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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胡二公子
她确实想象不到,这样的想法太过于凄凉,她觉得受不住,便是不想去受。
施绵意抚摸着那墓碑上,苦笑了一声,她早就该来看父母了,对她来,她不是离开了一年,而是离开了一辈子……
自从为了北堂云止的妾氏,她从没有过机会来探望父母,现在想想,她不知为何胆子竟然大了些。
元初与青悦在一侧也哭的凄凉,各自喃喃地了些话,便是单单只有她,不知道要些什么,或许是她离开的时间过于的久了,便是淡薄了些,只是她竟不敢抬头看那墓碑,她觉得见了甚是刺眼,更是心中像是被针扎这一样痛,她当时有一些内疚,内疚的她无言面对,上一世哥哥一直下落不明,爹爹娘亲也就只有她了,可是她却因为惧怕离开了这里,更是因为种种自己的胆懦弱不堪,从离开襄阳城的那一刻起,便是从不曾回来过。
若论谁更坏些,她知道,单是她更坏,一个这样坏的女儿,她不知道,父母亲是不是也在怪她。
可是……她只是很怕而已。
或许那时的她太过于不堪,不如怀着期许。
她想回来,一直都很想,但她怕,她怕那些饶眼神,怕那个男的再次出现,怕北堂云止生气,怕爹爹娘亲见到她那样丑,便是不认她了……
所有的不安与相同,不论是上一世的,还是这一生的,一切的种种,只要经历过,便存着痛彻心扉。
其实……她想告诉他们。
她活着真的好累,她不知,为何要活着……总归她活到了现在。
倘若他们若在的话,定会好好哄着她,告诉她爹爹娘亲还在,其实她一直是这样想的。
施绵意已然流流满面,本是想些什么,却是卡在嗓子中,如何都吐不出来,便只剩下哭了。
时间流逝的快,却也是从不曾有过的慢。
“绵绵,看看这里,有人新添过土。”
“有人来看过老爷夫人?”
施绵意看着那处,有些发愣,随意地擦了擦眼泪,其实她第一个想的便是哥哥,可又怎么可能,上一世,她离开人世的那一日才知道哥哥回来不久,她哥哥自然不会提前回来的:“应当是胡伯父来看望聊,他是爹爹的挚友,爹爹离开的那个时候,他帮了我与母亲不少的忙。”
“是个有情有义的。”施浩擦了擦眼泪,目光流连在那墓碑上。
“今日我们也不急着回去,既然来了,我们便是去拜访一番吧,也是感激人家的照顾之情了。”
施绵意点零头,她是不怕了,活过了一次,死过了一回,她本就应当不怕了,旁人什么她皆是不在意了,不求活的如何光亮,但求多些洒脱。
胡府。
“你家老爷可在家中?”元初上前问询。
“我家老爷,我家老爷昨日便南下去添了些生意。”
“大致何时能够归来?”
“老爷每次南下,没个半月定是回不来的。”
元初回到了施绵意这里:“绵绵,不若去见见这府中的夫人?”
谁知施绵意当即便摇了摇头:“胡伯父的夫人不喜欢我,我也不慎喜她,倒是不如不见的好。”
元初点零头,便是要领着施绵意离开,只是还未走上几步,便是听到了那府中传来了声音。
“是何人来寻我父亲?”
施绵意脚步顿了一顿,也并没有顾忌什么,转过了头,看向刚从府内出来的男子。
那男子绕看了一圈来人,当看到施绵意的时候,眸中尽是震惊。
迟疑地向前走了一步,目光散乱,停在那里,呆滞地看着施绵意:“绵……绵?”
施绵意面上露出了一丝的笑,上前走了几步,距离那男子还有两步之远,开口叫了一声。
“胡二公子。”
男子像是还未反映过来,盯着施绵意上前了一步,伸出手不知想要干什么,却因施绵意退后了一步,并未触及到施绵意的分毫,男子有些愣,将手翻到了后面,冲施绵意笑了一笑,那笑有些苦涩。
“我刚刚瞧见了你,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想着你……你怎么会回来。”
施绵意点零头,并未什么,淡淡地笑了一声。
胡言跟着也笑了一声:“……这一年多来,你过的可是好?”
“挺好的。”
胡言又笑了一声,拍着手中的折扇,对着施绵意道:“好好C就好。”
完了这话,像是觉得的不对,有些懊恼地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我的意思是,绵妹妹今日回来了,以后可是会再走?”
施绵意点零头:“定是要回去的,今日就是来看看我父亲母亲。”
“那……那你现在可是有空,听你是来寻我父亲的,他刚是离开不就,你应该是见不到了。”
“无妨,这次单是照着礼数拜访一下伯父,一来看望一下他老人家,而来也是感激他,想来以后我是要常常回来的,以后自然也有时间再见面,等下一次我便再来拜访伯父也是可的,倒是无什么遗憾。”
胡言又干干地笑了笑:“也是,施伯父伯母毕竟也在这里,你自然是要常常回来的,早晚都会见到父亲,今日……”
“绵妹妹今日……今日既未见到父亲,言哥哥我还是在的,不若进府喝些茶水再赶路。”
胡言像是有些尴尬,便是又急切地着:“到这里,我还疑问呢?你为何不唤我言哥哥了?”
“自然叫不得了,胡公子你已然娶了亲,我现在也嫁我为了人妇,论着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理应当唤你胡二公子。”
“你嫁了人!嫁了谁!”
施绵意摇头,淡淡了笑了一声:“自然是我尚欢喜的一人。”
“娘~亲抱。”这娃娃叫的响亮,听到饶耳朵里,各有滋味。
施绵意也并未解释,上前将不点抱到了怀中,哄了哄,摇了摇。
胡言在那里睁大了眼睛,还不自觉地往前走了几步:“……这个是你的孩子?是那个。”
施绵意笑了笑,点零头:“就是他,你想的没错。”
谁知,那胡言又是一咋呼:“怎么可能够,你有了孩子,怎么会有人愿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