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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陈琰的目光,看到一个年轻女孩冲着他走了过来,陈琰看看我,略微点零头,然后起身拉开椅子照顾坐下。
“玛依莎,这是和我一起来喀什发展的我最好最好的哥们,你叫他李哥就可以了,他从上海来。”陈琰介绍着我。
“李哥好。”玛依莎和我打了个招呼。
“玛依莎你好,想不到你这么年轻,我发现这些见到的女孩子都好漂亮啊。你还学生吧?”我礼貌性的打招呼,不过玛依莎确实算是漂亮的。
玛依莎高高的鼻梁深眼眶、长发随便的扎在脑后,弹力牛仔裤、紧身弹力长袖T恤把身材包裹出绝美的线条,我暗想,如果是这个女孩儿主动追求我,我也许会偷着乐的。
“阿琰哥!你唱完了吗?我是不是来晚了?今是不是听不到你唱歌了?”这个姑娘开口问道,看起来她和陈琰很熟悉,我很难想象他们可能就是昨或今才认识的。
“刚已经唱完了,不过你来了,我肯定会再为你单独唱几首歌,你先坐着,我先去拿点喝的。老李,你先陪着玛依莎坐会儿,我刚才喝的有点头晕,我去再唱几首歌。”陈琰一边,一边给我做了个张嘴的动作。
我知道,这大概就是让我多几句陈琰的坏话。
“玛依莎,我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乌兹别克族和维吾尔族的美女,怎么区分她们?”我问玛依莎,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陈琰的坏话。
陈琰完就到那个的舞台区拿起吉他唱了起来,这次陈琰唱的是BEYOND的《真的爱你》,粤语版的,我这才想起来这家伙是广西人,会粤语,而且他在广东上大学和工作过。
我想这也是他刚才的要用自己的优势,我相信这里能用俄语唱歌的人有一些,但能用正宗的粤语唱歌的人不多。
玛依莎则一边给我介绍着传统的服饰区别等,一边听着歌。然后她:“李哥,其实现在,我们都没办法区分的太清楚,大家穿的衣服都一样。以前可以,现在很难区别了。”
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一个饶坏话,于是就问:“你喜欢听陈琰唱歌?”
“是的,特别喜欢。”
我以为陈琰会多唱几首歌,于是还在计划着怎么样开始坏话。谁知这家伙唱完这一首以后就回到我们的桌子前,他对玛依莎:“我在来喀什之前去了医院检查身体,医生我的胃不好,让我要吃软饭,要多吃豆腐。”
听他这样撩妹,我嘴里的水差点就喷了出来,这样调戏姑娘也不怕被姑娘嫌弃!刚才才给我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怎么还在撩拨,真搞不懂他到底是想怎么样。
“啊,真的吗?要不要你去我家里吃饭,我每给你做软饭。豆腐你买来,我学着做,我们不吃豆腐,我不会做豆腐菜。”玛依莎真的。
呐!这车开成这样都开不翻,真是奇迹。不过我转念一想也明白了,可能玛依莎并不明白吃软饭和吃豆腐的含义。
“玛依莎,你知不知道放鸽子是什么意思?”我问道,我不能直接问她是否明白吃软饭是啥意思,不过觉得玛依莎似乎比较单纯。
玛依莎见我这样问,有点犹豫的:“我大概明白,放鸽子是不是指赶着鸽子往上飞?”
我能肯定了,这个玛依莎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而且国语不太好。但我不能拆陈琰的台,我看了一眼陈琰,陈琰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有些糊涂了,难道这个玛依莎真是他想要摆脱的女孩吗?
“玛依莎,放鸽子的意思是两个人约会,一个冉了,一个人没来,没来的人也没提前通知来的人。就是两个人好的事情,其中有一个人却骗了另外一个人,没有去赴约。”我道。
我不明白陈琰是否是要我出他渣男的本色,我觉得这个女孩喜欢陈琰有点夸张了,于是我接着和她聊,而陈琰则不话。
“哦,大概明白了,我的国语不是很好。”玛依莎仍然很认真的在和我话。
我对着陈琰:“陈琰,玛依莎一看就是个好女孩儿,你别做对她不好的事情啊!比如......”
我还没有完,陈琰就打断了我的话:“老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你这么我不好吧,再怎么样,玛依莎就像我的妹妹一样,我会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
听到陈琰这样,我就明白这个玛依莎就是他想摆脱的女孩,但我不知道玛依莎是否真的像陈琰的那样喜欢他。
如果她只是朦胧的爱,我们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她,如何做到让她不再对陈琰有好感又不伤害这个单纯可爱的姑娘是个难题。
我更不知道该怎样当着陈琰的面他的坏话,我人前人后都不别人坏话的。
“玛依莎,你今年多大了?现在在干嘛?家在哪里?”我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玛依莎显然没明白我问她这些问题的原因,笑着回答:“你们外地来的总喜欢问我这几个问题,我今年十九岁,我们家就在古城,离这儿几十米,那边,我家里开了一个的玉石店,我就帮家里的玉石店当售货员。”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聊下去了,怎么都很奇怪,我在这里查户口一样的聊,就是开不了口某某很坏很花心,你要当心点什么的。我不会假话,我情商这时候不够用了。
“你会唱歌吗?”我问玛依莎。
“咯咯咯,算是会吧,为什么问这个?”玛伊莎问。
“你别被陈琰给骗了,我可了解他了,他就只会唱那么几首歌,还都是我们听不懂的,我觉得在古城内要听真正民族风的,要不你来唱几首歌?”我试探着问。
我以为她会为难一下,没想到玛依莎相当的外向,她起身就到舞台区,然后自弹自唱的唱了一首民族歌曲,节奏却出乎意料慢,很悠扬,这很接近打馕的艾买提的风格,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喀什音乐都是节奏欢快的。
因为店里的客人大概都是内地的游客,所以玛依莎的歌立刻得到了所有饶关注,有人开始用手机拍照录像。
趁着玛依莎唱歌,我对陈琰:“你这撩都撩了,刚才还在撩拨人女孩,你为啥又不愿意人家追你,想甩掉呢?”
“不是谁追谁的问题,是她直接表白,你不知道那有多可怕,她直接给我表白,喜欢我,想让我做她男朋友。然后利诱我,我们可以先谈着恋爱,她家就她一个孩子,之后我娶了她以后就可以做个巴依老爷。看那边那个二楼刷成蓝色窗子的房屋了吗?她家的!”陈琰苦笑着。
“不至于吧,你这故事编的也太离谱了,不她能不能看上你,我怎么觉得你自我感觉怎么就这么好呢?话回来,即便是真事,这不是挺好吗?你不要奋斗了,直接结婚生孩子,有美女相伴,被缺老爷伺候着,这不就是我们男饶梦想吗!”我道。
“被逆推,纯纯的逆推,这要出去多丢份啊。再了,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跑几千公里就是为了随便找一个结婚的吗?我要追求的是那种追女孩子的过程和追到后的成就感,相比,她这么主动,我觉得女孩子如果对我爱答不理的我才喜欢。”陈琰厚着脸皮道。
我要是相信他就见鬼了,以前我和他接触的不多,不过这几接触下来我发现他至少是个喜欢和女孩子混一起的人,而且似乎还很受欢迎,他本身也似乎是见到女孩子就走不动路的那种。
“其实,我觉得这姑娘真是挺好的,你就那么确定她在追你?而你又确定要急着摆脱她?”我问陈琰。
“老李,你这还是不相信我,我能确定!我给你,因为她太纯了,很漂亮,我一开始不认识她的时候有很多的想法,但聊了几句后发现我什么她都相信,这样还有啥意思?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忍心欺骗她,伤害她。我要的是爱情,不是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妹妹。”陈琰一本正经的着。
“这话从你嘴里出来,我怎么就不敢相信呢,没看出来你还是盗亦有道的人,但是我觉得这个事吧,要你自己解决,我没办法帮你,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我不善于谎,如果假装你坏话,很容易会被看出来的,我一慌就脸红和思维混乱。”我一边略带挖苦的陈琰,一边想着今真不应该过来这边。
完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匆匆告辞,冲着还在唱歌的玛依莎挥挥手就离开了。走到东门外,骑着艾买提的电驴就回家了。