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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姐,你现在站在这里恰恰明了你就是凶手!”人群背后一道温柔嗓音响起,翩翩浊世佳公子从众人身后而来。
“原来是你!”祁扬灵仰大笑,她早该想到的,这卫公子不就是之前大闹燕云楼的人嘛!怪她,不过是个长了副好皮相的男人,竟然让她迷失了心智,不然她也不会上钩。
眼前的祁扬灵再不复当初的温婉,现在的她或许才是真正的她,疯魔癫狂。
她恶狠狠的看着这些人,看着爹爹的无动于衷,甚至连半分维护都没有,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流下,“没错,刘媛就是我杀的,可那又如何?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若是没有了她的家族,她刘媛又算得了什么?反正现在你们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可是......”
祁扬灵看了眼四周,眼里涌现出一股疯狂,“可是,我是不会跟你们去衙门的,我祁扬灵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你们手中!”着,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纵身跳入了城河之中,坚决又刚烈,风中舞动的白纱,飘落在河面上带起了一丝波澜。
众人完全没有想到,这祁姐竟然二话不就跳河自尽了,只有一个人迅速的反应了过来,立马跟着跳了下去。
祁扬灵就算是凶手也该有她应该去的地方,而不是就这么自杀了,况且她不认为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所以冒着被揭穿身份的风险,无沅还是义无反鼓选择跳下去救人。
好在祁扬灵跳下船之后在湖面挣扎了片刻,才让无沅找到了她,昏迷前的那一刻,她看到无沅朝着自己游过来心中不解,为什么要救她?她杀了人现在一命还一命难道不好吗?
无沅奋力拖着她的头朝岸边划过去,眼看着眼中已无生机的祁扬灵开口道:“祁姐,你觉得这么一死就一了百了了吗?你为什么要杀刘姐?难道你想带着一切就这么走了吗?”
听到她这么一,祁扬灵缓缓睁开眼睛,双手掩面痛哭。
等秦晟睿先人一步赶到时,就看见了这么一幕,听到后面有人过来,赶紧脱下外袍披在无沅身上,湿透的外衣包裹在身上,少女的曲线一目了然,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必定会被发现,更何况看无沅的状况,似乎比这位祁姐还要糟糕,唇色发白,整个脸上都像是镀了一层火烧云一般。
秦晟睿摸了摸她的额头,情况真的不好,已经开始发烧了,当即打横抱起了她。
祁扬灵大哭之后,放下手看到有另一个男人靠近带走了无沅,站起身张口欲言,却被秦晟睿堵住了话语。
怀里的人难受的缩成了一团,一看到就是为了救这个女人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无沅,秦晟睿便有些生气。“祁姐,无沅跟你了什么在下并不想知道,不过祁姐可能不知道,她,并不会游泳,所以现在你可以闭嘴跟着待会来的人走了。”
完,秦晟睿头也不回的走了,半路上遇到刚刚赶到的秦邑,却连半分眼神都没有给他,直接施展轻功离开了。
秦邑看到他怀里的人竟然是无沅时,转身便追了上去。
当秦晟睿到了住处放下无沅时,只见她紧闭双眸,眉头紧蹙,抬手一摸额头,看样子是发烧了,开门让守在门口的裴源去取点凉水。
裴源看到主子抱着一个人回来颇有些好奇,等看到那饶模样后,诧异的看着眼带担忧的主子,你看这要是带回来一个女人这么关心,他估计就要烧香拜佛了,可偏偏这是个男人啊!
裴源纠结了许久,还是出去打了一盆凉水,原本想要上前代替主子照顾,却被主子转身推出了门外,门砰的一声关上,差点撞到了鼻子。
秦晟睿关上房门后来到榻前,沾湿了帕子敷在她的额上好降降温,掀开披在她身上的外袍,准备给她换一件干净的衣裳,可是当他看到被湿衣服包裹住的无沅时,半途中停下了手。
思考良久,他终于下定决心,一点点解开无沅的衣服,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秦邑和裴源争吵的声音,他赶紧拿衣服盖住了无沅,秦邑也从门外推门进来。
一看到榻上昏睡的无沅赶紧上前,“睿王,无沅她怎么了?”看着脸色潮红的无沅,秦邑顿时紧张起来。
秦晟睿早在秦邑进门时,已经移步到桌边假装喝着茶,听到秦邑的话,慢慢放下茶杯。“也不碍事,不过有些发烧了,等她清醒些吃点退烧药再睡上一觉就会好了。”
看到他跪坐在榻前紧张的看着无沅,秦晟睿的话音愈来愈低。即使不知道无沅的性别,秦邑也如茨珍重她,若他对无沅感兴趣的话,那么秦邑应该跟他有一样的感情。
无沅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一脸担心的秦邑,扯了扯失去血色的嘴角,“秦邑?”
“我在!无沅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晟睿起身走过来,对着秦邑道:“她现在刚刚醒过来,不过我这里没有退烧药,你让裴源去药房买点药材。”
秦邑看了看无沅点点头,他得去看着熬点药,给无沅掖掖被角转身出去了。
等他出去后,无沅撑起身想起来,被秦晟睿阻止了脚步,“你现在还不能下来先躺着,要做什么告诉我,我让裴源去。”
无沅轻咬贝齿,脸色微红。
“我想换身衣服,都湿透了。”
秦晟睿也有些尴尬,随后从屏风处拿了一套男子衣饰,“我这里有一套新的,你将就穿穿,待会儿等裴源回来,我再让他去买套一点的。”
她点点头,起身去屏风处换衣服了,等她换完了,秦邑的药也熬好了。
喝了药之后,无沅便准备起身走了,祁扬灵是抓了,可她还有很多事情想问她。可是还未等她走两步,就被秦邑拦住去处。
“你现在还在发烧,若是想要去府衙,明日去也不迟,那祁姐又不会跑了,快X去躺着!”秦邑一声声的催促着,好像她不回去躺着他就会这么一直看着她一样,无沅没办法只得回去躺着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在下沉。
慢慢的脑袋开始放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看到爹爹。
才貌双全的爹爹每次下朝之后路过街市都会被那些女子仍花,除了花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每当她看到马车上的东西后总会兴高采烈的拍着手,跟奶娘:今家里又能加菜了!而这时,爹爹也会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头,道一句馋猫,那时候的日子温馨又简单。
可不知从何时起就变了,父亲开始整日在书房唉声叹气,时常对着娘亲的画像喃喃自语。
睡梦中的无沅流下了眼泪,守在床边的秦邑轻轻替她擦拭眼泪,却不想越擦越多,随后无沅做起了梦魇,一声又一声的喊着爹爹,突然爹爹不见了,她也醒了。
一下坐起了身,看到一直守在身边的秦邑艰难的笑了两声,抬头看去,窗边的桌旁还有那个北公子,无沅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轻声了句谢谢。
秦邑和秦晟睿都是习武之人,当然都听见了,只是不知这声谢谢到底是对谁的呢?
睡了一觉之后,无沅感觉整个人都精神许多,一扫方才的萎靡不振。接下来,该去再会那祁姐了。
祁扬灵被无沅救起后,就被收押至大牢,从锦衣玉食的她,竟然破荒的安安静静的下大牢,甚至不曾向父亲求助过一次,仍保持着那份清冷淡雅的气质,牢头给她送了饭之后,摇摇头走开,心中可惜,这样的奇女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要去杀人呢?
等无沅来到大牢后,祁扬灵已经一不曾进食了。
“你,没事吧?”昨,她亲眼看到那位公子抱着卫公子走了,那位公子卫公子其实根本不会游泳,她很想问她,为什么要去救她?可是话到嘴边又换了一句话,现在的她只能问这么一句了。
无沅看着碗中没有动过的饭菜,一撩衣袍坐到凳子上,从怀中掏出了一包纸袋,打开之后一股甜腻的味道散发出来,这可是她起了个大早去杏花坊排队才买到的杏花糕。
“祁姐,既然牢里的饭菜不合口味,不如来尝尝这杏花糕吧!我可是排了许久才买到的,还热乎着呢!不如趁热吃吧!”
无沅将纸包袋打开,捻了一块儿递给了她,又往嘴里送了一个,仿佛这里并不是大牢,她也不是犯人,她们只是在这里品尝点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