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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三,晨曦忐忑不安地去公司上班。
昨天消失一天,真不知道如何和韩澈交待。想必他一定在她手机没电的时候打过电话。
就这样魂不守舍地来到公司楼下,令她惊诧的是,韩澈居然等在贵宾专享的专用电梯旁。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她知道,告诉任何一个人,都是对自己的再次示弱。唯有隐藏在心底腐烂掉。
韩澈看见晨曦低着头不发一言地站在普通电梯外,形单影只,本来昨天是那样担忧,那样生气,可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怒火全消。也许他真的很害怕她消失掉,即使她不属于他,只要能够朝夕相对,他心里依然很满足。每天看着她的笑,就行沐浴在春风里。
他一把抓过她,不理会她因为这样的动作发出的小小惊讶,“以后和我一样,坐这边的电梯,我许的。回头我会吩咐下去。”
晨曦的脸刷一下就红了,心微微漏跳一拍,轻声说:“可是别的员工看到会有绯闻的,我没关系的,多等几分钟而已。谢谢韩总。”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说什么就怎么做。”他眉头微微蹙起。心想这个傻女人,做什么事都要首先考虑到别人,什么时候为自己想过。
她低下头不语。她不知道再有人对自己好,如何去还这份恩情。仿佛生活这这个城市,选择都不由她。
电梯在缓缓上升,果然是贵宾专享。观光式的设计,可以看到整个繁华的市区景象。
“稍后到我办公室,我有话对你说。”韩澈没有直接大声说出来。而是凑近她的耳朵,磁性的嗓音仿如说什么秘密似的。
惹得晨曦心狂跳。她不善于撒谎,她一点也不愿意他提起昨夜的事情。
然而还是逃不过。
在她进入韩澈办公室的时候,他还是第一句话就直接说:“昨天去哪了?”
“一个朋友那。出了些事。”她吞吞吐吐,想到那些亲密的画面,还有他给的侮辱,脸颊一片火辣。小拳头不由自主捏得紧紧的。
“如果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不妨直接开口。”
“没什么事。我都已经解决了。谢谢韩总。”晨曦佯装出灿烂的微笑。不到万不得已,她从来不喜欢请求别人的帮助,如今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倔强。
“对了,晨曦,周六是第26届港市电影节颁奖典礼,我作为片尾曲演唱者和嘉宾出场,我需要一名女伴,你能够帮我吗?”
“帮你?我一个小虾米怎么能够参与那样的诚?”她神色惊异地看着韩澈说。晨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参与那样的诚。她从来都是守在电脑前,看那些明星在红地毯上争奇斗艳。
“其实这不仅是帮我。也是帮你自己。我希望在你刚刚有一些名气的时候,趁这个时候,多参与一些比较有影响力的社交活动。我已经对外宣布你的我的拍档,所以我们一起出现的几率会很大。同时,你也会有很多机会参与到产品代言,这对你有很大好处。”
他站在窗前,微风拂过脸庞,吹动他前面细碎的刘海。那矫健的身形,让人望而生畏。晨曦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韩澈,他不止是会写歌唱歌,有着感性的灵魂的歌手,而且会是有着深谋远略的商业巨擎。
“和那些明星一样,靠脸蛋吃饭咯?”她不知为什么,竟然本能地说出这样一句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口不遮掩,说错话了。
但是韩澈不但没有责骂她,而且爽朗的笑声在屋子里回响。
韩澈说:“能够靠脸蛋吃饭也是一种运气。人生来就不是平等的关系。如果你含着金钥匙出生,你大可以鄙视别人,而你罗晨曦,没有鄙视别人的权力。也无任何选择的余地。”韩澈说得很慢,但是每一个次都仿佛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晨曦的心上。
晨曦怔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时间语塞了。她心里在打鼓,她可是当年学校的辩论赛冠军,今天竟然被韩澈给打击得哑口无言。
“好吧,我服了。周六我会和你一起出场。”晨曦尴尬地朝韩澈的背影笑笑。
“嗯,另外还有一项任务,我参与的这次电影节歌曲为粤语,我需要重新制作一首国语歌词。并且在当天颁奖典礼上演唱。周五前你能够完成吗?”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只知道自己必须能。在这个快节奏的城市,想要不被淘汰,就是不要对自己上司说NO。这点她很清楚。“能。”她斩钉截铁的说,就像自己真的能一样。
“很好,去工作吧,要尽快适应这里。”他回过头,看着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他宽阔的办公司。那爱逞强的女孩,总是让他心里产生一丝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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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千雅在联系不到韩澈36个小时以后,开始变得十分暴躁。凭着女人敏锐的直觉,她知道一定和罗晨曦有关。
典雅的欧式茶几上,堆满一桌各种各样新鲜的水果,还有补充营养的食物,通通被她一瞬间猛地推到地上,洒落一地。
佣人们不敢看她,纷纷低下头开始拾起洒落的食物。
“捡什么捡,踞做这些没用的事情。有本事去把你们的男主人给我找回来。”徐千雅对着任劳任怨的仆人大发雷霆。
两个因为她怀孕,程惠兰精挑细选的女佣,被她吼得瑟瑟发抖,呆愣在角落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都给我滚下去,看着就碍眼。”她厉声尖吼道。
徐千雅没有心情再呆在屋子里。迅速地上楼,换上华贵的衣物,就要去公司找叶尊。
叶尊竟敢这样无视她,他休想得到霓裳国际的支持。她要叫她的父亲延缓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