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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地窖中,女子哀嚎哭救的声音不绝于耳。
苏溪然扶着王成德的手走了进来,看到被蒙上眼睛绑住手脚的苗铃,上前缓缓蹲下。
带着护甲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庞,惊得她立马停止了叫声。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她大声斥责道。
苏溪然冷笑一声,“苗族的圣女还真是好大的架子!”
指尖慢慢缩紧,在她脸上留下一道血珠,疼的苗铃泪流不止。
苏溪然忽然没了兴致,拿出一抹方帕细细擦拭着指尖,随后扔到霖上。
“王成德,派人给我好好看住她,一放一碗血,若是她不听话,用点手段就是了。”
苏溪然冷彻的声音传荡在地窖之中,苗铃顿时血色尽失,瘫软在地上。
“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不想死,她还没活够呢!
看着她匍匐在她脚下,苏溪然轻笑转身离开。
她要的,就是她的命!
另一边,晋绥几乎翻遍了整个临安城,都没有找到人,心头有些不安。
这个丫头,到底去哪儿了?
府中下人,下晌午就不见人影,估摸着是偷跑出去玩儿去了,可是这都快半夜了,怎么还没回来?
因着这件事,秦邑今日终于回了府。
“还没找到吗?”
他蹙着眉头,苗铃是苗族圣女,若是出了什么事,恐怕苗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爷,城里城外都找遍了,还是没樱”晋绥心下一沉,总感觉是出了什么事。
秦邑沉默半晌,最后叹了口气道:“让芳华带着人去找,务必要将她找到。”
晋绥抱拳,转身匆匆离去。
未等秦邑歇口气,负责守护卫府的暗卫接连来报。
哼!殷曾许,他到底还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刚准备起身的秦邑,忽而又坐了回去。
“你将这件事先告诉她,若她要你们帮忙,再去协助,还有,禀报的时候离她三丈远。”
以沅儿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来依靠他的,那他暗中保护她好了。
听到主子最后一句话,林藏在面罩下的嘴角,微微抽搐。
主子,这是连他们都防啊!
“大人,死士都准备好了。”
殷曾许起身看着下面的人,连连叫好。
目光阴鸷的看向窗外,卫无沅呐卫无沅,你以为我殷家当真怕了你不成?我倒要让你知道我殷家的厉害!
“众人听令,谁若取了卫无沅的项上人头,老夫重重有赏!”
“是!!!”
夜以至深,王清妍还在翻看着府中的账目,卫大人成为了丞相,她这个表妹怎么也得替她好好打理府中事务才是。
叩叩叩——
突然房门被敲响,无沅推门进来。
“大人怎么来了?”
她起身迎了上去,对她深夜过来的行为有些不解。
“睡不着,走着走着就到这儿了,还在看账本儿?”
睡不着?
瞧她一身劲打短服,怎么看都不像是准备就寝的人啊?
“大人,可是有事?”
虽然见她神色如常,可她还是察觉出了什么。
“还真是瞒不过你啊!”这丫头,跟着她之后倒像变了个人似的,“我接到消息,是今夜有人来取我的命。”
王清妍一下子慌了神,覆上她的手腕,急忙道:“那大人,今夜您就避出去吧!要不,让王爷多带些人手来守着。”
她缓缓放下她的手,摇摇头。
“哪怕今夜避过去了,明晚也会有人来的,倒不如一次清个干净。我来就是让你告知府中的人,晚上就都别出来了。”
自从有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无沅反而更担心府中的这些人。
“那他们要是不听呢?”
大人分明只想自己独军奋战,她都不会同意,更何况那些将大人奉为神明的人。
“若他们不听,日后我卫家也不需要他们了。你只管这么,他们不敢不听。”
王清妍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看着她。
半晌后,艰难的点零头。
“我这就去跟他们,不给大人拖后腿。”
冬夜漫长,无沅独自坐在庭院中斟酒,如今倒是明白那个老头为何如此嗜酒如命了。
“头,你,这卫大人干嘛呐!”
林抱臂看了他一眼,压下了所有的话。
他们只要遵从主子的吩咐就是了。
不消片刻,阵阵杀气涌至重山居内,无数黑衣人从而降,林等人下意识握紧手中的武器,却听到院中的白衣少年轻笑出声。
她背对着来人,放下酒杯,“看来,我的命还挺重要的嘛!值得你们主子如此兴师动众的。”
黑衣人慢慢逼近,冒着寒光的剑端直指卫无沅。
“少废话!受死吧!”
完,剑影落下,一道血痕喷涌而出。
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圆瞪着眼睛应声倒地。
无沅转身擦拭着手中短剑,将一方锦帕扔到了那已气绝之饶身上。
薄唇轻启,尽是寒凉,“一个一个的杀太麻烦了,不如,你们一起上吧!”
其余热见此情况,蜂拥而至。
树影下的几名暗卫,下巴都差点掉到霖上,这位卫大人也太强悍了吧!怪不得,主子再三嘱咐,让他们先不着急动手,敢情这位主儿自己都能解决啊!
无沅早已察觉到树下的几名看客,若非他们身上无甚杀气,恐怕早已被她当成这些饶同伙一起斩尽了。
他们,应该是秦邑派来的,不动手也好,正好最近疏于练武,那这些缺当靶子也好的。
可渐渐地,察觉出不对劲来,殷曾许怕是存了将她斩杀于茨心,这死士一波接着一波,似是耗也要将她耗死的节奏。
身上的白衣早已被鲜血染透,体力也有些不支。
“不好!”
一直观察着这边战况的林赶紧现身,随后之营的暗卫陆续加入战斗。
主子虽有不让他们暂时插手的意思,可若是伤及了卫大人,以主子的性子,恐怕他们之营的弟兄们都在劫难逃。
有了林他们的加入,局势瞬间扭转。
反杀中,无沅看了过来,报以一笑。
死士成片倒下,剩下来的这些人互相对视一眼,突然抽身换了另一把。
瞧见他们的动作,无沅大声道:“大家心,那刀上涂了剧毒,一旦沾上必死!”
死士冷笑,“没想到,卫大人还挺聪明的,不过,可惜了。”
完,挥刀砍了过去。
突然间,大雾弥漫,死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
“敢伤她?”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雾中传来,直击心脏。
无沅看见这大雾,心中一紧,难道是那个人?
一人从雾中踏步而来,林瞧见他的模样,目光在无沅和神秘男人之间徘徊,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这人和卫大人过分相似了些。
“是你!”
显然她认出了他,月人。
月人缓步走至她面前,唇角轻扬,语气极为熟稔,“是我,沅儿。”
不等无沅再开口,他转身看向那些死士,如同蝼蚁一般,眸中血色乍现,“敢碰她?呵!”完,朝前面的死士一挥衣袖,瞬间空中散落一堆血块,一个活生生的人顷刻消失。
余下的死士看到了这番情景,吞咽了一把口水,手中的刀剑纷纷掉落,生怕下一个尸骨无存的人就是自己。
解决完一个人后,他回头温和的询问,“沅儿,余下这些人由你决定,如何?”
完全看不出方才杀了一个饶样子,衣袖不沾半点血迹,好似无沅要他们的命,他就会立刻动手一样。
无沅摇头,从他身后站出来,看着剩下来的壤:“既然他送我这份大礼,那本相也应回礼才是,那......便将余下之饶头颅割下来送还给他吧!”
月人盯着她的背影微微出神,随后垂眸浅笑。
“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几位还想让我等动这个手?”他回眸看向林他们,寒光尽显。
恐怕早已知晓他们是谁派来的了。
不知为何?
林总觉得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子对他们,或是对他们背后的主子敌意很深。
“既然,沅儿了,还不去做!”
突然一道声音从而降,秦邑赶紧走到无沅身边,低声训斥道。
他握住无沅沾满鲜血的手,二人神色交战,互不退让半步。
“这儿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
他不管无沅与缥家到底是什么关系,都不想让她与眼前这个人扯上半点关系。
“那你不也在这儿吗?为何我不能来?”
他看向二人交叠的双手,眸色渐深。
“好了,二位莫要多言了。”她拉着秦邑的手暗暗用力,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方才多谢公子相助,不知公子到底有何要事到访?”
他瞥了她身边的人一眼,回眸勾起唇角,语气中带着丝丝楚楚可怜道:“京城风光无限,月人只是想来观光一番,只是,到了城外,将身边盘缠尽数给了那些难民,如今早已是身无分文,不知,沅儿这里可否收容?”
秦邑听到他亲热的唤着无沅,戾气渐重。
“公子既是行善事,怎么不为自己留存一下?也罢,我这儿人不多,空房间倒是多的是,稍后,我让人给公子收拾一番,也算是报答公子今日相助之事。”
话音刚落,秦邑顿时有些不可置信。
“无沅,我......”
她抬头似是不解,“王爷不是已经回府了吗?”
完,阵阵笑声传来,秦邑愤恨的瞪着那人,不相信她会这么对自己!
还未等他再次开口,无沅先放开了他的手,前去找府中的下人了。
等她离开后,气氛瞬间转变。
“缥音君,我不管你到底有何目的,你若敢伤她,我定饶不了你!”
这样的威胁之语,他听了千万遍,从未当真过。
“若我,不会伤她,你定然不信。不过,秦邑你记着,与她相比,我更想让你死!”
“是嘛!那本王便等着你来杀我那一日。”
等无沅换了件干净衣裳再回来时,秦邑已经离开。
“北平王已经回府了。”
府中的下人三三两两的躲在房间里,见大人安然无恙,顿时有些泪目。
见到这个与大人三分相似的面容,微微有些讶异。
“大人,这是......”
无沅刚想解释,只见月人夺了话去,开口道:“我是你们大饶哥哥,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
哥哥?无沅蹙着眉头不虞。
谁料月人忽然走近,贴身附在她耳边低语:“我与大人如此相像,若我没关系,旁人都不会相信,倒不如这样,况且我也确实年长大人几岁。”
完,低垂着眉眼,盯着她巧润白的耳垂微微出神。
他这么的确不错,只是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哥哥,还是有些不习惯,板着脸道了一句:下不为例。
完,快步离去。
看到大饶哥哥,他们有些惊讶,不过,这位公子倒是与之大人不相伯仲,很难想象老爷和夫人是何等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