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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雯提议步行去走走,散步和熟悉环境。这儿距离东湖不远,往摩轮那边是高台民居,再过去点高台对面就是古城的东门。
我很奇怪华雯对这里这么熟悉,她没在喀什生活过,我就问她为什么这么熟悉。
“我昨中午就到了,开着车把周围反复的走了几遍,我到一个新环境习惯先熟悉熟悉。喀什市区不大,你很快也会熟悉的。”华雯回答了我的疑问。
“和我的习惯一样,不过我没有车,地方我是靠腿,大地方我靠记地图。很少开车在陌生的地方兜转。即便有车,我想如果可以,我会走路或骑自行车去熟悉一个陌生的地方的。那样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快速了解住处周边的情况,我刚和打馕的艾买提聊了聊。”我的习惯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会尽快熟悉陌生环境,比较快的建立起正常的生活。
有个有意思的事情,我可以背地图或通过走路什么的去熟悉路线。但我坐车上的时候就容易发生混乱,经常是开车反而会迷路。
我自己认为因为我是靠空间和时间的结合去认路的,特别是没有明显地标建筑的路。
开车的时候我的时间就被打乱了,我想如果我经常开车去陌生的地方,会很快能有新的认路能力。
“我可和你不一样,我不会找打馕的去聊,刚才看到你的朋友圈,我就赶紧叫你回来。”
“为什么?担心什么吗?我觉得艾买提和他妻子还有弟弟都不错。而且,既然选择住在这里就应该认为这里是安全的。”
“时间长了你也许就明白了,听内地来的人大多数住在恒昌花园和阳光区那边,这边很少,心点好。”华雯道。
我没有再辩解,我才来了半下午,没有发言和判断的权利。
我们沿着大路走了没有多久,就看到一个十字路口中间有个大的转盘。
我问路边一个相向而行的民族伙这是什么地方,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看,略带腼腆的,这是石榴转盘。
我不清楚这里为啥叫石榴转盘,反正我记着就对了,记路标是重要的,这里记路都是记路标,即便我某某路某某号,人们都搞不清楚我在什么地方,反而石榴转盘往东两百米或者某某家属院这样的概念人们一下就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了。
东湖我没有去看,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我想今主要去看古城。
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想不到以后我会几乎在古城里。
顺着滨河北路走到一个铁桥这里,铁桥的名字我没注意,反正以后还会再来。
河叫做土曼河,河两边和中间长满了芦苇,因为是春,芦苇不是很高,但很茂盛,部分去年枯黄的芦苇在,已经泛白,不再是金黄金黄的颜色,上面的芦花早已经被风吹的没有了,只留下破败的穗。
这个城市对我来任何东西都是新鲜的,很多景色和建筑都让我好奇和兴奋。
我想起在书上看到的关于这个城市的描写。我时而跑时而停下拍摄,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从下飞机到现在,我和华雯的话比我半年内在上海给任何人的话都多。
华雯则慢悠悠的踱着步,要过铁桥时,我在铁桥上跳了跳,华雯扑哧一下笑了,她我像个孩子一样。
“这片芦苇冬来临的时候应该收割掉的,但是里面有几十只野鸭子在生活,所以大人们就留着了几片,让野鸭子过冬,你看现在新的长出来了,旧的还在,不好看。”一个十一二岁的巴郎在给我话。
他站护栏里边,踩在倒伏的芦苇上,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解释去年枯掉的芦苇还留着的原因。
随着他的手指,我在芦苇荡里果然看见了几只野鸭和在觅食的肥硕田鼠,我对这个巴郎笑了笑,让他注意安全。
他:“水不深,这里都是芦苇,掉不到水里。”我没有问他在河边干嘛,也没有和他多话,挥挥手和他再见。
远处能看到有些山,似乎并不远,不远处的古城边上有个电视塔,一群孩子在宽阔的土地上在玩,土地上没有草并且凹凸不平,一切都很新鲜。
我感觉自己已经从悲赡情绪中走出来了,不知道是因为我来到了这个西部城市还是因为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破旧却又别有风味的高台民居让我仿佛穿越到几百年前,而古城的精美和色彩让我恨不得全部拍摄下来。
华雯劝我以后来的机会多的是,我们只是来散步的,不是来旅游的,让我别那么兴奋。
因此,我只好服从华雯只在古城走了半圈就直接折返往回家的路上,返回时我没有再前后左右的瞎跑,而是和华雯并肩走着。
“我没想到这里的古城这么有特色,之前看介绍的文章写的都不好,这个带有原汁原味的高台民居和古城的烟火气超出了我的想象,谢谢你带我来。”我对华雯。
“干嘛这么见外,即便我不带你来,你以后也会自己来的。但是,如果你不来,我也不会来的。”这句话我反应了一下,似乎是觉得有点道理。
华雯对古城仅仅是略微有兴趣,她甚至没有拍一张照片,我认为这和她已经支教一年半有关,见怪不怪了。
华雯看我不话,就:“我对看到古城并没有太大兴趣,不明白你为啥这么兴奋。这里就是一些有点特色的房屋,我们不就住在类似的房屋里吗?”
她的对,我回到住处发现除了装饰少了很多以外,我们住的房子和古城里的房屋还真没有太多区别。
喀什的夜来的特别的晚,但是一旦黑了,就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即便是有路灯也感觉非常的暗淡。
羊舰孩子哭、夫妻吵架、收音机的声音,还有村里有线广播的声音,这是一个非常生活化的夜晚。
入夜气温有些低了,我单穿一件外套在院子里感觉有些冷,虽然冷,我仍然坚持在院子里的床上半靠着。
我裹紧了我的外套,春的冷感觉要比秋的冷要好些,边上一个剪开的易拉罐里放着好几支‘雪莲’烟的屁股。
这半年,本已戒烟的我消费的烟草有些多,是排遣寂寞,是排遣孤独,也是一种无依无靠,是一种不在乎将来的颓废。
下午和晚上有华雯陪着的时候,我感觉不到自己的颓废,但现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那种空落落的,对什么都没兴趣的颓废感觉又占据了我的灵魂。
再次点上了一支雪莲,我掏出手机在京东上订购了一个带限位器的电动理发器,六十元一套,赠送两把剪刀。
刚才我问了一下,这里的理发总体来比上海便宜一点,一般男的要二十五理一次,有很多民族特色的理发店,斑驳的白色理发椅,大镜子,蓝色的招牌。
我一直想剪个接近光头的短发,突发奇想,我觉得能自己给自己理发。后来,这套理发工具我送给了朋友,我在市中心找到一个理发店理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