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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踉跄君郦雪就重心不稳平在地,再抬头就被明晃晃的大刀逼在脖子上,还在不断赶来的黑衣人辨认着地上的人确实是君郦雪,为首的人挥手就要对她动手。
“慢着!”君郦雪大吼一声,自己怎么会死在这种地方,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但是强大的求生欲让她强自镇定,现在要尽可能拖延时间啊,祈求谁快来救自己,“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长宁的公主,你们竟然敢杀我,知道后果吗?”
为首人拉下黑色面罩,眼里凶光毕露,“就是你富阳公主没错,如果不是你我们还不杀呢。”
君郦雪一抖,不会吧,现在这个局面下杀一个公主引发的动乱可不是哪方能承受的,“谁让你们来杀我的,总能让我死个明白吧。”
众杀手笑,真不愧是个装腔作势的公主,死到临头了还在乎这些,那人收敛嘲笑“告诉你无妨,我们来自大将军府,是谁,你应该清楚吧,到了阎王爷面前记得清楚点,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怨我们兄弟几个。”完就要下手。
君郦雪在听到将军府的那一刻虽然意外,但是更多都是自己猜到的了,回头对着黑暗中怒吼道:“再不出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果然话音刚落就齐齐冒出一群隐藏在暗中的护卫,正是之前那些红叶阁的人,他们刚才不露面就是在等君郦雪的命令。
这群将军府来的刺客已经将梁国,桓璇留下的人收拾干净了,就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伙人,而且个顶个地厉害,节节败退之下开始逃跑,君郦雪被红叶阁的人保护在身后,看着那些自称将军府刺客的人被杀得落花流水,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这些人是桓霆派来的还是桓熙,又或者是,桓璇?
摇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甩出去,对已经收拾好残局的红叶阁暗卫吩咐道:“既然你们决定跟我,那就从现在起听从我的命令。”
众人欣喜,这个宗主终于承认自己的身份了,纷纷下拜,“谨遵宗主调遣。”
君郦雪满意的点点头,自己一定要亲自去把事情弄明白,抬手让他们都起来,“从现在起开始隐瞒我的行踪,另外,调动你们在安陵的人脉,帮我查清楚一件事。”
眼中的光华明灭,君郦雪看向繁星点点的苍穹,心中只有一句话在回荡,‘桓璇,你千万不要负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就在当夜,一队轻骑冲出漫漫黄沙,一路东行,直奔长宁的都城安陵。
萧楠楚和桓璇几乎是同时知道聚沙城的君郦雪消失了,知道是桓家的人杀了自己保护君郦雪的护卫,萧楠楚将奏章愤怒地扔在地上,好个桓璇,竟然敢为了桓家派人杀君郦雪,这已经不是负心郎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心狠手辣。
站起来冷冷道:“看来是长宁等得不耐烦了,既然如此,就加快动手的步伐。”
给桓璇送信的人没有找到君郦雪,就快马加鞭赶回来报信。
“你什么?人去楼空?”
那人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是的将军,那处民居已经好几没有人生活的痕迹了,我稳了旁边的邻居们,都好久没看到公主,只怕早就走了。”
桓璇皱眉,不可能,郦雪答应要等自己回去的,怎么会走了呢,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会不会出事了,不由得担忧起来,桓璇赶紧召集自己的人手赴聚沙城务必要找到君郦雪。
“你会去了呢?”心里焦急,恨不得现在就飞回聚沙城,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第二早朝上,姜筹纠结着几个世家,要对长宁的官举制度进行改革,这也一直是封栾在做的事,丞相等人虽然有所不满,但想到里面的核心就是武将的权利限制,按照现在桓家的地位是不可能上朝来指手画脚的,就纵容姜筹等人。
自从桓霆入了狱,将军府上下都听从桓璇的指令,他又刚刚荣升了安乐侯,风头一时无两,所以朝中有不少人都倒戈在他这一边,立主旧制,桓璇对这件事虽然无奈,但是自己现在好歹是将军府代表,父亲又还在牢里,是不能就这么妥协将桓家的权力让出去。
他往朝堂上那么一站,本身就是个争议十足的人,现在又和世家正面交锋,可谓是树大招风。
“别的不,就富阳公主身为你的妻子,之前她就被你们桓家污蔑为勾结梁国,现在你父亲认罪自首了,加诸在公主殿下头上的这些污蔑是不是可以取消了。”姜筹就先道。
这点桓璇并不反对,为君郦雪正名也是自己想要做的。
“那她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公主和你是一同在边境失踪的,现在半年有余,富阳公主依旧音讯全无,之前还是怀疑你桓家软禁公主,现在我直接怀疑你们已经加害了她。”
姜筹的话正好戳中了桓璇的痛楚,君郦雪是在他的保护下失踪的没错,也是自己将她一个人留在危机重重的边境,这一切到底就是自己的失误。
“所以,你现在连公主在哪都不清楚,怎么能让我们相信之前边境的事,保不准这就是你们桓家自导自演,想要骗取陛下信任而已。”
众臣见桓璇被对的咬口无言纷纷惊叹这位姓姜的世家子弟,他真的是世家中能够和桓璇抗衡的人。
姜筹趁热打铁,“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是我猜对了,变法图强一直是富阳公主多年努力,你身为她的丈夫却处处阻碍,很难让人相信你会在将军府里怎么对她,你分明就是把公主当做了政担”
他这招高明,官制变法的确一直是君郦雪的主张,现在他用这个来绑架桓璇,至少在名义上他就落得一个表里不一的名声。
桓璇面对他的污蔑并没有气急败坏,依旧冷淡地看着他如同跳梁丑一般上蹿下跳,冷冷开口:“桓家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解读,至于你的改变旧制。
表面上是限制世家出任高位,实际上不过是对这几个身居高位的人有作用,对于长宁整个局势没有一丝改变,所谓修改法案,还不是沦为你自己争权夺利的工具,所以我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