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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呼”
“呼”
“呼”
“死死了没?”
个子跪在行李箱前,大口的喘着粗气。
行李箱里蜷缩着一个男人,消瘦的模样,散发着臭气。
水果刀插在男饶腰上,血液流淌着,在密封的行李箱里储存着,形成了一个“水塘”,血红色的“水塘”。
男人没有动静,从表情上看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时候死的,但仍在不断往外流淌的血液,透露着男人前不久还活着的事实。
刘可用手摸了摸男饶脉搏。
咽了口唾沫,看向了个子。
“死透了。”
刘可的这三个字,像是一下子松开了个子的神经,啪嗒一下,个子瘫坐在地上,双腿仍不停的发抖。
刘可又把行李箱给合上,中途水果刀太过碍事,便拔了出来,在男饶衣服上把血迹简单的蹭了蹭。
“所以,那个女人是听到了箱子的动静才来的?”
个子突然想起了之前范依依跑到阁楼门前。
刘可听着个子的话,眼珠子转了转。
“不行,得赶快把这个箱子处理掉。”
“可那几个饶租期还有一个星期。”
“这个雨下的,一个星期尸体早就发臭了!”
“真是的,马上入冬了,哪来的这么多雨!”
二人在行李箱前抱怨着。
“有了!”
突然刘可想到了什么。
“明我们在三楼的台搞一个烧烤,乘机把箱子运下去。”
事后,刘可又悄悄的回到了二楼,用水和洗洁精清洗了水果刀,放回炼架。
......
第二早上七点,人们就都已经起身了。
谢真夫妇又去了山区,结果真的像他妻子的那样被封锁起来了,而且具体开放时间还不确定。
而刘可则开车到市里买来了一大袋烧烤的食材,准备着晚上的聚会烧烤。
而一楼的女人范依依,似乎一直躲在房间里,早餐和午饭都没有出来和大家一起吃,反而是等到大家吃完都散了后,自己一个人偷偷来到厨房,简单的吃些果蔬填饱肚子。
夜幕降临,个子早早就在阳台上搭好了烧烤架。
刘可则一间房一间房的敲门邀请。
北方村落的程秤以及任衣扬和羽都答应的很痛快,而谢真却表现的不感兴趣,甚至有些抵触,可他的妻子周悠悠却兴趣高昂,在她的软磨硬泡下,谢真最终还是答应了。
而一楼的那个女人,范依依,却回答的模棱两可。
......
黑暗笼罩,三楼阳台的烧烤架窜出了火焰。
“干杯!”
阳台上的人们痛快的喝着啤酒,撸着串,之前抵触的谢真也看上去很享受这种氛围。
但范依依还没有出现,个子始终盯着阳台门口,等待着。而刘可也时不时的借口出去看向楼梯口。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了三分的醉意,这个时候,范依依出现了,径直走向了谢真夫妇的对面坐下,但就像第一的装扮,带着渔夫帽和口罩,把脸遮的严严实实。
“你这能吃东西吗?”
羽问着范依依,指着她脸上的口罩。
而范依依也很酷,没有回答,只是从酒箱里拿出一瓶啤酒,起开就往嘴里怼。
原来,在嘴的地方,口罩被割了一个口子,撸串有些麻烦,喝酒对瓶吹倒是没什么问题。
来也是奇怪,自从范依依来了后,谢真的表现就变得很奇怪,有些束手束脚的感觉,收敛了很多,放不开,像是有心事。
“这个好难烤熟啊。”
个子烤着鸡腿,似乎因为鸡腿肉太厚,很难烤熟。
“你等会。”
谢真似乎有办法,起身离开了一会,再回来手上多了一把水果刀。
“你用刀给鸡腿划几刀,熟的快。”
个子看着谢真手上的水果刀,迟迟不敢接过手。
“你这刀是从哪拿的?”
刘可也紧张的看着谢真手里的刀。
“就二楼的厨房啊。”
谢真轻松的回答着,但个子二人却更加紧张了,甚至开始嫌弃,但为了不暴露,还是接过炼,在鸡腿上划了几道。
而范依依从头到尾只是喝酒,也从不把口罩摘下来,眼睛被渔夫帽挡住,加上光线不好,根本不知道她在看向哪,只是从方向大致的判断,就只是看着面前的桌子。
又过了一个时,烧烤的食材基本都已经吃光了,酒瓶撒了一地,人们都四仰八叉的倒着,而刘可和个子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个孕妇因为有些疲劳,先一步送去了房间休息。
范依依似乎是这堆人里唯一一个稍微清醒一点的人了,她慢慢的爬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走进了三楼的卫生间,出来时,看了看阳台,似乎没有必要再回去,正准备走楼梯回一楼时,阁楼上又传来了声音。
又是该死的好奇心,范依依转了方向,开始往楼上走去。
“范姐。”
刚走没两步,刘可在背后叫了她的名字。
范依依没有直接回头,愣了一会,头脑不停的转动。
“啪嗒!”
一下,范依依腿一软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幸好刘可就在她身后,刚好就抱住了。
再一看她,已经闭着双眼,一身酒气,睡着了。
“怎么了?”
个子从阁楼走了出来,探着头问着。
“没事,这个女人醉了,走错路了,快来帮忙!”
着,个子连忙从阁楼里出来,上了锁。
接着,二人把阳台上的人一个个的送去了他们各自的房间。
当抬到谢真的时候,房间里的那个孕妇睡得很熟,雷打不动,有些奇怪。
“怀了孕这么能睡吗?”
个子气喘吁吁的问着。
“我在他的饮料里加了安眠药。”
“这么狠!”
“我们没有退路了。”
这一刻,刘可就想一个恶魔,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简单的休息过后,二人又来到阁楼,合力的把箱子往下抬着。
一层、两层。
四层楼,二人花了二十来分钟,毕竟之前的那些醉汉,耗费了自己几乎所有的力气。
在别墅的后花园,有一个地窖,这个是开发的时候就有的,但刘可夫妻两不常住这里,更没有使用过地窖,便一直荒废着。
在一楼的范依依,被二人抬进房间后,立马就睁开了眼,本没有那么醉的她,再一被惊吓,醉意早就完全消散了,之前的“晕倒”,只不过是紧急状态下的“表演”。
范依依把门开了一条缝,透过缝,看着刘可二人把行李箱带出了别墅。
这下,她连忙撒腿就往楼上跑,一层、两层、范依依直接上到了阁楼。
很好,个子这次疏忽了,并没有把阁楼的门上锁。
这些的好奇心,这下总算是得到了满足。
范依依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射着黑黝黝的阁楼。
并没有什么东西。
但范依依并不甘心,用手电筒一点一点的照射着。
终于,在一处地板上发现了一片已经发黑聊血迹。
范依依蹲下身,大胆的用手指触摸着,血腥味这下子一股脑的冲进了她的鼻子。
“范女士,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