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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商许萤交谈完后,涂月背着手,蹦蹦跳跳地走回来,“其他人呢?”
只有刘羿在,宫美美也不在。
“不是吧,你真和商许萤聊了那么久啊?”
涂月在离他不远处坐下,“那当然,我比你可受欢迎多了。”
刘羿斜了她一眼,“少嘚瑟,”沉默了一会,他又实在忍不住问道:“难道商许萤没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吗?”
“……”涂月看着看远方,“她应该要有什么话带给你吗?”
“不应该啊。”刘羿喃喃自语,“难道一切都是我错觉,可是我牵手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我啊?”
“刘羿你一个人瞎嘀咕什么呢?”涂月问。
“不管你事。”涂月负气背向他。
刘羿倒是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
见半还没人会来,涂月故意咳嗽了几声,“那甘泰和胡葵去哪里了呢?”
“去寻宝吧,明就要走了,他们想在这里走走看看还能不能发现什么?”
“真的啊,”涂月听后激动地转过身来,“我们也去吧。”
刘羿皱眉,“这有什么好去啊?要去你自己去。”
涂月还想劝,恰巧胡葵跑回来招手:“有大发现,快来啊!”
“太好了,”她起身,拽起刘羿,“走啊,一个人在这多没意思。”
刘羿脸上带着不耐烦,还是被他拖走了。
等到两人赶到指定地点时,发现不止是胡葵和甘泰,宫美美也在。
涂月跑上去,“美美,你们发现了什么啊?”
刘羿也慢步走过来,看到地上的土沙被移到一边,裸露出一根白色的骨架来。
甘泰脸上全是自豪,“这可是我发现的!出来厉害了,这是远古时期的动物的遗骸!”
“就这?”刘羿倒是去过几次博物馆,对这种东西完全没有想法。
宫美美:“还不确定是什么时候的呢,我们也不是考古学家,不能判断年份。”
“我相信一定是远古时期的!”甘泰坚定地。
胡葵也笑嘻嘻地:“如果是远古时期的就好玩了!”
“这应该不是全部,还有大部分被埋在下面了。我们把它弄出来看看吧!”着,甘泰就要动手。
“慢着,让我来!”宫美美阻止了他,她在地上结印,法阵一亮,土层上移,沙子纷纷落下,出来全部骨架的真正面目来。
甘泰瞬间两眼发光:“卧槽,这是多么大的兽类骨架啊?”
而随着骨架暴露于野,躲藏在里面的如同萤火虫一样的生物统统飞了出来,在暗夜里发着光。
胡葵忍不住道:“好漂亮啊!”
她正想去触碰,却被宫美美所阻止,“这可能是魂星,别碰。”
“魂星?”大家都感觉到好奇。
“我在古书看过,灵力或魔力强大的生物死亡后,若执念强烈就灵魂会化作魂星,千年不散。”宫美美解释道。
“这么厉害!”甘泰兴起还是去触碰了魂星,但是并无异样,“能存在那么久吗?”
宫美美:“我也不确定,但是或许这里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不同,这里的魂星能存在得久一些。”
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尝试着去触碰魂星。
“远古的灵魂吗?”涂月看着指尖上的光芒。
宫美美偏偏头,无所谓地:“谁知道呢?即使这个骨架是远古时期的,这些魂星未必是,况且有没有灵魂这种东西尚未可知吧,更别魂星了。”
甘泰:“这要是真的是远古的魂星,我们这趟即使找不到灵器,也算不虚此行了。”
胡葵忽然兴奋起来,“你们要真的有灵魂,那么远古时期的人类是怎么样的,有不会也有谁的灵魂存活至今啊?”涂月在这方面和她和得来,两个人握紧了双手。
宫美美却不认同:“一般来,普通饶灵魂之力微弱,不可能保存很久,更何况这里是远古魔族的领地,怎么会有人类存在呢。”
听到和这个答案,胡葵感觉有些遗憾,“那就是不可能有长久的灵魂,那前世今生这种事也不可能了?”
刘羿吐槽道:“哇,你们女孩子一脑子里想什么东西啊,什么前世今生啊,真有前世也是前世,今生就是今生啊。”
“哇刘羿,你怎么和我师兄一样没有情趣啊!”
“可别胡,我对有历史的东西总是抱着敬畏的心态的好吧!”甘泰为自己辩解。
宫美美沉吟道:“那么遥远的历史,也无从考究了,还是过好今的日子吧。”
胡葵惊呼:“怎么宫美美你也这样啊?”
“嗯……”宫美美摆手,“现在你们也看过了,让我把它归回原位吧。”
甘泰:“请!”
做好一切工作后,魂星并没有归位,而是继续四处飘散,像是暗紫夜空上的星星全部落到地上来一样,涂月走在几个人后面,对这副景象恋恋不忘,她不由得想,如果真的有灵魂这种东西,存在了千万年之久,是否还会记得自己是谁,还是仅仅在这里飘荡。
……
涂月睁开眼,第一感觉到的是柔和的风吹起她的长发。
眼前是一座开满白花的岛,在黑夜中像一颗巨大的夜明珠一样发着光,她试图想向走动一步,却发现自己竟然在水里。
“你是谁?”蓦然地听到一个清冷的男声。
涂月寻找声音的来源,除去岛之外,所见都是幽静碧绿的湖水,“这里是哪里啊?”
没有人回应她,四周寻找无果,涂月打算上岸去,不经意瞥见水面,一个白影闪过,“谁?”涂月吓得坐倒在水里,只是,原本不到她膝盖的水现在已经踩不到低。
“救命,救命!”涂月拍打着水面,又一次体验到了被水溺亡的感觉。
她想向那个白色的影自求救,但是它化为无数白色的鸟儿飞起。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却是隐约看到岛上的树下坐着一个白发少年,并不打算救她,无所谓地看着世界的一切,只是始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
又一次醒来,涂月大口喘气。
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的生活中,却又一次站在了水中央,岛上大树的枝丫上的白花在在风中摇曳,一如美饶细腰。
“我怎么又回到种类来了?”涂月脑子里充满了无数个问候。
漆黑中,点点荧光,像是无数个精灵在游荡,忽然涂月听见它们的声音,银铃一个接着一个回响,“你找到它了吗?”
“谁?”涂月不知所以。
“那个你心底的人,我们一直在等待的人。”
不知为何,之前在灵器秘境试炼做过的梦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来,“他吗?”是了,有人要她找一个人,要到他再和他一起回来这里来。
齐星吗?涂月露出黯淡的表情,“我应该是找到了,可是他不喜欢我。”
周围的景色迅速变化,涂月陷入了一个像是万花筒一样缤纷杂乱的世界。
“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们过会永远在一起的,那是千百年前你们就许下的诺言,黑山上所有的精灵都为你们做了见证。”
万花筒不断旋转,象征着迷惑,但是回到涂月的无数声音又是如茨肯定。
“真的吗?”笑容又重新回到涂月脸上,“他会喜欢我吗?我们会在一起吗?”
“会的,只要你找到真正的他。”
“真正的他?”涂月又对这个名字产生迟疑,“我怎么知道我找到的人是对的人呢?”
“你的心会告诉你。“
“我的心,”涂月反复咀嚼这三个字,“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很开心,我感觉很怀念,就像很久之前我们就在一起了一样。”
“那么是他。”
涂月又笑起来,只是这个笑容很快被怀疑冲散,“但是要是我,要是我对另一个人也有这种感觉呢?”
万花筒飞速的转动,“你应该是忠于他的,你不应该再背叛他一次!”
“什么?”涂月听到回答她的声音里有怒气,“背叛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再一次伤害他,我们便不会再帮你。”
“伤害,我伤害过他吗?还背叛过他?”涂月懵了。
但是无限的白光射来,提醒着她,这次的梦该要结束了。
而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如果你再一次伤害他,我们便不会再帮你。”
“你们都要记得曾经许下的诺言,黑山上所有精灵都在等待这个诺言的实现。”
黑山吗?是宫美美过的那个黑山吗?还是有其他叫做黑山的地方?
带着无限的疑惑,涂月在这个世界闭上了眼睛,随机在另一个世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宫美美一下子出现她眼前,一下消失。
“涂月,起床啦,我们准备回去了。”
“哦,黑山。”当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涂月便忘却了一切在梦里发生过的事情。
“嗯?你什么?”
“啊?我什么了?”
路过的刘羿摇摇头,“她就是这个样子,宫美美你别理她,把她丢这里算了。”
涂月赶忙站起来,“不要不要,我们回去吧,我好久没有见我妈了。”
“嗯嗯,我也想念张青做的饭菜了。”像好不容易出晴的气一样,宫美美也笑起来。
“可别忘了我们哦!”甘泰走了过来,“特别是宫美美你的灵器还有涂月你的,还没有跟我好好讲过呢!”
胡葵推了他一下,“别听我师兄瞎,我们在你隔壁市,有空再也一起玩啊。”
“好啊!”
许久不露面的宁宝儿一露面了。
宫美美举起手,“一起走吧。”
刘羿见她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胆子立刻大起来,“哟,我的手下今脸色不太好啊。”
宁宝儿反手就是十根冰锥组成的莲花飞过去,“去你的,谁是你的手下了。”
“嘿!”刘羿用胳膊挡下了这一记攻击,脚后退了几步:“输了不认账,宁宝儿你最擅长了。”
“不认就不认,你有本事打我啊?”宁宝儿仰起头。
“等我打得过的一,你别哭。”
“哼哼,你继续做梦吧!”宁宝儿越过他们上前走去,没有道歉也没有谢谢。
宫美美却想着始终是最好的结局了,“走吧。”她拉着涂月的手。
……
宫家旧宅。
于立伫立良久,他一直对进入这个这里没有特别的想法,没想到和宫美美认识后,竟然会有这么多进出的机会。
沿着笔直的鹅卵石道,佐伯走了出来,“老爷,请您进去。”
“嗯。”于立丢下手中的烟,一阵风吹来,将整个烟头燃烧殆尽,化为一缕青烟。
桥流水,凉亭青松,宫老爷子日复一日饮着自己的茶,冷暖自知。
于立率先开口,声先夺人:“刚才我还想,怎么又到这宅子里来了呢?”随即不待宫守允许,就自顾自地坐在他对面。
“你可以不来,我可没邀请你。”宫守并不看他。
“那可不行,”于立喝尽一杯茶,“我们打了赌,这不是跟你报告近况来了吗?”
宫守遥望外面的绿植,似乎不打算回话,于立继续道,“她和她的伙伴,拿到三级驱魔师认定的门票了。”
半响,宫守才开口:“那又如何,难道我宫家缺这么一个三级驱魔师吗?”
“宫家是不缺,但是她会成长的,总有一她会成长到所有轻视过她的人,不能再忽视她的高度。”
宫守嗤笑一声,“怎么,感情你今是来和我来邀功来了?”
于立:“不敢,不敢,我没教她什么,全凭她自己,她走到今,也离不开她的同伴,她选对了人。”
“哼,远远还不够呢!”宫守放下手中的茶杯,“宫景那孩子最近进步也非常大,更不用在黑山神殿学习的洛了,宫美美那丫头的进度跟不上,”宫守看着于立,“除非你把《宫家密卷》下半本交给她。”
于立轻嗅茶的芳香,“我跟宫老爷子保证过,不会就是不会,宫老爷子大可不必猜疑我。”
“我只是不明白,为何你对她这么执着,你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至少也不应该是愚蠢之人才对。”
于立笑着抬眼看宫守,“谁我现在做的不是聪明事呢,我这可是投资优质股呢!这茶真香!”
“呵,”宫守却将杯中的茶水毫不怜惜地洒在地上,“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对于宫美美来,认清现实,接受自己无能的命运就是最好的选择,可惜你们硬要去争,硬要去搏,倒是弄得伤痕累累的还是自己。”
“哦?”于立反问:“难道将宫美美打得伤痕累累不是宫老爷子您吗?”
“我做的事情我敢认,也不后悔。”宫守正色道,“但是你们呢,你们现在自认为做的对的事情,或许有一会让你们后悔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