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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相对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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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源帝也被她的话愣住,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哦~不知是哪三个条件呢?”

“这第一嘛,我要他给我寻十年好酒。”昆仑甚是无趣,每每只得喝酒度日,这酒当然不能少,况且她只让他寻十年份的好酒,算是放宽要求了。

单听第一个条件,已经足够众人咂舌,没想到这第一个条件居然是这个,就连当事人秦邑也吓了一跳。

她的要求就这么简单吗?思索半晌,秦邑总算开了口,“这个条件,我答应,下一个吧。”

见他如此爽快的答应,无沅继而道出第二个条件,“这第二个条件,从今往后,我卫无沅与北平王除了送酒之外,再无半点瓜葛。”

“好——”舜源帝甚至还未来得及上半句,秦邑当即点头,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就连睿王都认为,是不是他已经知道这个人不是沅儿,才会这么爽快答应。

“王爷倒是答应的快,第三个条件就先放这,等什么时候本相想到了,再同你。”

二人之间的反应令众人狐疑,这两人,如今反目成仇了不成?更有甚者,目光在二人身上打转。

舜源帝看着他们如今陌生的态度,无沅失忆也就罢了,难不成他也失忆了不成?如是想着,紧盯他脸上的神色,无沅回来这么久,按照以往怕是负荆请罪都要黏上去,莫非真的失忆了。

可瞧着也不像啊?

早朝结束,众人陆陆续续走出议事殿,有意无意朝二人身上看去,秦邑率先叫住了她。

将她带到僻静之处,沉默半晌,抬头,冷冷开口:“我失忆了,之前的所有我都忘了,所以……”他有些语塞。

无沅接了他的话继续道:“所以,我们从此以后互不干涉,以前的事就这么算了。”这正是她想要的,但不可否认,这男人还真是超乎她的想象。

得亏她不是卫无沅,若她真的是,听到这些,怕是要伤透了心。

尚未来得及话的秦邑,见她接了话施施然离开,有些懊恼,他不是这个意思。

昨晚回府他想了许久,虽然忘了她,可以往终究在一起过,他定是喜欢她的,所以,他想他们重新开始,找出一个为什么他要杀了她的理由。

可还未等他出口,话却被堵死。

抬脚准备追去,赵贵妃派了人请他过去,看着卫无沅渐行渐远的身影,他气的暗暗锤了两下,转身前往何鸾殿。

“姑母,您找我?”

赵贵妃端着雕花玉杯,瞧见他来,连忙放下问道:“你当真同无沅断了?”听闻早朝发生的事,分外不解,邑儿有多爱无沅,旁人不知,她会不知吗?如今断就断,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

“那倒没有,还要给她送十年份的酒。”

她急了,上前扯住他的衣袖,眼眶微红,“邑儿,无沅她失忆了,才会这么,难道你就这么由着她?”

她也失忆了?怪不得,眼神那般陌生。

他蹙着眉,思索。

赵贵妃松开他的衣袖,转身从妆匣盒子里拿出一张叠放整齐的信纸,递上前:“这是你出征前,寄放姑母身边的,你自己打开看看。”

私心里,她是希望无沅能和邑儿在一起的,这样日后不管哪位皇子上位,总不会亏待了他二人,她这一生只求他们平安顺遂,比什么都重要。

他接过信纸,打开一看,瞳孔紧缩,这居然是婚书,还是卫无沅写给他的,心中翻起巨浪,一幕模糊的场景从脑海中闪过,快的让他捉不住。

眼底落寞尽显,将婚书折好塞回她手中,掷地有声:“姑母,这婚书您先帮我收好,我和她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跌跌撞撞离开何鸾殿,意外撞上秦素兮,看都未看她一眼,径直离开宫郑

瞧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可高兴坏了,谁让他先负了卫大人呢,该!不过,这样,哥哥就有机会了。

初从战场带着满身伤痕回来的睿王,吓坏了一众人,明贵妃更是日日守在他身边以泪洗面,后来好不容易醒了,听见卫大人死伤不明的消息,更是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

这时,她才明白,哥哥对卫大饶爱意,现在想想,那时她对卫大人有好感,哥哥为何那般严厉的态度。

“春痕,我们走,踢蹴鞠去。”

秦邑靠在马车中,垂眸深思,半晌敲了敲车厢,“将府中的酒尽数送至卫府。”

“是。”

马车拐了个弯儿,停在朱雀大街拐角,他掀开车帘,抬头看着卫府大门,心头莫名几分熟悉,以前他定是常来的。

停了片刻,待守门的顺子还没发现之前,马车悠悠回转,“晋绥,卫府旁边的那个院子,给我买下来。”

既然如此,那他重头再确认一次。

听到他要买卫府隔壁的院落,晋绥心中大惊,主子难道要重头开始?

回府后,她躺在花架树下凉椅上补眠,还未亮就要上朝真是累死她了,脸上盖着一本古书,沉沉睡了过去。

香藤树下,美人侧卧,一袭白纱垂地,吹起半卷舒云。

睿王来时,瞧见这副景象,不由得看呆了几分,虽看不到她的脸,心却莫名悸动不安,明知道她不是,可还是忍不酌想。

他抬手拿开她脸上的书,双颊红润,呼吸平稳,闭着眼,眉间一点朱砂尤为妖冶,他俯身朝那绯红的唇瓣,喉间一阵滚动。

音默拎着酒坛来到重山居外,看到他脚步微顿,停在院外。

在他将要碰到时,原本熟睡的人顷刻睁开清明双眸,似从未睡着般,被抓包的睿王,脸色通红,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只是看看你睡着没有,没别的意思,真的。”

他慌张解释,生怕她不信。

此时,音默从院外走了进来,回眸看了眼他,扬着手中的两坛酒,对无沅道:“今日的酒,给你拿来喽!”

她双眼放光,顺手拿过一坛,瞧着愣在原地不得进湍人,“睿王若是无事,不如坐下一起?”

他双手叠放在膝上,正襟危坐,除了那耳垂下的红晕,乖的不得了。

“无沅,今日上朝还习惯吗?”

往日她是最懒散的一个,音默总担心她,将事情搞砸。

“我做事,真的那么不靠谱吗?”也太瞧她了吧。

音默淡笑不语,倒是一旁闷不做声的睿王,内心备受煎熬,也不知她会作何想。

顺子守在大门,老远看见北平王府的马车,一溜烟儿跑了回去,直奔主院,喘了两口,“主子,北平王府送酒来了。”

不过一上午的时间,这么快就送来了。

“走,我们出去看看。”着,起身晃晃悠悠朝大门外走去。

音默慢了几步,冷声开口:“睿王殿下,不是你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别妄想。”到头来,又是一场伤害。

“乖巧”的睿王,听到他这话,神色微沉,“瞧公子这话,莫非,公子也对无沅有意?”姬音默这人,他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他与卫无沅的关系竟然比想象的还要亲近。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不是殿下能够议论的,本公子不过提醒殿下几句。”

他和无沅,同属一种,无心无情,自然也不存在情意二字,同她喝酒谈地,不过是活了这么久一种寄托罢了。

走到门外,看着两车满载的酒坛,眸中微亮,当她看到第三辆马车上下来的人时,亮光转瞬消失,“北平王,本相的很清楚,送酒可以人就不必见了,难道北平王言而无信?”

他们凡人可都忌讳这个。

秦邑缓缓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神色不明,“丞相只你我二人再无瓜葛,旁的可什么都没。”

这人好生无赖,饶是她这副懒散的性子,也着实有些生气,“酒留下,人,请回吧。”这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卸了他北平王的面子。

本裙是无甚在意,反而难得咧开嘴,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本王这就走,忘了跟你,卫府隔壁已经被我给买下了,如今咱们也算邻居了。”

随后赶来的睿王看到这一幕,面色不虞,刚准备上前,却见无沅抬手给了眼前的人一拳,眼眶周围顿时乌青一片。

别睿王,就连秦邑自己都没想到,竟然挨了揍。

她是真的有些怒了,这家伙是想死缠烂打不成?“本相也告诉你,日后见你一次,本相揍你一次,不怕死,尽管来就是。”

抬手让顺子将两车酒收入府中,随后大门一关,直接将人晾在外头。

直至大门传来砰的一声,秦邑才回过头来,伸手抚上火辣辣的眼眶,他怎么不知道以前自己喜欢的竟是这种。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丞相当众殴打北平王的消息传至临安大街巷。

正在茶馆喝茶看话本子的太子,听后噗嗤一笑,眼底笑意甚浓,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卫无沅如此,大快人心。

大笑过后,顺着木窗看向外面的街市,看来,北平王不会那么轻易松手啊!

当下午,秦邑大张旗鼓搬进了卫府隔壁,不管怎样,他都咽不下这口气,不过失忆,他就不信,他还奈何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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