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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鑫气喘吁吁的跑到无沅身后,刚刚就跑了那么一段路就累的不行了。“无沅呐!你看看那个臭丫头,我不就吃了她两块点心嘛!有必要这么穷追不舍嘛?”
这几日二人斗的跟个欢喜冤家一样,无沅早便习惯了,不知何时,这卫府倒是热闹了不少,人也渐渐多了。
听着他这话,无沅看着不远处的赵夔父女浅笑,“金公子心胸开阔之人,又何须和个姑娘一般计较,不过,金公子刚刚驱除蛊虫还是控制饮食,以清淡为主才好,而且平时也要多运动,身体才能慢慢恢复。”
虽然那赵扶摇平时甚是烦人,但也是为了他好,罢了,那他暂且忍一忍。
“哎?对了。无沅啊,那罗氏命案可有进展了?”
无沅回眸一笑,惊得金鑫心脏漏了几拍,“真相尽在掌握之中,到时府衙开审,金公子便知晓了。”如此神神秘秘的,越发让人好奇。
这两日,金鑫过得异常痛苦,时常半夜饿醒,就算是偷摸着去厨房,也找不到任何吃的东西,愈发让他觉得这饿着肚子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不过这几日元宝看着,主子爷倒是清减了不少,再加上卫行走让琥珀陪着主子爷一起锻炼,脸上倒是红润了许多。
之前虽然金鑫吃得多,整个人胖成了球,但是这脸色看着倒是一副颓丧之气,如今看着健康了许多。
“喂,金胖子!”
赵扶摇从金鑫身后拍了一下,吓得他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没站稳。自从他身体一胖过一之后,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到胖这个词。“你,你干什么!咋咋呼呼的,还有,我不叫金胖子,我叫金鑫!”
赵扶摇摆了摆手,叫什么都无所谓,拉了他急急走出了卫府,“今啊,无沅去府衙办公了,就你陪我出去吧!”
金鑫还没回过神,就被赵扶摇给拉出去,自从这脸上的毒治好了以后,赵扶摇时常出门晃悠,就是为了给众人看看她这脸,解毒之后,皮肤细嫩吹弹可破,就是从前那王慧也无法比拟的,如今倒是这邬全镇一等一的美人儿。
不过,今这扶摇姐身后怎么跟了个庞然大物啊!
“赵姐,今儿个我这胭脂楼可是备了上好的油脂水粉,您看看!”胭脂老板一看到进门的赵扶摇赶紧迎了上去,这位赵姐最近可是他胭脂楼的贵客。
将最近新出的好货统统拿了出来,赵扶摇一一看了过去,得挑几件好的,就算无沅不喜欢也总得备着不是。
这厢赵扶摇挑的兴高采烈,金鑫却有些郁闷,他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她出来了呢?
胭脂楼中来的大都是妇人,这冷不丁的看到个男人,还是个身材奇特的男人难免会指指点点的上两句。
金鑫被人指点着浑身不自在,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实在不雅,想了想觉得还是到外面等着,“疯丫头,我还是去外面等你吧。”着抬脚准备离开。
“站住!”赵扶摇放下手中的胭脂,听着旁饶闲言碎语,走到他身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对着店内众人冷笑,“我倒不知这位公子到底做了什么伤害理的事儿,值得各位在这儿嚼舌根,他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放火,怎么?就因为他这相貌身材就得活该受你们嘲笑侮辱吗!”
金鑫转身听到她这话有些不可置信,在卫府中,这丫头时常拿自己开玩笑,现在又为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维护起了他?难道不应该与那些人一同来奚落他吗?
他有些不明白了,但是心底却因她这番话柔软了一片,眼眶微红。
赵扶摇也不知怎了,听到别人议论金鑫,心中莫名了冒出一股火,当即气的甩下胭脂,拉着他走了。
路上行人看到皆议论纷纷。
看着拉着自己一点不在乎他人词的赵扶摇,金鑫大为感动,“你,为何要维护我?那些人的没什么不对的,我就是又胖又丑,跟你走在一起简直就是污了旁饶眼。”
赵扶摇停下脚步,回头坚定的看向他,手却不曾放下,“过去,我与你一样,生有暗疾,幸的无沅相助,才能如此自信的站在人前。”眼中有光,神采奕奕,其实她只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罢了。
“没有无沅,或许现在我都无法堂堂正正的走出家门,可是啊,后来无沅与我了,与暗疾毒蛊相比,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若是自身都瞧不起自己,贬谪自己,那么旁人就更加不会将你放在眼里。”
金鑫久久未曾话,这些年来他一直恼恨于自己的样子,蒙蔽自己,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他始终还是在意的,听了赵扶摇的话,他才醒悟过来,其实真正能改变自身的就是他自己。
握紧了与之相交的手,金鑫恍然大悟,“疯丫头,你得对,我得自己跨过这道坎儿。”完转念一想,难道这疯丫头就是为了开导自己才拉着自己出府的不成?
赵扶摇被他越握越紧,狠狠在他手背上掐了一把,疼的他醒过神手上松了几分,不过脸上却一扫之前的郁结之气,整个人笑的既傻又憨。
“傻子!”赵扶摇揉揉手腕,声嘀咕了一句,赶紧转过身余光看向一角,“还不走吗,金胖子?待会儿,无沅就要回府了。”完大步往前走着,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愣了片刻,金鑫赶紧追了上去,二人总算是在无沅下巡前回了府。
两日后,邬全镇府衙公堂审理罗氏一案,金鑫主仆作为参考证人上堂,府衙外热闹非凡,皆是冲着那堂下侧身站着的身影而来,偶尔夹杂了女人欢呼和男饶酸言酸语。
“卫公子倒是很受欢迎啊!”
趁着还未开堂,金鑫悄悄凑到无沅身侧声着话,看到那府衙门口挤满的未婚女子,眼中满是戏谑。
无沅手捧卷宗,背对门外,听着那些女声颇为头疼,如今这金鑫又幸灾乐祸的着风凉话,心中无奈,叹了口气道:“金公子,就别打趣在下了。”
待赵夔和叶青两位大冉齐之后,正式升堂。
当罗涛被带进公堂之上,不停地磕头喊冤,声声泣血,直道他不是杀人凶手,让门外百姓闻着见泪。
“好了,罗涛,收起你那拙劣的演技吧!”听着脑仁生疼,无沅直接开口打断他的嚎哭。
赵夔与叶青对视一眼,难道这罗氏真是罗涛所杀?这俗话的好,一日夫妻白日恩,那罗涛真就这么残忍?
罗涛停下哭声,目露凶光瞪着卫无沅,咬紧牙龈脸上青筋尽显,手亦慢慢收紧,鼻子微微向外扩张,明显是怒气横生。
见他这副模样,无沅倒是笑了,一时间府衙内四季回春百花齐放,“可是我冤枉与你了?先别急着开口,咱们先来回忆回忆案发那日的景象吧。”无沅寻了个椅子施施然坐下,后面立刻有衙奉上茶水,亲手到了一杯细细品茗,“元宝,你是金公子贴身厮,那日酒楼之中发生了什么,想必还记得的吧!”
元宝看了自己主子爷一眼,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公堂上,先是对堂上两位大人恭敬一拜,又看了看倚着喝茶的无沅,最后又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罗涛,回忆起来。
“人元宝,几日前跟随自家主子来到这邬全镇,案发前几日的和主子在鸿酒楼里用膳,恰巧碰到了堂下跪着的罗涛,主子一时来了兴致与这罗涛多聊了几句,后来知道罗涛家有美眷,便让的赠了枚金簪与这罗涛,后来又与这罗涛见了几次,也算熟识了。”
元宝的口干舌燥,看着卫公子眼前的茶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无沅见了,让衙倒了杯水与他,元宝接过茶水道了声谢一口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