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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南溪最初慌乱投入徐谦的怀抱是出于女性的本能,不过她内心的恐惧很快就散去,后面大半时间倒是故意装作害怕,她用力挤入他的怀中,待到他将大手放在自己身上似乎是不经意地蹭了几下,她感觉触电般抖了......
她心里期盼着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奈何等了半,对方像是石头般一动不动,她心里懊恼,只得道:“你、你怀里暂时借我用一下,继续讲故事。”
这也能借?借就借,反正老子不吃亏。
徐谦继续道:“王孝廉吓得魂飞魄散,便出去找到那道士,得到他赐给的拂尘一把,回来挂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以阻止怪物的进入,谁知那怪物法力不弱,将拂尘一把拿下折断,然后闯入房间......”
刚听到道士将拂尘交与王孝廉,余南溪浑身顿感放松,可是马上怪物居然有能力闯入房间,她不免又紧张起来,又往徐谦身上靠靠,徐谦趁机将她搂得更紧,手指“一不心”地滑到了腰上。
他感觉到她背上微微沁出了香汗,肌肤柔软。
余南溪眼神迷离,呢喃道:“徐哥哥,闯入后怎么样了?”
徐谦早已有些心猿意马,继续道:“那怪物一进入房间,就扯去人皮,露出狰狞的面目,用尖尖的獠牙剖开王孝廉的胸腹,将他五脏六腑吃得干净......”
余南溪闷在徐谦怀里大叫几声,原本收在胸口的双收伸开抱住了徐谦,这次她真的被吓到了。
徐谦感觉浑身不适,全身上下一股无名之火乱窜。
他心里哀叹:“若我是禽兽便好,不用顾忌太多,偏偏我是正人君子呢!”
不久之后,余南溪就进入了梦乡,徐谦轻轻推开她的身体,看见她连做梦都带着甜甜的笑容,可是徐谦身上的无名之火仍没有熄灭,他深吸一口气,爬起来走到外面,从水桶中舀了一大瓢凉水,兜头将自己浇个畅快!
好不容易挣扎着入睡眯了一会儿,余南溪一个翻身又将他惊醒,这丫头倒是睡得心安理得,可惜苦了自己。
看看漏斗,时间已近凌晨,他便起来胡乱漱洗一番,掀开门帘走出帐篷。
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深吸一口气,空中充满了新鲜而甜丝丝的味道,这就是情愫的味道吧。
他牵上马徐徐走出营地,队员们依然在梦中沉睡,不久之后鼓声就会将他们唤醒,为着新的一而奋斗。
走出营门后他跨上马背,双腿轻轻夹紧马腹,马儿迈开步子慢跑起来。
一股凉风扑面而来,精神为之一震,他脑子再次映出了余南溪娇靥般的面容,看来她已经进入自己心里,有点......喜欢上了她啊,还以为就是禽兽般的冲动呢!
到达矿山之时,色已经大亮,炼矿区内两个高炉燃烧着熊熊烈火,矿工们在忙碌着,有几个正把炼好的生铁搬到旁边的竹棚子里。
刘宏从采矿区过来,看见徐谦道:“司马大人,今日这么早就过来了?”
徐谦暗暗苦笑:想睡来着,旁边躺着一个美女,强忍着不去碰她,心里斗争那个辛苦,哪还能睡得着?不过他口中道:“是啊,不知道钢铁炼出多少了,所以过来看看!”
他这话也不完全是敷衍刘宏,按照历史的轨迹,几年之后,后赵就要发动一次大规模的南侵,史载此次南侵一直从黄河打过淮河,后来因为前汉和后赵的矛盾再起,后赵皇帝石勒不得不退兵。
这次战争横扫大片区域,导致了大量的堡坞消失。
而无望山一带地处战争中心区域,更是大战争不断,堡坞的损失尤其严重,因此徐谦急切地要炼钢造武器盔甲以自卫。
他当然可以在战争来临之前只身逃到建康,可是他的父母族人和飞云堡的人即使知道战争要来也是不会再南逃的,因为一到南方无地无依靠,只能沦为几个大姓的佃客部曲,受尽盘剥,反而不如痛快地打几战,然后能躲就躲。
如果刚穿越而来那一刻他有南迁的打算,他相信凭着自己穿越者的优势在哪里都可以混得风生水起,现在他则改变了想法。
他能感受到父母对他的爱,能感觉到飞云堡里普通饶可爱,他佩服他们所有人艰苦创业和对抗敌饶勇气,即使那讨厌自己的余沧海,在面对敌人时也是悍不畏死,所以他不能离开,他要尽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他们。
刘宏当然不知道徐谦的想法,因为所有的大刀、匕首都已经完工并且队员们已经用在训练之中,护甲甲片不日也即将完成,手弩的关键弩机也在打制,那几个犁铧更是菜一碟,所以,司马大人如矗忧钢铁产量让他不是很理解。
徐谦看出了他的疑问,他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们特卫营是执行特殊任务的,打大仗还是靠大军,试想若是我们飞云堡的士兵都能有锋利的锐器,那么我们不是能更好地保护自己么!”
刘宏一拍脑袋道:“属下目光短浅,没有司马大人站得高看得远。”
这话并非奉承,一个饶位置决定了他的眼光,一个兵只会考虑他能领到多少口粮,期盼下一战不要太过惨烈,而不会去考虑整体战略部署,不会想到牺牲局部保全整体,诸如此类。
徐谦道:“总之多炼好钢,你可是特卫营甚至飞云堡最为重要的一环。”
“属下明白!”
徐谦回到营地,队员们正拿着大刀练习刀法,这刀重二十斤,挥舞起来比较吃力,队员们一个个动作都很迟缓。
后世的特种兵训练并没有这项,但是在冷兵器时代熟练地使用刀剑则是首要能力。
剑的主要威力在灵巧和刺杀,然而近身肉搏的战斗中双方都全神贯注,很难一刺得中,且士兵战斗不是侠客那般跳来跃去,玩玩比得是力气和耐力,而剑再怎么用力砍劈,仍然轻巧乏力,所以实战中往往是将之改成匕首,充分利用其锋利轻灵的特点,配合大刀使用。
大刀则势大力沉,不仅砍劈有力,锋利的刀尖也可以用来刺杀,所以它结合了砍劈刺各项功能,在军队的战斗中比剑更适合当面对抗。
徐谦从后世各路经典刀法中选出一种,和张云一起研磨后传授给队员们。
对于徐谦来,刀法什么的是无所谓的,他神力惊人,任何和他拼刀的人估计第一下就被他把刀震飞了。
可是队员们不同,他们的力气是练出来的,可能会比普通人高出一截,却也不能一下打掉敌人武器,战争年代士兵都身经百战,所以在此前提之下,必须讲究套路。
队员们表情严肃地练习着,徐谦一个个看过去,走到了余南溪的面前。
作为女子,力气生就要比男子差一大截,尽管经过这几个月的训练她力量增加了不少,挥起大刀来依然比其他人显得吃力。
看见徐谦站在自己面前,想起昨晚上暧昧的一幕幕,她脸腾得变得绯红,于是别过脸不去和他四目相对。
徐谦见她如此,怕影响她训练,便转身走开,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手臂满是肌肉疙瘩的余南溪......想多了,那肌肉疙瘩不吃蛋白粉根本练不出来,余南溪顶多比一般女子健壮一些,比她现在的样子更加前凸后翘,风姿迷人。
他胡思乱想地走出训练场,来到了厨房,里面堆满了新来的面粉。
话面食千万种,该给队员们换换口味了。
仔细想想,如果以后特卫营执行任务,不可能带着面粉在野外做面条吃,应该带些方便携带且不宜变质的干粮。
他想到了烧饼,唐宋以后这是非常流行的军粮,相比其它品种,烧饼味道好又营养。
要做烧饼,先要发酵面粉,这时候没有地方去买酵母粉,只能采用然发酵,将面团发酵成老面,然后揉入新面。
他让石头爹揉了一个面团放在盆里,准备让他它暴露空气中,利用然酵母菌发酵。
石头爹以为他晚上要做面条吃,谁知他却把揉好的面团扔一边,他担心到了面明面团坏掉,因此在心里直呼徐谦败家。
做大饼馒头的发酵技术此时可能只在下的某个角落被人掌握,至少大都数人都不知道有这回事,石头爹自然是这大多数之一。
徐谦走回自己的营帐,越靠近营帐越是心跳厉害,他心里猜测着余南溪在干些什么,会不会同自己一样也是忐忑不安。
他掀开帘子,余南溪正坐再地上发呆,脸上一片忧郁之色,看见他进来后,她脸上红了一红,撇过头,沉默不语。
这是怎么了?徐谦不明所以,仔细想想今日除了看见她挥刀姿势难看外,也没有什么值得她介怀之事。
还是不要去惹她的好,徐谦自顾自走到书案边,坐下埋头画起烧饼炉来,凭借现在的制造能力,做个铁炉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他刚刚画好草图,就听见余南溪哽咽地声音道:“徐哥哥,今有人从飞云堡来探亲,他们议论我爹爹因过度思念我头发全部白了,身子瘦弱了许多,我、我对不起我爹爹......”
徐谦明白了,她之所以不高兴是因为有关于她父亲不好的消息而与自己无干,他安慰她道:“不然你回去看看他?”
“我、我不知如何面对他......算了,再吧!”
她讲完就倒头背着徐谦睡下,不一会儿就呼吸均匀,仿佛睡着了一般。
可事实上,她却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她心里非常想回去看望父亲,可是她知道一旦回去就再也不可能和徐谦像现在这样,不是父亲能把她锁住,家里那几堵墙她现在能轻而易举地翻过,可是翻墙私会并不是长久之计。
若是能和徐谦成婚就好了,可是父亲和徐氏的关系僵硬,两家通婚的可能性渺茫。
她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抉择,竟然暗自啜泣起来。
徐谦刚才以为她真睡着了,就拿着画好的饼炉去让林长木和刘宏一起赶制一个。
两人一听有新的面食要出世,立即按照图纸打造起来。
徐谦心想:“回去躺在一个美女身边,浑身燥热难睡,不如今夜就和他们一起赶工。”
见司马居然也加入,刘宏和林长木更加干劲十足,三人分工合作,热火朝地干了起来。
余南溪哭泣一阵,心里一横,下了个决定:今夜就献身徐谦,然后明日回去看望父亲,若父亲不逼自己嫁人,则和徐谦徐徐图之,若是父亲立即要自己成婚,只好把生米煮成熟饭的事情出来了!
做完决定之后,她躺在被子里,心情紧张地等待徐谦的到来。
她等啊等.....直到睡熟了徐谦还没有出现,中途她几次醒来,可是徐谦一直没有出现,她似乎明白徐谦是故意躲着她。
为什么要躲着她?是不喜欢自己吗,是因为自己是余沧海女儿?或者他已有意中人?她不得不胡思乱想起来,直到很久才又迷迷糊糊睡着。
徐谦三人一直忙到凌晨才把炉子做好,于是就在炼器房里胡乱地睡了一觉。
一亮他们就把炉子搬到了火灶房,大家七手八脚地往炉子里加碳,然后放木材烧红。
徐谦和石头爹了几句什么,然后就在一边检视面团,发酵的效果自然没有用酵母粉那样好,不过做几个烧饼倒也可以凑合。
他摘下一个面团放在旁边用作老面,这样下次的面团一定会更发。
揉面成粗条,切下一团,做成生面饼,然后贴在炉子内侧,直到贴完五个后他拍拍白色的双手道:“石老伯,去把煮好的肉汤端来,酱也搞些。”
他刚才已经吩咐石头爹去煮一些肉汤,此刻他端着一大盆走过来放在矮桌上。
不一会,烧饼的香味从炉子中冒出,旁边的人闻着后口水不断流出,加上今是休息,听今做新的面食,更多队员挤到了火灶房。
张云刘宏和林长木三个大汉将徐谦和铁炉紧紧围在里面,后面也挤着几个身材高大的队员,若不是张云三人实在力气太大,他们也绝占不了这么好的位置。
按照以往的经验,不抢只能等别人吃饱了吃剩下的粉渣,所以这时候已经不讲上下级了,有两个队率就被挤在了外圈,咬牙切齿地道要在训练中惩罚那些个拦在他们面前的队员,那些队员根本不怕,因为他们现在的水平不比队率差,为了新品面食他们豁出去了!
人越围越多,差点把炉子挤翻。
徐谦摇摇头,第一炉的几个烧饼刚放到灶台上,就被三人抢走,他们皮厚,那么滚烫的烧饼紧紧抓在手里怕被人抢去。
烧饼咬起来酥脆可口,只是吃起来太干,但是蘸酱或就汤喝,那滋味简直就无与伦比!
三人几口就吃完了,可是这次后面的人不让他们继续无耻地占着位置,几个队员相比使使眼色,一起动手将他们抬起扔到了门口。
“反了了!”三人大叫,可是无论如何也挤不进人群。
徐谦抬头看看攒动的人头,并没有发现余南溪,许是她一个女孩子不好意思挤在男人堆里,他拿起两个烧饼揣在怀里,把烤制烧饼的重任交给了石头爹,然后拿起瓦罐盛了一碗汤走到门口抓住一个队员问道:“看见余先生了吗?”
他特意将烧饼和汤单独拿给她。
“没有,今还没见他出现过哩。”
莫非在睡懒觉?几个月了从没见她这么迟起来过,也许是心情不好,在营帐里独自伤悲呢。
他领着东西回到营帐,发现她居然真的还在熟睡!
他一把拉开被子。
“太阳晒屁股啦!”
余南溪骤然惊醒,想起一晚上的焦虑和不安,生气地一甩被子自顾自爬起来跑去梳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