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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朱婧来找他喝酒,神情不正常。
她一下子投入徐谦怀郑
徐谦忽然看见她背上有狼的纹身,而且是双头狼。
“哟,你还挺时尚,搞个纹身?”
“从就有,师父我不是纯粹的汉人。”
“我看你也不像,倒有点像街上那些鲜卑女人。”
“所以,抗胡就是抗我自己,再,抗了胡又怎样,下还是豪族的下。”
“你哥哥我就是来改变这个世界的!”
“嘻嘻嘻,就你这点本事,也就是和我在这里滚床单!”
“切,一人不征服,如何征服第二人,你就是第一人!”
“鬼才信,你在飞云堡不定早已三妻四妾!”
“这都被你猜到了,不过今晚我要征服你!”
“呵呵,我是臣服,不要你征服......”
两人打情骂俏,却不料冷叶在外面一直听着,她本想和他再商量一些师道在赵国建立分坛的事情。
唉,她叹口气,对于儿女私情,她还是比较看得开,在她心目中,发扬师道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她一个人退回房中,默默地坐着,徐谦既然已经是道君,那么走之前,她也要把自己奉献了。
徐谦招收了二十名风骚府的家丁,他全都选择了那些体型还算不错的穷苦汉人。
也没想将他们训练成特种兵,能对付一般人就行了。
朱婧依旧每在外面瞎逛。
这她逛到一个人少巷子里,突然窜出来几人捂着嘴把她拖到了一条偏僻的巷子郑
那里停着一辆马车,她看见了车子旁边站着上次在木瓜园里绑架她的那人。
朱婧笑着道:“哟,这不是会吟诗经的那位么,怎么又绑架我,你知道我夫君多么厉害,你不怕他找到你?”
大胡子也笑笑。
“把她手脚绑了放到车上,注意轻点别伤着她!”
朱婧被放到了马车车篷里。
“你们去路口守着,不要让人进来。”
他蹲在车篷里,盯着朱婧的脸,伸出手。
朱婧一甩头。
“拿开你的脏手!”
大胡子没有生气,手还在她两颊边游离。
“你、你想干什么!”朱婧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大约是意图不轨,“你别乱来,我会咬舌自尽!”
这倒提醒了对方,他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巾塞在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朱婧觉得自己是猪,还提醒坏人怎么防着自己。
大胡子把她翻转身子,把肩膀上的衣服褪得更下。
她除了不停晃动脖子,毫无他法。
完了,今要失声于这个恶徒了,朱婧满腔愤恨!
她感觉他的手在在她背上触摸,她闭上了眼睛,流下了泪水。
不过想像中的情况却没有出现,她感觉他的手拉好她的衣服,然后她被翻了身朝向他。
大胡子静静地看着她。
她用惶恐的眼睛盯着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
把我绑成这样撕我衣服是不要伤害我的样子?
“不把你绑起来恐怕我无法确认一些东西,也无法和你安静地对话!”他读懂了她的心思。
她的眼神迷惑,充满着警惕。
“我叫慕容皝,辽东王世子,姑娘叫朱婧?”
显然是已经跟踪很久了,连名字都一清二楚。
朱婧“呜呜”两声,塞着嘴我怎么回答!
他把掉她口中的布团,她呸呸呸几声,什么臭抹布,恶心地想吐。
“委屈姑娘了,姑娘可否记得时候的事情?”
朱婧呸完了,抑制住一直紧张狂乱的心跳,露出一丝微笑。
“怎么,绑架我就是想听我个饶过去?”
“好,处乱而不惊有我慕容氏风范!”
什么和什么?
“姑娘背后的双头狼乃我慕容氏特有的标记,所以我想了解下姑娘的身世。”
原来撕我衣服是为了看纹身,不早!
“我从就是孤儿,长大后我也问过师父自己的来历,他是在洛阳城郊捡到的我,那时候洛阳已被胡人踏成废墟,到处是死人,他看到我时,我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
“是了是了,父王曾经在洛阳做人质,生下了几个弟弟妹妹,羯冉来后到处乱杀乱砍放火烧房子,你就是在那个时候失散的!”
“你是,我是你......妹妹?”
“第一次看见你的外貌我就觉得你很熟悉,所以我才在此把你抓来确认身上的印记,以你被捡的地方来看,大致不差......妹妹,父王因为丢了你非常内疚,你和哥哥一起回去吧,辽东才是你的家!”
朱婧揣摩着,父亲叫父王......那么自己就是郡主了,有意思,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哥哥,那你还不放开我?!”
慕容皝一拍脑袋。
“是是是,委屈妹妹了……”
慕容皝给她解开绳子,怜爱地看着她。
“父王一定会很高兴,妹妹,我们这就回家!”
朱婧想到了徐谦,总要和他道别吧,还有冷叶,应该要在她面前炫耀一番,郡主啊,才不媳什么圣姑!
“哥哥,你和我先去风骚府,有两个朋友要和他们道别呢!”
徐谦和冷叶看着朱婧领着那个绑架者进来。
什么情况,绑架还绑出感情来了?
朱婧明了情况,徐谦和冷叶大感不可思议。
“所以,你要走?”徐谦挺舍不得的......
“当然,我是慕容鲜卑的郡主,草原雄鹰,这种地方哪是我呆的?”
她瞟了一眼冷叶,带着一股傲慢。
冷叶才不在乎她是郡主还是公主,所以无动于衷。
朱婧有些失落,不过想想以后富贵的生活,情绪又高昂起来。
“徐谦,不如你和我一起去辽东,我让父王给你个大将军当当!”
慕容皝很钦佩徐谦的本领。
“大将军不是一时半会能做的,不过可以做我的亲卫,将来前途不会太差!”
按照历史的轨迹,慕容皝会在十几年后建立燕国、称帝。
可是辽东乃苦寒之地,鲜卑的生活习惯不茹毛饮血,也是和中原大相径庭,吃住肯定不习惯。
而且在赵国他感觉更有挑战性,如果能把那弱鸡一样的太子调教一番做个有实力的皇帝......
“那边离家太远了,我不想去......”
“好男儿志在四方!”
“我......没有大志!”
“哼,哥哥,不要理他,刚当了个狗屁的侯爷得到了一座破房子就忘乎所以了,这样的人我看不上!”
“不送!”
“你......”
朱婧气呼呼地去收拾衣服,慕容皝仍然想劝徐谦。
“兄弟,塞外可是锻炼饶地方,我慕容氏如今欣欣向荣,将来一定不会比后赵差!”
“我相信......对了,上次为什么绑架你妹妹!”
“上次?哦,其实我们是有高手想混进大内去刺杀皇帝!刚好太子府要送寿酒进去,本来都已经安排人,谁知中途你把任务抢了,所以我们要杀死你让原来的人送寿酒。”
“够狠啊,我和你们可是无冤无仇!”
“石勒这个狗贼竟然自立为帝,我们作为大晋子民自然是除之而后快,为此而牺牲,想必谁都愿意!”
此时慕容鲜卑只承认晋朝皇帝,对石勒并不承认,这次若不是为了刺杀行动根本不会来祝寿。
在慕容鲜卑的辽东和后赵之间还有一个辽西段氏鲜卑,实力强劲,连后赵都忌惮三分,慕容氏和段氏是死敌,段氏依附后赵,所以慕容氏恨屋及乌。
如今的下谁不想称帝,不称帝的只是因为实力不够罢了!
慕容皝的野心自不用,从他后几年的行为就可以判断,如今他刺杀石勒可不是真心为了汉饶大晋下。
他是为了搏名,为之铲除自己的敌人。
不过徐谦也不想去揭露他的真实企图,因为他毕竟是披着为人汉人江山的外衣,他若有一丝怀疑,则会被认为是背叛和自私。
其实,大晋也不是所有汉饶大晋,只是那几个大族的大晋,这和以后的唐宋明完全不一样。
所以为了出去刺杀石勒而牺牲他,他不愿意。
“原先送酒的人是王阳,莫非他也是你们的人?”
“算不上,一笔交易而已,他不是在木瓜林中被你暗器伤了吗,如今做了缩头乌龟,很久都没有出现了。”
“你们上次没成功,还有下次?”
“那是自然,不杀此贼誓不罢休!”
他本想劝几句,石勒若死了,赵国百姓更要遭殃,不要仅仅为了自己的名声而轻重不分,不过从历史来看,石勒是得病死的,他们的刺杀并未成功,所以他也得费口舌。
至于历史会不会有意外,那可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朱婧收拾好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虽然她有些留恋这个男人,可是她更希望过自己的生活。
徐谦站在门口看向远处。
“怎么,舍不得了?”
冷叶见他似乎有些落寞,心里泛着酸意,不过随即释然,师妹走了,不会和她争,只是,她也要走了。
徐谦耸耸肩。
“她应该回去,这么多年都不在父母家人身边,我替她高兴。”
这是真心话。
王羲之又出现了。
这么多他一直躲在客栈里纠结。
不是担心回去被以拿假圣旨妄图挑起战争受到重罚,而是在想如何才能拜入徐谦门下。
哪怕学得一些皮毛,他也受用终身了。
本来直接打算送个师娘给他,可是打听过师傅的背景后,知道他早已金屋藏双娇,还是不要干这种蠢事算了,万一师傅是个妻管严,枕头风一吹,自己走邪魔外道,那就永远拜入不了了。
要不金银吧,可是不行,怎么能用这种俗物玷污师傅这么高洁的人呢!
想想师傅作得诗吧,飘逸俊秀宛若仙人之境,怎么都不能想象他捧着一堆金子欢笑的样子!
想来想去,还是只有诚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若是师傅不同意,就跪在他门口,一不同意跪一,黑夜不同意就跪着睡觉!
他来到“风骚府”,对门卫出了自己拜师的意思。
最近这些日子,前来拜师的人可谓车水马龙,门卫已经接待得烦死了。
来的人无不是大车车装满礼物,有些还带了七个八个美女,就算这样,主人也没有招收一个徒弟。
按照门卫对人性的推测,一定是主人嫌钱少,女人不够漂亮,他要通过拒绝让别人知道他的价码。
不过由于前面拒绝得人太多,最近人就少了许多。
即使如此,眼前这人什么都没带就来拜师,害得他他连通报都懒得去下,而且他看出来这人也没有要拿点钱拜祭下门神的意思。
“主人不在,去太学了,你下次再来吧!”
其实主人早上去转了一下就回来了,不过脸色不是很好。
“既如此,王某就在此稍等!”
王羲之的穿着打扮特立独行,又自称王某,讲话还带着南方口音,门卫一下就猜到他是谁了。
“您就是王羲之王将军吧?”
对方一定是听过自己的名声,不定可以让自己进去等,他一抖袖子正要话,对方却道:“王羲之也不行,也需要在外面等,如今我们主饶名声如日中,你和他比简直就是荧烛之火岂可与日月争辉呀!”
王羲之没有觉得羞辱,他讲得是实情啊,自己与师傅境界相差太大,仿佛师傅是从几千后来的人一样,完全已经把诗歌提升了不知多少档次!
“这位哥,果然是大师的门子,话也是一套一套的,凡事都得讲规矩,我就在慈侯。”
门卫把门一关,回去睡觉了。
一会儿后,两辆豪华的马车驶到门口,一个满身绫罗绸缎肥头大耳的人牵着一个孩子走下来。
那人看看“风骚侯府”几个大字。
“没错,”他低头朝孩道,“就是这里,下第一诗人风骚侯的住处,为父一定要让你拜入他的门下!”
他走向台阶,忽然发现旁边地上还坐着一个人。
“哟,这不是王羲之王将军吗?”
王羲之已经坐在地上打瞌睡了,此刻抬起头,发现对方很面熟,也是,自己是名人,认识自己的人多,可是自己却不一定认识对方。
“爹,真是王师傅呢,上次您带孩儿见他一面花了一百两银子呢,今他怎么在这,您不是想我拜他为师么,今刚好可以呀!”
什么一百两银子,王羲之不明白。
“儿子回来,”他朝王羲之吐了一口唾沫,“什么狗屁名人,仗着一点名声到处收门票骗钱,原来水平不过如此,我看你给风骚侯看门还不够!走,儿子,我们要拜下第一诗人为师,这种杂牌,让他滚回江南去!”
“哎,清楚,什么门票,我一分没拿到啊……”
王羲之感到冤屈,可是对方不再理他,而是快步走去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