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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雨绵绵,更添几分寒!
都的桃花开得早些,正处花季,开得正艳。
穿得跟个包子一样的棉儿,正骑着大白鹅,在摘桃花。
桃花又开,正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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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飘落,春风拂面,姑娘的脸色红润,微冷的空气,呵出淡淡的热气。
街上的人撑着各色花伞在游走,仿若七彩游龙。
青衫,青花伞,微黄的方脸,显得梭角格外分明,王守义静静地着棉儿一蹦一蹦的摘着白里透红的桃花,然后兴高采烈的放入竹蒌之郑
棉花的旁边,正站着一个黑衫方巾方的高壮老头,举着一把粉红色的伞,替棉儿遮挡飘落的细雨。
王守义认识,叫周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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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月未见棉儿,似乎长高了一点,人也活泼好动了一些。
脸色红润,不再惨白,也有肉了,显出了婴儿肥。
都的桃花,四处都是,院中,街道两旁都是,品种也多,颜色各异,或如蓝色繁星点缀,或如三彩层叠,又如梨花带泪,红似火,白似雪,更黄色桃花奇香扑鼻。
可棉儿只认定白中透红的桃花。
大白鹅长长的脖子被棉儿系上了红丝带,可不是用来好看的,而是当做缰绳,一摇一摆的走向下一树桃花。
大白鹅,在这个世界叫红顶鹅,是一种凶禽,不过被驯化后,能看家护院,是最忠心的守护者。
其战斗力又不错,普通的灰狼都不是它的对手。
又因漂亮,长得高大,深受大家喜爱。
棉儿总感觉有人在看她,可身后游动的人群,无数的花伞,让她怎么也找不到人。
换了好几棵桃树,终于发现,有一撑着青伞,身穿青衫的人,总离自己不远。
棉儿死死的瞪着,想穿透人群和花伞,看清楚,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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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被这丫头找着了!”王守义收起了青伞,朝棉儿走了过去。
先极阴体质,五感强于常人数倍,多看几眼,就会心生感应。
“师傅!”棉儿大叫,跳下大白鹅,朝王守义冲了过去。
哪怕九个月未见,依然能第一眼认出来。没有丝毫的陌生福
这个世界,只有姥姥和师傅对自己最好!
包子也会跳高的,王守义几步快走,迎了上去,一团热乎乎的包子就飞了过来,冲进了王守义的怀抱,很是熟练的手勾着王守义的脖子。
棉儿哈着气,眯着眼睛,笑脸如太阳花绽放,贴着耳朵,兴奋的大叫:“师傅,棉儿好想你!你去哪里了!”
“哎呦,师傅也想棉儿,一些日子不见,棉儿长高了。”王守义笑呵呵的,用头顶了一些棉花。
惹得棉花咯咯咯大笑,伸出手,就往王守义脖子和胳膊窝挠痒痒。
“哈哈哈……”王守义不怕痒,却依然大笑,心不孤独了,喜悦上了脸,入了眼,眉毛飞舞。
这种感觉真好!
一阵打闹,周独夫牵上大白鹅,走了过来,打了个招呼。
“走,回家。”王守义笑道。
“师傅,我想吃角糕!”
“师傅,我想吃春饼!”
“师傅,我想吃旋饼!”
“师傅,我还想吃甜沙团子!”
“师傅,糯米饼啊!”
“还有灌肠!”
“师傅,那个叫划子\好吃的!”
“这个,糖花,那个奶糕啊!”
棉儿一开口,只听到王守义:“买,买,买!”
“师傅,棉儿好开心C开心!喂你吃个糖花,可甜了,还很酥脆!”棉儿手拿着糖花喂王守义,整个人幸福的不得了。
王守义其实不会带孩子,只是有些耐心,之前带棉儿,除了早上要求打下太极,其余时间,要么纵容,要么不管。
不多远,便见到了一家院子,院门口,写着是丹药铺,店名黑锅丹药铺,铺徽章就是四耳大黑铺,很随意的徽章。
进入院内,就见一个头发,眉毛,胡子都白聊红脸老头,见棉儿一进来,就堆起了笑脸:“哎,姐回来了!”
“白老头,我叔和我姥姥呢!”棉儿依旧赖在王守义怀中,不肯下来。
“都在呢,在后院!”
“这位是……”萧老庄主疑惑的问道。
“姐的师傅,王大师!”周独夫接过了话。
王守义点零头,人不熟,只好点个头。
“师傅,我们进去!”棉儿的手己指明了方向。
这个世界非坊市的店面,太多数的店铺,都开在院子中,除去街边的吃,太多数是这样,私密性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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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后院,便是鸡飞狗跳,鸭毛满飞,还有松鼠和兔子满院跑,一眨眼就没了踪迹。
棉儿脸色有些难看,伸手从怀中掏了掏,一条比筷子还细的金蛇便被抓在了手中,气呼呼的道:“还是药兜最乖!”
棉儿又从身上掏出个瓷瓶,一粒“养气丹”就喂了下去。
唰唰唰!
刚跑的没踪影的,白鸡,狗,白鸭,白兔,白毛松鼠,又不知道从哪里齐刷刷的跑了出来,一字排好,抬着头,望着棉儿。
“咯咯咯!”棉儿咯咯咯大笑,养气丸,一颗一颗的抛出,每只动物,有规律的排排坐,食果果。
王守义发现,白狗脖子上绑了黄色的丝线,白兔脖子上是绿色的,白鸡是黑色的,白鸭是灰色的,松鼠是紫色的,就连金蛇也绑了根金色的丝线。
“黄,绿,黑,灰,紫,红,你们要听话哦!”喂完养气丸,棉儿跳了下来,一个个的摸了摸头。
“棉儿,你养的吗?”王守义。
“嗯,师傅!没人陪我玩,我就养了好多伙伴!”
此时,向山高大的身影出现,排白色的动物,又是一哄而散,身手很是敏捷。
“回来了!”向山朝王守义点零头。
“嗯,回来了!”王守义。
“去了趟伏牛山,没找到,见金蛇没事,以为你来了都,却不想等了你7个月有余。对了,七日前,收到信使的飞鹰传书,部落来人了,金子也出山了。”向山走近,拍了拍王守义的肩膀。
没有责怪,也没有怨恨,只有兴喜,回来就好!
“向叔叔,我姥姥呢!”棉儿仰着头。
“正在火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