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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贤妃醒了过来,身体恢复的很好,夙聿痕每天都会进宫为贤妃诊脉,确定下一天的用药。
午后的阳光明媚而慵懒,慕容染月坐在院子里,看着茶杯中袅袅升起的雾气,心情很是复杂。
北堂邪那天去了他的外公那里,说是边关的段家的人正带兵回来,看来皇后是不打算安稳了。不过庆幸的是这北岳的兵符一直由他的外公和段荣掌管,就算是段荣能带兵回来,却是需要他外公的兵符才能造反!
而北堂邪的外公只是一届文官,只是拿着兵符制约着段家,若是段家来硬的,他们也没有办法!
微微的眯起眼睛,慕容染月觉得自己应该为北堂邪做些什么,就比如充分发挥她的特长,偷东西!
一想到这里,慕容染月就不禁心里痒痒,来到这古代这么久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动手,自己几乎都忘记了老本行了!
“邪王妃,杂家带来了皇上的圣旨,请问夙神医在哪里?”就在慕容染月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奸细的声音打断了她。
慕容染月抬头看着这个已经年近半百的太监总管,心里一阵的发毛。这老家伙,再活着就真的成精了,人精!
“夙聿痕?你找他做什么?”慕容染月淡淡的开口,她实在是没办法接受太监这种人物。虽然她知道,这些人也是被生活所迫,但是她同情却没办法喜欢。
“皇上觉得夙神医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去了民间,那可就是极大的浪费。所以啊,这不是派杂家来传圣旨了,皇上封夙神医为太医院的总管了!”太监总管笑眯眯的开口。
如今这冥王已经被关在王府不准出来了,皇后也被废了,太子的事肯定是没有戏了。北岳虽然公主多,但皇子却只有两位,所以现在只剩下邪王了,还是要尽力讨好的!
“太医院的总管?是要变成太监吗?”慕容染月下意识的问,对她来说,这古代的总管啊什么的总是和太监有关系的。
要是着夙聿痕当了太医院的总管,是不是也要变成太监啊?老天爷,夙聿痕变太监?她可真是不敢想象!
“王妃,太医院的总管和杂家可不一样!那是一种官职,总管的话基本上相当于一品文官的职位!王妃快去叫夙神医吧!”太监总管好脾气的解释着。
“小鱼,去叫夙聿痕出来接旨.梅去带秦总管去休息休息!”慕容染月懒懒的摆摆手,她实在是无法忍受那种尖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是!”
“是!”
小鱼和寒梅领命,各自去忙了。太监总管对慕容染月行了礼,跟着寒梅离开了。慕容染月继续她悠闲的晒太阳生活。
只是,着夙聿痕就是因为救了一个妃子就被封为太医院的总管,会不会是太夸张了?还是说有人在帮他说话?但是这皇宫里是谁在帮他说话呢?夙聿痕是自己带进宫的,怎么会有人帮他?
慕容染月回头看看不远处正在采花瓣的秦霜,她应该是知道的,毕竟秦霜跟夙聿痕是主仆。但是她也明白,秦霜是不会说的。这些天不管她怎么打听,秦霜就是不说夙聿痕的身世。一个人的身世有什么不能说的,夙聿痕这样子一个站在人群里那么出众的人怎么会有不出众的父母。
又或者就是,夙聿痕有着与别人不一样的身世,比如是皇上的儿子,比如是虞妃的儿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皇后就是他的仇人,那就是说夙聿痕进宫为贤妃解毒就不是巧合,那在功力帮助夙聿痕的人就是贤妃——苏莲蓉?
老天啊!她真的敢不敢想下去了,夙聿痕看起来那么冷静淡然的一个人,怎么能有那么深的城府。
“在想什么?”夙聿痕一身白衣手中还拿着圣旨,自在的坐到了慕容染月身边的石凳上。
“没什么,在想这些天的事,是不是有人故意的!”慕容染月怀疑的看着夙聿痕,她想找出一丝丝异样,但是她失败了,夙聿痕一点点躲闪都没有,反而是一脸的坦然。
“故意?你是在说我吗?你们在怀疑我是不是?”夙聿痕依旧带着淡然的笑容,似乎是在问很稀松平常的问题。
慕容染月也扬起一抹笑容,道:“原来是怀疑,现在是肯定。你母亲是不是当年被皇后毒死的虞妃?你就是那个未出生的婴儿?”
“是!”夙聿痕依旧是淡然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波澜。
听到夙聿痕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慕容染月有些愕然。他承认了?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沉重了。
皇后当年肯定是下了杀手的,夙聿痕和他的母亲能够活下来,是需要多大的努力,虞妃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在古代生存是多么的困难啊!若是在现代,或许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古代却需要付出比现代几十倍甚至几百倍的辛苦。
“你这样子是在可怜我吗?”夙聿痕见慕容染月一脸同情和难过,不由的皱眉。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那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不是在同情你,我只是觉得虞妃很不容易。与你无关,我是在想你的母亲!”慕容染月白一眼夙聿痕,诚实的道。
“是吗?那谢谢你了!你不去告发我吗?听说你原是被北堂冥安排在北堂邪身边的探子,而后爱上了北堂邪,所以背叛了北堂冥。”夙聿痕问的有些艰难,尤其是在说爱上了北堂邪的时候,心里一阵的绞痛。
“我为什么要告发你?还有,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不是北堂冥安排在北堂邪身边的,来到这北岳,姑娘我第一个认识的应该是北堂邪!”慕容染月有些生气了,她明明是被北堂冥强迫的,怎么成了她是北堂冥的人了!
“来到北岳?你不是北岳的人?”夙聿痕疑惑了。
虽然平日里,慕容染月的作风很是古怪,但他也只当她是一个性格古怪机灵的女子,怎么现在?她难道不是北岳的人?外族女子的大胆他也是有耳闻的,但是她是哪国的女子?平日里举手投足见既有大家风范,但是却又平易近人,很矛盾的一个女子!
“我本来就不是北岳的人,是北堂冥和北堂邪觉得自己是皇子,王爷,就将我随便的嫁人了!不过还好北堂邪这个家伙还不赖,嫁了就嫁了!”慕容染月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那也是刚开始的事情了,她现在觉得自己有些爱上了北堂邪,所以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