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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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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曼端着膳食,瞧着内室景象,出去了一趟感觉主子情绪倒是变了不少,非但没将北平王赶出去,还任由他抱着出来。

刚想话,秦邑一个剑眸甩过去,采曼堪堪禁了声。

这位更甚,她怎么觉得北平王比之前更加高深莫测,一个眼色,叫权战心惊。

她摆好膳食,福身退出。

当然这一切,无沅并未看见,体力消耗殆尽的她,看着桌上的食物双眼放光,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来今一都没用膳了。

秦邑不断给她夹着菜,自己倒是不曾吃多少。

用膳间,想到不光算计秦邑,连她一并算计的连成寒,抬头含糊不清问:“那两个人呢?你怎么处理的。”

夹了一块肘子放到她碗中,“放心,他们讨不到好,你先吃,别饿着。”

闻言,无沅埋头,直到打了个嗝才停下,抬头却见旁边的人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知看了多久。

“你看我干什么,你不饿吗?”

秦邑朝她靠了过去,略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今日,我已经很饱了,不过,待会儿可能又饿了。”

“饿了,你怎么不吃?”这人还真是奇怪,让他吃不吃,等她差不多吃完,才。

他抬手将人抱起,往内室走去,无沅顿时慌了,不停挣扎:“秦邑,你想干什么?”

“你。”

无沅凌乱了,不过片刻回神,从他怀中跳了下去,“我告诉你,白只是一场误会,那是他们——”还有她自己做下的孽。

所以,她才不敢声张,只当自己被狗啃了。

他圈住细腰,倾身上前,在她细白的脖颈处轻柔落下一吻,褪下鞋袜将她塞进被子里,微叹一声,“不愿意,我不逼你,今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见他这么快放弃,无沅长呼一口气,转过身对着里面,榻前依稀传来响动,翻着身看去正对上他的目光。

坐起身不解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守着你。”

她撇开眼神,瞟向别处,“我不需要,你回去吧。”

秦邑坐在榻前撑着头,目光灼热的盯着她,认定似的:“我得守着。”

翻了个白眼,无沅转过身躺下,背后如芒在刺,她又怎么可能睡得着,“柜子里有两床被子,你若真要在这儿,外间有张榻。”

完,守在床边的人一言不发,她扭头看去,这人竟然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看着他闭眸的睡颜,一阵恍惚,不禁伸手抚上前,却被一只手截了胡。

秦邑瞬间睁开清明眸子,眼角带笑,“无沅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趁我睡着,想对我做什么?”

被人抓包,脸色微僵,试图挣开,却被他紧紧攥着,“你别得寸进尺——唔!”

毫无威慑力的话,秦邑又怎么可能真的听话,伸手在她脸上不断摩挲,似要将她的样子印在心里。

“秦邑!”她是真的怒了。

他这才松开她,面上带着一层委屈神色,“我又不做什么,再,外面那张榻太了,我睡不下,不若,你分我半张床?”

完,不等她同意,蹬掉鞋袜拉开锦被进去,握住她的细腰。

“你——”

“嘘,沅儿别乱动。”声音略微沙哑,隐隐忍着。

无沅果真不敢再乱动,睁着眼睛看着帷帐,直到身边平稳的呼吸声传来,稍微放松些许,眼皮沉重的闭上。

等她睡着,原本熟睡的人睁开眼睛,勾起唇角,将她往怀中带了带。

这夜,驿站却人仰马翻,连成寒又着人请了大夫再次给她把脉,得出的结果一模一样,当场摔碎了一个青花瓷杯。

珑悦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成寒怒,她更恨,造成现在这个局面,除了眼前的男人外,就是那个卫无沅,是她将她扔了出去,才会那么狼狈的出现在人前。

都是因为她!

连成寒看着底下的女人,眼底渐渐浮现一层杀机。

珑悦也不是傻的,怎会看不出,趴着上前拽住他的翎靴,泣不成声:“陛下,您不能杀我,您杀了我不证实我们真的有什么吗?”

连成寒冷笑一声,将她踢翻,上前拽着她的发髻,痛的她惨叫连连,“你还敢,朕落不着好,你以为就能独善其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拎着她的发髻撞到桌角,转身离开房间,珑悦捂着额间血流不止的伤口,后悔不已,这时两名粗壮的婆子撞门而入,一人钳住她,另有一人端着碗朝她走来。

“公主别怕,这不是毒药,不过这腹中的可留不得。”

一碗红花尽数灌下。

一夜过后,西圣皇和自家妹妹在云隐寺苟合的流言漫飞舞。

听这位公主殿下之前竟还想入北平王府,不由得唾弃一声,就这样有伤风化的女人也配入他们北秦?

一时间对西圣之人,甚是厌恶。

“陛下,西圣皇求见。”成公公入内禀报,睿王正将云隐寺的事报上,他就来了,还真是快啊!

“让他进来。”

好歹是西圣国君,也不好大喇喇拒之门外,不过,在云隐寺做下那等事,居然这么快进宫来,还真是意外。

进殿后,看见睿王,连成寒眯着双眼,狞笑一声,俯身一副受害者姿态,“想来睿王殿下都告诉陛下了,本皇今日前来,想请陛下查明真相,还一个公道。”

“西圣皇的意思,是我北秦之人陷害喽?”舜源帝不语,眼底满是不耐,睿王接了话上前,漫不经心问道。

“自然。”

“不知西圣皇可知是谁陷害?”他问。

连成寒看了他们一眼,低头闷声:“北平王,秦邑。”

睿王脸上笑意锐减,秦邑与他素无仇怨,何必害他?这人撒谎都不会。

倒是舜源帝听到他竟然栽赃到秦邑头上,隐隐发怒,“西圣皇帝话可得讲究证据。”

“本皇与皇妹二人亲眼所见,难道也不算,想当初皇妹心心念念能与北平王结为连理,没想到他却恼羞成怒,算计我与皇妹二人。”

他的就跟看见似的,生怕他们不信,特地搬出仰慕秦邑的珑悦公主作证。

“这件事单凭西圣皇一人之言,做不得数的,除非还有其他人看见,否则一句话便污了北平王之名,朕也无法同下人交代不是?”

他是真搞不懂,这个连成寒到底是这么当上西圣国君,连证据都没有,还想诬陷别人。

“北秦皇的在理,那不如当庭对峙如何,昨日除北平王外,还有一人在场。”

还有一人?

舜源帝狐疑看向睿王,为何他刚才没?

袖中指尖微微蜷缩,回想昨日连成寒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难道真是卫无沅?

“不知还有一人是谁?”

“北秦丞相,卫无沅。”

果真是她。

看着他们讶异的神色,连成寒垂头微扬唇角,依着昨卫无沅对秦邑的态度,他想赌一把。

“来人,宣丞相,北平王进宫。”

无沅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秦邑怀中,一只腿还挂在他身上,吓得赶紧趁他没醒之前缩回脚,本想挪开一点,一只手握着她的腰,整个人贴了过来。

“秦邑!”他肯定是故意的,“放开你的手。”

“若我不放呢?”

腰间的手又紧了紧,无沅猛地将他推开,赤脚下床。

光洁莹白的脚在眼前晃悠,秦邑眸色微沉,将她一手抱起放到床边,单膝握着双足,替她套上鞋袜。

“大人,宫里传了话来,宣您进宫。”采曼端着盆在方外站了许久,轻轻敲了两下。

她蹭的从床上起身,连忙去找外衣,瞧她这着急忙慌的样子,秦邑掩唇轻笑,对着外面道:“进来吧。”

门外采曼听见声音,盆中的温水差点洒出去,她没听错吧,北平王又在主子房里过夜了?

带着点心翼翼,她推开门,将盆放下,不敢朝内室看去。

“主子,陛下宣您和北平王进宫。”宫内来使已经等了一段时辰。

“知道了,这就去。”

话音刚落,秦邑抓着她的胳膊拉倒一旁坐下,“我替你挽发。”

别采曼,就连无沅都被吓了一跳,见他拿起木梳,生怕扯断她的头发,意外的是,格外温柔。

一路上,时不时回头看向他,分外不解,不过一个晚上,眼前这个人性情似乎变了许多。

“我脸上有东西?”

见她时不时看向他,极顺然的搂住她,问道。

无沅摇摇头,想挣脱他的手,谁知没一会儿又黏了上来,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倒是和往常无二差别。

皇宫内使见二人一同前来,颇为诧异,转瞬打了个揖,“见过丞相,王爷。”

秦邑思忖片刻,问:“陛下可曾为何事?”

内使欲言又止,放缓声调:“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西圣皇也在。”

这下,他们明白了。

无沅轻笑一声,她倒是高看这位皇帝了,半分脑子都没有,这么看来,堇年还是有机会上位的嘛!

“沅儿想到什么,这么高兴?”

嘴角尚未收起的笑意陡然愣住,昨那件事不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想借着珑悦甩开秦邑,倒把自己赔了进去,现在就是想甩开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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