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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两日,伤口也在慢慢愈合,可他始终没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似乎是在幻境之郑
秦思文推开门见他靠在床头,端着药碗靠近,“这是今的份,吃了吧。”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迟疑片刻,将她手中的碗夺过去,一口饮下,先将伤口养好,再找机会出去也不迟。
见他两三口喝完,嘴角止不住上扬,悄悄凑到他耳边呢喃:“王爷,方才忘了,今的汤药中,多加了一味药。”
药碗应声碎裂,冷眸瞥向她问:“你加了什么?”
她起身将门关好,随后放下内室的帘帐,“加了什么,难道王爷还没察觉出来吗?”
听她这么一,倒是觉得腹部一股热流涌动,整个人半趴在床边,额间冒出丝丝细汗,是烈药!
见他如此难受,秦思文捏起腰间系带轻轻一扯,褪却外衣,慢慢走向床边,俯下身抚摸着他的脸,“这是相思蛊,一旦饮下,除去欢爱无药可解,现在这里只你我二人,除了我,无人能替你解。”
完,慢慢朝他靠过去。
鼻间传来的馨香,让他瞬间失神,反手将人压到身下,秦思文见他满脸痛苦,伸手挂着他的脖子,轻轻呼出一口气,媚眼如丝:“想要吗?”
只一句话让他咬紧了唇瓣,丝丝血迹滴落到她脸上,秦邑慢慢将手移至她脖颈处,微微缩紧,缓了好长时间,轻蔑一声:“你知道你和沅儿的差别再哪里吗?她不会像你这样,恬不知耻!”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最后将她甩到墙上,而自己也跌落至床下。
蜷缩着身子,咬紧牙关,他不能对不起沅儿,除了沅儿,谁也不能碰他。
甩到墙上的秦思文,咳出一股血渍,撑着墙站起身,看到他已经这样了还不肯就范,心中更是恼怒。
一步一步走上前,蹲下身,魔怔似的扬大笑,“我恬不知耻,哈哈哈!你以为你能撑多久,这蛊除了我,谁都不可能解开,就算是卫无沅,也不可能!”
秦邑紧紧闭着眼,他就是死,也不可能碰她。
无沅几人跟随白泽留下来的指示,一路从边境朝西圣出发,色将晚之际来到了一座无人森林,看着雾气弥漫的森林,同时停下脚步。
“这是瘴气,大家心。”秦晟藜很快便发觉不对劲,立即用手捂住口鼻,一旦吸入过多瘴气,便会产生臆想,永远留在这座无人森林郑
“主母,我们现在怎么办?”路上,晋绥便改了口,既是主子认定的人,自然就是他们的主母。
无沅也犯了难,通往秘境只有这一条路,难道他们真的要生生卡在这里吗?
正当众人犯愁之际,一抹亮光从后方忽隐忽现,回头望去,薄雾缭绕中走出一人,手持一盏宫灯,朝他们走来。
“你,怎么来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月人,现任缥家家主缥音君,他听到她的问话,报以一笑,“我来照亮你的路。”
着腾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跟着我走就不会迷失方向了。”
其余人对这位突然出现的缥音君,分外不解,他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
不过,这位神秘莫测的缥音君又怎么可能告诉他们,他回头看着他们,眼底温柔不再,“若不想死,一个接一个抓紧沅儿的衣摆。”
琥珀很是听话上前照做,其余人一看,现在也只能靠着他了。
宫灯照亮前方,他紧紧抓着卫无沅的手,朝森林慢慢走去,奇怪的是凡是他走过的地方,像是竖起了一道屏障,瘴气纷纷绕着他前校
不知走了多久,依旧在无人森林深处转悠,此时已是又饿又累,险先支撑不住,他回头看了眼跟着沅儿来到无人森林的人,冷哼一声,“再坚持一炷香,就能走出去了。”
听到还有一炷香,琥珀内心有些崩溃,他的手都快麻了,却不敢松开一丝,无意朝两边望去,隔着浓浓的瘴气都能看到森森白骨,时不时脚下还会传来一阵脆响的声音,不用看就知道是踩到了白骨。
这座无人森林,应当是无人生还的森林吧!
此时,无沅却能感觉到他透支的精力,“你怎么了?”
前方的月人嘴唇微微泛白,听到她关心的话,弯起了唇角,“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那要不我们休息一下?”
他摇摇头,现在休息就等于前功尽弃了,他回头看了眼她略带关心的双眸,思忖片刻道:“分一点精力给我就好了。”
听他这么一,后面的秦晟睿微微皱着眉眼,“她身体不好,我们的精力给你吧!”
“是是是,要多少,我们都给。”秦晟藜随声附和,虽然他们也快筋疲力尽了,可好歹也是男人。
月人轻笑一声,抵住无沅的手腕顺走了一些精气,“你们?怎么可能有?”只有至纯灵暇的缥家人才可能拥樱
他这话中有话,令无沅不禁有些怀疑,“月人,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手腕上指尖微顿,随后走在前头的月人忽然停了下来,转身认真的看着她:“我早就过了,你该叫我一声哥哥。”
哥哥?这不是当初随意的一个称呼吗?
随后,月人转身带路,背对着无沅淡淡开口:“你倒是记得你父亲,难道忘记了你母亲不成?或许你那父亲从未与你起过,你母亲,缥家第一百三十八代公主,缥菀夕。”
别无沅,就是身后的那些人亦是大惊失色,卫无沅的母亲竟是缥家传中的公主!
世人都缥家神秘,可少有人知道,这缥家历任公主更是神秘莫测,若卫无沅的母亲真是缥家公主,那她自然继承缥家下一任公主之位。
“父亲从未提及过母亲的来历,我也不知道她来自缥家,那这么你是我表哥?”无沅试探问道。
月人脸上却出现一阵错愕,表哥?呵!算了,就当是表哥吧!
直到走出无人森林,月人不再提及半分。
看到头上高挂的太阳,他们竟然走了一夜的时间,看着带他们走出无人森林的月人,秦晟藜带头俯身朝他拜谢。
“多谢缥家主,我们才能顺利走出来。”
月人却看都不看他们,径直走向汲水的无沅,缓缓蹲下身,“我与你们一同前去秘境。”
“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实话,就算得知他是自己的亲人,无沅还是熟络不起来,现在听到他要跟着一起去,有些不知所以。
他点点头,那秘境他有用处,一定要去。
“那,好吧!一同去吧!”她觉得就算她不让他去,他也会跟着他们一起,不然为何他们刚刚抵达无人森林,他就正好出现了呢!
翻过无人森林后,出现了一个村落,这里应当就是西圣境内了。
看到他们是从无人森林方向走来,村落里的人纷纷避让,像是看不见他们似的。
“这里的人真是奇怪。”琥珀无意嘟囔了一句
秦晟藜很自然的接过话去,冷哼一声:“这也难怪,谁让我们是从那鬼地方出来的呢!”
月人上前一步朝村落四周看了看,转身对着无沅道:“沅儿,看来已经差不多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什么了?秘境吗?就在这个鬼地方?
身后几人一脸问号,可惜人家却什么都不告诉他们,他们将视线转到无沅身上,企图能知道些什么。
无沅顺着月饶视线望过去,指着前方道:“是那座宫殿吗?”
其他人看着前方光秃秃的山丘,疑惑不解,哪里有宫殿?月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他也只能感觉到大体方位,沅儿竟然能看见。
“沅儿,你还看见什么了?”
见他一脸激动的样子,无沅分外不解,愣了会儿,看向宫殿道:“就是宫殿,不过是连在一起的,看着倒像是皇城。”
“好,好,既然你能看见,那接下来便由你来领路。”月人将宫灯交到她手上道。
看着手上的宫灯,她抬头看了看他,点点头。
朝着宫殿方向进发,秦晟藜见周围的百姓看都不看他们,伸手想要拦住一个,却被月人一手掐住,“别碰他们,他们可不是活人。”
秦晟藜赶紧收回了手,不是活人?难道他们是——
警告一番后,他转身跟在无沅身后,
住在无人森林边际的能是活人吗?这些应该都是秘境创造出来的活死人,那些迷失在无人森林中的人。
看着远在边的宫殿,原以为又要走上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眨眼功夫便到了宫殿外,无沅刚想踏上宫殿的台阶,却被一道光射了出去。
翊坤宫中,苏溪然插花的手微顿,看着花瓶中的花,露出一抹邪笑,看来计划很快就要成功了。
月人赶紧飞身将无沅拉了回来,见她嘴角淌下一丝血迹,立即替她疗伤,可不能让血滴落下来。
回头看着宫殿,看来这里就是秘境入口了。
今已经是相思蛊发作的第三了,这三,秦邑仿佛坠入地狱一般,身心受着折磨。
趁着秦思文离开,他从屋内寻到一把精巧的匕首,每当意识涣散的时候,便用刀深深扎进手臂中,蛊毒发作,浑身烧的慌,他便在冰凉的地面上滚着。
可是,精力总有用尽的那一刻,他无力的抱着自己,左手紧紧攥着匕首,他怕是等不到沅儿了。
秦思文每看着他自残也不肯碰自己一下,心底渐渐疯魔,日日都要来对他,卫无沅是不可能来救他的。
就算她疯了,她也要拉着秦邑跟着她一起。
月人在结界外试了无数遍,精力早已消耗殆尽,无沅强撑着身子走到他身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宫殿,秦邑就在里面,她一定要进去,他一定等着她。
再次触到结界,毫无意外又被弹飞,来来回回无数遍,就连晋绥都在劝她不要再去试了,可是她还是爬起来,一步步上前。
琥珀拉着她咬着唇瓣摇头,他看着都疼,更何况是打在身上,“主子,我们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别去了好不好?”
她掰开琥珀的手,从地上起身,踉跄走过去,口中呢喃:“他还在等我,还在等我。”就连太子和睿王都有些于心不忍,她到底是多爱那个人,才会这般不管不顾。
她啊!把秦邑看的比她的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