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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薄薄的衣衫,无沅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乱的毫无章法,紧接着自己的心跳也开始砰砰乱跳。
“秦,秦邑,你先放开我,我,呼吸不过来了。”
听到这话,秦邑很快放开了她,见她头发还是湿漉一片,找来面巾给她细细擦拭。
无沅低着头,不敢有丝毫动弹。
许是看出了她异样的情绪,秦邑放下面巾看着她的眼睛道:“无沅,我......”
得知她居然是个女人,秦邑心中既高兴又生气,更多的则是担忧,可是眼下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他憋在心中很久的话。
秦邑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无沅眉头一皱,“秦邑,我疼。”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住了。
无沅赶紧埋下了头,心中懊恼,她刚刚是怎么了?竟然同他撒起娇来了。
秦邑赶紧松开了些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彻底放手。
“无沅,我,心悦你!”
心中演练了无数遍,最终他还是磕磕巴巴的了出来。
无沅惊讶的抬起头,有些诧异,没想到秦邑对她存有这份感情,震惊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想着如何拒绝他的这份心意。
“秦邑,你的这份心意我领了,可是,我,不能接受,真的,不能接受。”
秦邑的眼神瞬间失去了光彩,放开了她的手。
“为什么?因为,现在这个身份吗?”他不解,更加不明白她一个女人如此处心积虑的入朝堂到底是为什么?
无沅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她不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是将来,她的身份都不能暴露,就算秦晟睿知道了这件事,他也是想捏住自己的一个把柄,可是这个悬在她头上的把柄,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也不希望秦邑淌这畴水。
“秦邑,你就别问了,算我求你,今你就当做没看见行吗?”
无沅抱着双臂,满眼哀求,秦邑看她这个样子更加心疼,也知道她是不会的,歇了刨根问底的打算。
“好,身份的事儿我不会,也不去问,可是有一点你得答应我。”
“什么事?”
秦邑起身一步步走向她,直至将她逼到墙角,凑到她耳边低声呢喃,“不要拒绝我。”
透过月光,秦邑看着低头不语的无沅,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只要她别躲着他就好。
无沅思忖片刻,道了句,好!
这时,门扉被人叩响,服侍梳洗的丫鬟觉得奇怪,按这个时间,大人早该洗好了,可是这都过去一刻钟了,房内迟迟没有动静。
“大人?”
无沅赶紧捂住秦邑的嘴,清了清嗓音道:“马上就好了。”
秦邑笑弯了眉眼,清香袭来,忍不住舔了舔捂在嘴上的手心,无沅一时不察,脸色红了大半,赶紧收回手,推了他两下。
他握住她的手,快速的在她脸上轻点两下,随后靠近她的耳廓,见她耳廓巧圆润,忍不住舔了一口。
“我明日再来看你!”
等无沅还未曾反应过来,秦邑便闪身出了房间。
无沅摸上自己的耳朵,早已红透。
秦邑心情颇好的回了王府,刚进王府,便看见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你来干什么?”
桑榆抖了两下身子,秦邑眼中的嫌恶一眼可见,可是她只能当做未曾看见,微微俯身道:“妾身见王爷似未用膳,特去厨房蒸煮了些王爷平日里爱吃的,还望王爷保重身体。”
秦邑似未曾听她话,转身进了屏风里换了身常服,等他再走出来看到她还在,不耐烦道:“本王知道了,你跪安吧!”完挥挥手让她退下。
桑榆半蹲着身子隐隐有些发麻,看到他挥手,便准备躬身告退。
还未走出房门,又听到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寒入心扉。
“下次,未有本王允许,不得靠近本王院门半步。”
桑榆紧握手中的丝绢,眼泪不停在眼中打转。
等走出院门,她才能哭出声来,纵使如此也只能捂着嘴。
晋绥从远处走来,看到她如此模样,心中不解,早知成为王爷的女人会变成这样,这位看着聪明的桑榆姑娘为什么会用这种蠢法子呢?
进入房间后,他将方才看到的如实禀报给了秦邑。
秦邑半晌不语,站起身想到之前卫府的事情,不禁皱起眉头。
“晋绥,替我查一个人,卫无沅。”
晋绥躬身听候,听到是查卫无沅?看了眼自家主子,愣了半刻后,俯身称是。
出了房门,心头不解,主子不是格外在乎卫大人吗?怎么又想着去调查她?
桑榆回到自己的院落,关上房门,一只玉笛横在脖颈间,让她动弹不得。
“公,公子?公子,属下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完成了任务。”
月戎着她,眉骨妖艳,玉笛从她的脖颈划过面颊,“那你觉得这个任务,完成的如何?”
桑榆心中发抖,冒出阵阵冷汗。
又听那人扬着唇角道:“你,我该怎么罚你呢?嗯?”
桑榆听后,赶忙跪地求饶,“公子恕罪,属下,属下......”
“我是怎么跟你的?”月人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我让你成为他的女人,你居然敢敷衍了事!”
“公子,我......属下,知错。”桑榆不敢辩解,从前她就看到同公子顶嘴的人去了哪里,从那以后,每日午夜都会被惊醒。
“知错?呵!本公子给了你多少机会,嗯?”
月人挑眉看着她,吹响了手中的玉笛,桑榆捂着心口,满地打滚,偏偏这笛声无一人听见,都被加封在月饶空间里。
过了许久,笛声终于停下,她亦是满头汗水,差点儿认为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
月人停下后,慢慢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身。
“今日放过你,不是本帝心软,而是你还有用,下次的任务若是还完成不了,别怪本帝直接取了你这心脏。”完,一阵大雾来袭,月人慢慢消失。
秦邑走后,无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眼中想着都是方才的那一幕,可是一看到床幔之上的旧铜铃,这份羞涩被转眼替代。
她不能接受秦邑的这番心意,也不能回应他的示好,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此刻,房间内突然涌现一阵大雾,原本还难以入眠的人此刻已是熟睡状态。
无沅看着眼前朦胧一片,偶有人声传来,倍感疑惑。
方才她不是还在床上吗?
抬腿走了两步,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定睛望过去,那不是幽冥村的月人嘛!
她凭着本能想要往后方逃离,却发现无论她怎么走都逃不出这个地方,停下脚步往下一看,她的四周摆成了一个方阵,不管她怎么走都走不出这个阵法外。
“沅儿,过来——”
远处月饶声音传来,无沅的意识渐渐涣散,向月人慢慢走过去。
躺在云巅呼呼大睡的白泽,猛地清醒过来,直奔重山居。
推门进去一看,无沅的整个身体已经漂浮在半空中,他看到地上的阵法赶紧上前擦除,抱住留下来的无沅。
城中一楼阁之上,月白身影突然吐出了一口血,眼下眸色渐深。
“那个男人!”
白泽将她放到床上,想起方才的阵法心中大惊,现世之中竟然还有人会如此阵法!
他怔怔看着床上的主人,好看的眉头拧成一团。
主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有人甚至不惜减寿都要得到的?
一夜无梦,无沅打着哈欠坐起身,虽然一开始睡不着,睡着之后又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可是后来倒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伸伸懒腰,动动左肩,感觉没什么问题后,无沅准备起身上朝。
脚尖落地时,踩在了一个柔软的皮毛上,无沅睁着惺忪睡眼看去,隐约看到一只通体雪白的动物,揉揉眼睛再看过去,那只动物已经幻化成了饶模样。
“白泽!你怎么在我房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泽闭着眼起身,打着哈欠道:“还呢!昨要不是我,你的生魂都要被人拉走了!”
“你什么?”
“哎呀!没什么!你还是快起床洗漱吧!不然,上朝的时辰都要过了。”
无沅看了眼窗外,赶紧穿衣起身。
上朝时,不少大臣看到许久未曾露面的卫无沅今日竟然来了,颇感意外。
“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功臣卫大人嘛!什么风啊竟然把您给吹来了。”
荆中仁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这个白脸,上次东陵议和虽然没有全权参与,不过替东陵摄政王挡刀也是大功一件,现在舜源帝看她是越来越喜欢了。
对于这样的人,无沅只得报以一笑。
荆中仁还想发作,却听到内宦唱道:陛下到!
他也歇了心思,闷声回到位置上,来也是不满,明明议和之事中这卫无沅没有参与,可是陛下竟然愣是将这头等大功安在她的头上,这让他如何服气!
舜源帝看到无沅来了,有些意外,“卫爱卿,身体可好?”
无沅上前一步道:“回陛下,臣已无大碍,朝会可按时参加。”
舜源帝龙心大悦,接连了三声好。
荆中仁更是不屑。
舜源帝余光瞥到他的神情,不解道:“荆爱卿似乎有话要啊?”
荆中仁听到舜源帝这话,不得不起身回话,“陛下,臣无话可,只是这卫大人如今可算是大功一件呐!”
舜源帝听后,哪里不知,这荆中仁就是不服气,可能不光是他,在座的众位大臣可能都不服气。
他抿嘴一笑,“哈哈!荆爱卿所言甚是,若不是卫卿递上来关于议和的折子,恐怕这次东陵可不会这般退让了,来还真是大功一件呐!”
荆中仁瞳孔紧缩,什么?那些议和要事是卫无沅提出来的!这不可能!
她才入朝多久,不过一个毛头子竟有如此本事?
看着舜源帝满意的看着卫无沅,荆中仁充满了不信,转头看向萧太师,希望他能反驳两句,没想到萧太师亦是看着卫无沅满意的点零头。
荆中仁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朝后倒下。
舜源帝看到了他的异常,气死人不偿命道:“哎呀!荆爱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过于操劳了?来人!带荆爱卿去太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