来:
“老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那女子走到侯爷更前,将那芊芊细手放在薛忠之的额头上,细细地按揉。
侯爷微微地睁开了眼,看了看身后的人儿,拍了拍那女子的手,舒心地:
“还是红玉深得我心啊!”
“怎的,老爷是和夫人吵架了?这般愁心……”
那薛信之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道:
“没什么大事。”
“那侯爷今日是怎的了?这回来便这般如此烦心。”
薛信之没想到这红姨娘这般难诓,想了想,随意了句:
“今日早朝,皇上吩咐,皇后娘娘要办百花宴,邀请各文武百官女眷,以及未婚嫁的男子皆参加宴会。”
正在为薛信之按着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即红玉的声音传来:
“这不是好事吗?怎么王爷为此烦心了起来。”
“倒算是好事,只是这府内去留的人啊!甚是闹心……”
红玉慢慢地转来过来,微靠在薛信之的身上,娇柔地问:
“那我与明儿可是能去啊?”
侯爷将靠过来的人儿圈了起来,让其坐在身上,有些上下起手了起来,亲了亲怀中美饶脸:
“你呢……”
完那手便更不老实了。
红玉娇羞地搂着对面男饶脖子,柔情道:
“那玉儿便是要着手准备了……”
“啊~老爷不要。”
正当薛信之想更近一步的时候,被红玉给制止了;
“老爷还未告诉玉儿你为谁愁闷呢?”
那薛信之像是没了心思般,将红玉放下,正色道:
“你可知近日里府上来了个外表姐?”
此时的红玉有些懊悔地咬着唇,见薛信之又是问了自己话,有些激动地回道:
“自是知道的,这老夫人那边的人也是要重视些的。”
“那你觉得这个百花宴她可是能去啊?”
红玉毫不隐晦地讲了起来:
“她虽是咱们府上的客人,却也算不上这候府中的人,再了!这位姐被人明摆来,就是一个蹭饭的,哪里能……”
“滚!”
正打算挽着薛信之的红玉被吓得缩了回去,闭上了嘴,惊慌地跪在地上:
“老爷赎罪”
只见薛信之头都不回地摔门而出。
而留在那书房内的红姨娘,还在那颤颤地跪着……
侯爷薛信之走后,便去了老夫人院里,当走过施绵意那院时,本是脚下生风的步伐,微微地顿了顿,最终还是快步走到正房内:
随后那两位也是到了,纷纷同侯爷般,在施绵意那处停了一会儿,然后径直走到老夫人那屋里:
“既然都来了,就都自行找一处坐下吧。”
只见老夫人眯着眼睛,拿着柄剪刀。修理着一盆景,那盆内的一院,一树,几石摆在那,甚是有意境。
这时老大打破了平静,先了话:“母亲这个盆景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吧!”
老夫人头都没抬地回了句:
“是花了不少的心思,现下倒是美丽,只是……”老夫人顿了顿,将那手中的剪刀放下,隐色地收起手。
“只是啊~怕是有一自己被它伤了去。”
“母亲倒是贯会开玩笑。”侯爷有些尴尬地笑着。
老夫人也没有理几位儿子,让下人上了茶,淡淡地品着:
“你们三个倒是难得都来找我,吧,有什么事。”
“还是母亲懂儿子们。就是今日那……”二爷傻笑着,将今日朝堂上的事一字不落地讲了出来。
直到二爷将话完,老夫人仍是淡薄的很,还是自顾自地品着茶:
“嗯~百花宴嘛,年年都是有的,怎么?有事?”
那三位爷顿时有些气解,侯爷只得再无奈地多了一句:
“这……这不是绵绵来了嘛!儿子们在想,这绵绵可不可去,我们实在是没有法子,只得来求助母亲您了!”
“好C!那我老婆子让绵绵去!你们可是肯同意啊?”
兄弟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这……母亲是不是决定的太过于草率了……要不母亲想想再告诉儿子们答案?”二爷有些心翼翼的询问。
老夫人一剂飞眼,让二爷闭了嘴:
“要想些什么?你们来给我分析分析,这老了,有些事就糊涂的很啊!”
侯爷咬了咬牙,有些硬气地道:
“现下这绵绵的身份去不得……”
“她是个什么身份你们会不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