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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追赶赶间,三天时间很快就到了。
这天,晚霞映着这座小城,晚风轻拂,绕过鼻尖朵朵花香的芬芳。
姜词还不能太大动作的乱动,是由子宁搀扶着来到堂下的。
姜词看着已经围坐成一圈的众人,略有羞涩。
与顾子凡对视一眼,见他今日身穿一袭绛红色衣裳,面带喜色,与平日青衣罗衫的样子相差很大,却一如既往的好看。
见他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佟芷晴几人还在一旁站着看好戏般的笑,顿时羞恼。
“别看了。”明明是气恼的话,此刻说出来却总是带了两分女儿家的娇羞。
顾子凡眼中的笑意微微漾开:“好看。”
姜词低头一笑。
百里辰风等人看他们羞羞涩涩的样子,就觉得牙酸的厉害,赶忙把人唤道石桌旁坐下。
“别站着了,先坐吧,你伤还没好全,还是要多休息。”
姜词依言坐下,顾子凡坐在她身侧。
两人看了彼此一眼,双双举杯。
“百里大人,辰逸,子宁,子林,这些年,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的我们,今天的第一杯酒,由我们夫妻敬你们!”
顾子凡端着一杯清酒,姜词还不能饮酒,被换成了清水。
几人闻言,笑开了。
百里辰风感叹一声:“时间过的太快了,总觉得你们都还是一个个小小的孩子,会拉着我们去捕鱼,会大闹书斋就为了给辰逸出气,会喧灵鬼一样的捉弄别人。如今却是成家的人了,都长大了啊。”
这些年来,他一直陪着他们,名义上是报恩,却也在久远的时光里把他们当做了自己的弟妹孩子,亲自带大的一般,情感自然不同别人。
辰逸笑着看了他一眼:“你快别说了,说的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以后我是要叫你爹还是要叫你哥?”
众人哄然一笑,看好戏般看着百里辰风。
当爹当哥的某人:“......”
捏了捏眉角,看向给自己挖坑的弟弟,捏了捏看上去乖巧懂事的笑脸。
子林磕磕碰碰道:“小,小姑父!”
说完,手就伸了出去。
姜词:“......”
顾子凡哈哈一笑,真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个红封,逐个递给他们。
“都有。”
子林就乐了。
子宁瞪了他一眼:“缺你银子了?”
子林轻哼一声:“他,他抠,先,先拿。”
子宁:“......”
姜词轻声一笑:“那你以后要叫小姑父了。”
子宁想了想,觉得有点艰难,子林是怎么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喊出来的?
姜词再次举杯,对着一旁的谨容微微一笑,“哥哥,这一杯,我敬你。”
谨容定定的看着她,似乎还有些回不过神。
“你叫我,哥哥?”
姜词点头,“不对吗?”
谨容点头,难得的笑出声来。
“对,就该叫哥哥。来,这是哥哥给的。”
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的小小的布囊,袋子口用一条白色带子系上了,看不出里面有什么。
姜词也没有推拒,把东西放到一侧,继续道:“佟姑娘,闾丘家主,这一路,谢谢你们了。”
说完,一饮而尽。
佟姑娘一撇嘴:“怎么他们那里还是哥哥朋友侄子的,到我这里就是佟姑娘了?”
佟姑娘觉得这个称呼太见外了,一点都不像朋友间的称呼,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姜词狡黠一笑:“哦,那要叫你什么?”
佟芷晴轻咳一声:“随,随便,叫妹妹也没关系。”
众人善意一笑,唯有子宁不满了。
“这怎么可以,小姑的妹妹我还不是要叫小姑,不行,我只有一个小姑,不想多一个了,尤其是你一路上就没少欺负我,我不同意!”
佟芷晴:“......”
她有欺负吗?
不能胡说的哦!
姜词眯眼笑道:“好啦,都是朋友,不用这么计较,你只要知道,我很感谢你们,今天能得到你们大家的祝福,是我们最大的收获。”
闾丘允直没说话,只是把在他面前放着的清酒一饮而尽了。
佟芷晴爽朗一笑:“新婚快乐,祝你们幸福美满。”
姜词接了下的祝福,往四周看了看。
“白风痕呢?”
子宁放下酒杯:“白首领说他去四周看看,一会就回来。”
姜词点点头,没有多问了。
几人坐着聊天,时不时尝尝桌上的美食,聊一聊曾经的事情。
到了夜月当空的时候,几人都觉得有些困乏了,就各自回了屋子。
姜词和顾子凡回到房间,顾子凡先扶着姜词坐下。
嘱咐道:“你先别动,我去端水来,今天你也累了,我们早些休息。”
姜词点头,脸上带着几分羞涩。
她也没有想到这次南疆之行居然会把自己嫁出去了,方才听到顾子凡说早些休息的时候,居然还冒出几个不合时宜的画面感。
都怪佟芷晴,她前日,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书,偷偷摸摸的递给她,说是让她好好学习。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东西,结果......
这种书她有什么好看的,以前治病救人的时候,真人的也是见过的,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想到书中的内容,难免还是会羞涩几分。
顾子凡回来的很快,姜词刚刚把外衫脱下,他就回来了。
收拾好了以后,姜词看着放在一旁的布囊和那些零零散散被众人递过来的贺礼,想了想,道:“先看看吧。”
顾子凡没什么异议,只把人扶着坐好:“你伤还没好全,不能乱动。”
姜词看了小老头一样的某人,憋着笑点头。
顾子凡莫名:“怎么了?怎的笑了?”
姜词笑的眯眼:“觉得你怎么比以前爱唠叨了?以前明明时不时就要和我吵一架的,现在倒是温柔多了。”
顾子凡不由翻了个白眼,倒是像了以前的模样:“是这样吗?”
姜词笑的差点倒下去:“对对,就是这样,以前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顾子凡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我那不是想让你多看我几眼嘛。”
以前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逗她,把人惹生气了,追着他打的时候,心里可满足了,还以为自己是找虐呢。
长大以后,才知道少年心事,总是青涩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