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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晚歌从八宝楼中出来,回头望了一眼包厢的位置,若有所思。
“主子,怎么了?”见她站在门口,青蝶上前询问道。
正当此时,无数黑衣人朝主仆二人直面而来,群起而攻之。
“主子!”青蝶抽刀挡在她身前
凤晚歌闻之不动,面上带了三分不以为然,“青蝶,淡定。”这个丫头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这般莽撞。
端看这些来势汹汹的死士,这次北秦之行还真是凶险呐!
“南越女君,拿命来!”死士的刀剑已然到了眼前,凤晚歌却依旧不为所动,忽有一把剑柄横档在她眼前,转头看去,竟然是那个变态的下属。
她还以为上面的人会下来,没想到第一个来的竟然是他!
其实,睿王早便察觉到了异常,南越的女君自然是不能死在他们北秦境内,尤其是跟他见面之后,救是一定要救的,不过什么时候救就不一定了。
可是没想到,还未再等一等,楼下的局势陡然一转。
“若孤没记错,你就是晋绥吧!”她可记得昨日就是他将自己拎着带去了那个变态面前。
晋绥一脸木然,带着人解决完那些死士后,转身拱手,“女君好记性,丞相大人派我等前来保护女君。”
是无沅?
怪不得,那个变态恨不得杀了自己,他才不会来救她呢!估计,她死了都高兴,这么看来还是无沅好啊!若没有那个变态,真想拐回南越去。
她挥了挥手,让他免礼。
秦邑本就对无沅派人去保护那个女人十分不满,若是再知道,她还有这个想法,恐怕不出半日,都会亲自找人去暗杀了。
此时,睿王也已从二楼匆匆下来,面带丝丝后怕,“真是让女君受惊了,本王定会禀明父皇,严查。”
凤晚歌冷眸瞧了他一眼,心中冷笑连连,这个睿王,心机如此深沉,也难怪无沅不想帮他。
“睿王殿下,来的还真是快啊!若是再慢点,孤恐怕都要离开了。”
凤晚歌口中嘲讽之意尽显,冷哼一声,愤愤离去。
不出片刻,舜源帝便收到了南越女君被当街刺杀的消息,随即传丞相入宫。
待无沅入宫后,只见帝王脸色黑的能挤出墨来,瞧见她来了以后,又瞬间转晴。
“南越女君之事——爱卿觉得当如何处理?”舜源帝语气渐缓,微微带了一丝商量之意。
无沅垂眸半晌,掷地有声:“上一次,东陵使臣来朝,摄政王墨斐在宫门口遭人刺杀,我们还可以是东陵内部纷争,而今,又遇南越女君被死士当街行刺,这般下去,我北秦恐怕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爱卿的意思是?”
“微臣认为,不管能不能查明死士身份,势必要给南越一个交代的。”
舜源帝抬头看了对面看似躬亲的人,沉默半晌。
无沅垂着头也不急,以她对皇帝的了解,最后,舜源帝定然只能采纳她这个建议,否则,等来的便是三国之争,或许西圣也会从中插一脚也不定。
“这件事,便交由你去处理。”
无沅听后,微微扬起嘴角,缓缓俯身领命。
此时,门外却传来阵阵喧闹。
“哎呦J后娘娘,陛下正在处理政务呢!”成公公拧眉,伸手将人拦在勤政殿外。
“何时,本宫要见皇上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苏皇后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成公公赶紧弯腰放下了手。
苏溪然冷哼一声,甩着凤服衣摆,跨进殿郑
“陛下——”当她看到卫无沅,瞬间止了声,朝皇帝服了服身,“原来丞相也在啊!怪不得成公公不让臣妾进来呢!”
这话的好似皇帝和丞相在密谋什么事。
无沅负手看向这位年轻的皇后娘娘,唇间浅笑,“娘娘笑了,后宫妃嫔无事不得入勤政殿,这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成公公不过依规矩办事罢了。”
皇后脸上瞬间阴云密布,冷笑连连:“怪不得都丞相大人巧舌如簧,本宫今日倒是终得一见了。”
舜源帝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过这卫无沅既是他提上来的,那也容不得旁人随意污蔑。
假意咳了两声,暖了嗓音:“皇后今日怎的来了?”
“臣妾看陛下终日劳累,特命厨房给陛下煲了些药膳。”苏溪然转身端着汤蛊轻轻放至案桌上,看了眼一侧的卫无沅,眸光一转,“既然陛下和丞相有要事相商,那臣妾便先不打扰了。”
她扶起长袖,一抹香气略过。
无沅赶紧凝神屏气,稍稍往后退了半步,恭送皇后。
待皇后走后,舜源帝轻轻吐出一口气,看了眼手边的汤蛊,蹙紧眉头。
“陛下若是不想喝,不如便赏给微臣吧!”见皇帝紧盯着皇后送来的汤蛊,缓缓道。
舜源帝脸上闪过一抹讶异,他可不信卫无沅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可她为什么?
罢了,且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吧!
无沅上前端起汤蛊打开,香气四溢,东西倒是好东西,只是可惜糟蹋了。
见她盯着汤蛊,舜源帝突然有些后悔了,“爱卿不如放到一旁吧!”谁知道那个女冉底赌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只见她抬手将药膳一饮而尽。
皇帝吞咽了两下口水,带着一丝不确信道:“爱卿,没事儿吧?”
无沅擦拭唇角,斜挂一丝浅笑:“陛下的哪里话,皇后娘娘的药膳,味道好极了,微臣怎么可能——”
话未完,嘴角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这一幕将舜源帝吓得够呛,连忙唤成安去叫太医。
无沅抹了抹嘴角不断渗出的血,缓缓倒下。
接到无沅在宫中吐血的消息,秦邑整个人朝后踉跄一步,随后立刻飞奔入宫。
无沅就近被安排在武承殿偏殿,舜源帝将太医院所有太医尽数喊去了武承殿,而自己则坐在正殿等候消息。
“成安,去将皇后带来。”
皇帝脸色难看至极,还未等成安离开,只见北平王一路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无沅在哪儿?”
舜源帝下意识朝侧殿方向看了一眼,他顺着目光看去,挥袖转身离开。
偏殿大门紧闭,太医正在给丞相把脉,突然大门被人从外面踢开,北平王直直闯入,看着床上的人紧闭双眸,上前一把将床幔放下。
“好好给本王看,若看不好——”秦邑当场将桌上的杯盏碾碎成沫。
众太医不禁捏了把冷汗,战战兢兢地重新把脉,谁料北平王的视线紧紧盯着,钟席生见此,一把将那位手抖成筛的太医推开,自己上前。
待收回手,秦邑赶紧上前:“无沅——丞相到底怎么样了?”
钟席生思量片刻,缓缓开口:“大人,似乎是中毒了。”还未等他完,秦邑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眼底厉色尽显。
“中毒!她不过进宫一趟,怎么就中毒了。你给我好好治,要是治不好,本王杀了你!”
舜源帝随后赶来,便听到他这威胁太医的话,心中大惊。
“北平王!你先放开钟太医。”见他迟迟不肯松手,瞥了眼床上的人转眼轻叹一声,语重心长道:“好歹你也要让钟太医下去开方子不是?”
听闻帝君之言,秦邑瞬间松了手。
屋内其余太医均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这个北平王当真是一身戾气啊!
见他松了手,舜源帝心中亦松了口气,转身问道:“可知丞相中的何毒?”
“大人中的乃是寒毒,此毒下官也只能尽力而为。”钟席生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忧心忡忡,“解药需以千年灵芝万年火莲相辅,而且就算好了,日后只怕也会落下病根。”
万年火莲!舜源帝犯了难,千年灵芝,国库中倒还有几朵,可这万年的火莲又要到哪里去寻?
“成安,先去将库中所有灵芝取来。”
“是。”
秦邑趴在床头,轻轻抚着她的脸,满眼心疼,听到日后还会落下病根,恨不得将下毒之人千刀万梗
“你们先出去。”
舜源帝也知道他难掩悲痛,吩咐众人先行退下。
等人走光,轻握无沅的手落下一吻,抚平她眉间褶皱,轻声道:“沅儿乖,很快就没事了,等我回来。”
完,转身不待一丝停留,出了侧殿。
见他准备离开,舜源帝一手扯住,“你去哪儿?”
“找火莲。”
完松开舜源帝的手一跃飞出宫外。
卫府中,白泽喝酒的手微微停滞,酒杯应声碎裂,一旁的凤晚歌见后推了他两下,瞥见他面色惨白,失了血色,吓得立刻唤人。
“白泽,白泽,你怎么了?”
白泽手指轻颤,主子,出事了!
内院慌乱成一团,月人走至内院,看见这一幕,立刻有所察觉,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襟。
“是不是沅儿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否则,他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一旁的凤晚歌听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无沅?怎么可能,她不是去宫里了吗?
白泽不语,他得赶紧到主子身边去,而此时,满身戾气的秦邑却突然出现,捏住他的手腕,目眦尽裂:“我要你带我去找火莲。”
完,拉着他便想走。
白泽却停了下来,满脸为难反问道:“你可知火莲在何处?它在——”
“不管在哪儿,刀上火海,我都要去。”
白泽迟疑了片刻,见他如此坚决,最终道了一声好,拉着他瞬间消失。
凤晚歌看痴了眼,刚才她没看错吧!白泽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原地消失,难道是仙人?
白泽一脸惨白,再看秦邑如同失魂一般,月人料想无沅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既然她在宫中,那他便要去守着她。
凤晚歌一回神,所有人都不见了,抓耳挠腮的原地直打转,这时,青蝶却突然来了。
“主子,宫中来信,是丞相大人中了毒。”此刻这消息怕是已经传出宫了。
“我们进宫。”凤晚歌拧眉思忖片刻,随后吩咐道,“另外,现在卫府一个主事的都没有,派人去安抚一下。”
完,匆匆入了宫。
苏溪然回到宫中还未超过半炷香,成公公便带着人赶了过来。
“皇后娘娘,陛下请您过去回话。”言语虽恭敬有佳,眼神中却带着丝丝不满和怒气。
她摆弄着凤服,缓缓起身,走至他身前,轻嘲一声:“既是陛下有请,本宫自然要过去。”
她下的毒隐蔽,就算太医院里的那帮老家伙都看不出来,她就不信皇帝会将这个名头栽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